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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是四個人!老太太身邊攙扶著的是一名中年女人,然后是陶德澤和他的兒子阿龍,奇怪!第四個吹嗩吶的人去哪了?“我們就開了一輛車,車上只能坐下四個人,哪來的第五個人?警官,你是不是看走眼了。”阿龍不耐煩道。聶言這才注意到站臺不遠處靠邊停了一輛黑色奧迪A6,又數(shù)了一遍加上老太太確實是四個人!第五個吹嗩吶的人不見了!“警官不好意思,這大晚上出來,我們沒帶身份證,要不留個電話?老太太也累了,我們要回去了?!碧盏聺蓪擂蔚囊恍?,聶言注意到在他說有四個人吹嗩吶的時候明顯嚇得后退了一步,拳頭緊握,額頭上布滿了虛汗。“聶警官,時候不早了,去下個站點估計已經(jīng)晚點了,你能讓他們先靠邊嗎?”朱師傅開著窗戶道。看了看表,已經(jīng)00:20,耽誤了這么長時間。等在抬頭時,就發(fā)現(xiàn)那幾人攙扶著老太太,頭也不回的上了奧迪車,一溜煙的開跑了。“聶言哥你也看到了?”蘇蕓道。“嗯,他們住在戶灣新區(qū)里的獨棟別墅,我們的終點站正巧也是?!甭櫻缘溃韵轮饩褪堑冉Y(jié)束以后,去他們家里探訪。二人上了車,朱師傅的神色也好了很多,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關上了車門,開到了香潭公園的站臺邊上。“師傅,都晚點了,為什么還要在這一站停留?”聶言沒有坐在位子上,扶著欄桿,站在朱師傅的身旁道。“這是規(guī)矩,只要是最后一班車,都要在站臺上等待1分鐘?!敝鞄煾档?。車門打開,聶言看著表上的指針一點一點的波動,直到最后一秒都沒人上車,朱師傅這才把車門再次關上。奇怪,都走了一半的路程了,為什么沒人下車嗎?車子再次發(fā)動,聶言收到了三條消息,點開一看居然是唐笑發(fā)給他的。‘聶言你在車上嗎?’道士下山。‘聶言在嗎?’道士下山。‘聶言!’道士下山。聶言連忙回復道:‘在的,怎么了唐笑?’‘我去,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復,是出什么事了嗎?’道士下山。‘路上遇上燒紙錢的人,下車詢問。’‘蘇蕓和老邱也在你身邊?’道士下山。‘是的,看你很急的樣子,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發(fā)個位置給我,我在技術部跟蹤你們的位置,你們上了橋以后就突然消失了,還以為你們出什么情了?!朗肯律?。聶言索性直接打開了位置共享,奇怪的一幕出現(xiàn)了,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并不是在香潭公園附近,而是在.....‘咦,你們怎么還在橋上!咋停在這個位置不動了?’道士下山。聶言握著手機的手僵住了,詫異的看向車的前方,公交車還在行駛。只不過,一直徘徊在這條小路里,不知道要開往什么方向!“停車!”聶言驚慌道。朱師傅猛地踩下了剎車,車子又晃動了一下,朱玉鳳發(fā)出了尖利刺耳的叫聲。“啊啊啊啊??!”“鬼叫什么!”小李怒道。“又出什么事了!”代哥道。唯獨坐在靠門位置的小女孩,低著頭,手里不知道在玩些什么。“聶言,出什么事了?!弊诤笈诺那衩鬟h起身走了過來道。窗外的景色已經(jīng)變了,不再是那條種滿柳樹的小路,車的前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而窗外的景色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公交車距離吊橋一側(cè)的吊索僅有半米不到的距離,只要在前進那么一點點,整個車子都會掉進河里!所有人都呆住了,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止不住的脊背發(fā)涼,尤其是朱師傅,全身抖成了篩糠!他們一直在橋上,根本沒有到達香潭公園!那之前吹嗩吶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集體幻覺?還是邪物作祟!“不,不可能!現(xiàn)在怎么可能是23:59!”朱師傅說話的語氣哆哆嗦嗦,抬眼看著顯示屏幕,他發(fā)車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時間,是00:20分!聶言以為是電子屏幕壞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又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00:00:00正巧24點整!“司機師傅,你怎么開車的,我們這一車的人差點要掉進河里喂魚!”小李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站在邱明遠身邊,又看了看他們幾個道:“你們互相認識?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嘿嘿嘿,你說河里會不會有水鬼?”坐在座位上的朱玉鳳笑嘻嘻的道,那笑聲別提有多刺耳。“奇怪!小女孩呢?!”蘇蕓剛想過去安慰小女孩幾句,讓她不要害怕,卻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靠門的小女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小女孩?什么小女孩?”代哥疑惑的問道。“蘇蕓!”聶言拽住了蘇蕓的胳膊沖著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擋在蘇蕓的面前對著那個穿格子衫的男人道:“剛剛你們有沒有看到四個吹嗩吶的人?”“看到了,臥槽,不會是撞邪了吧!”小李抱著電腦包壓低聲音道。“那剛才在第六中學那一站你們有看到什么人上車嗎?”聶言道。“我們忙了一天早就累到不行,上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哪有功夫注意有人上車?!毙±畹?。“抱歉,沒什么了。朱師傅麻煩你將車子往后倒,先停在橋中央?!甭櫻缘馈?/br>“好!”朱師傅道。公交車停在了吊橋的正中央,聶言連忙打電話給唐笑,等了一會,電話終于打通了。“唐笑我們遇上麻煩了?!甭櫻缘?。“看出來了,說吧出什么了?!碧菩ψ谡{(diào)度大廳,看著大屏幕道。聶言把前因后果都復述了一遍,唐笑聽完后想了會兒道:“你們發(fā)車前,司機向空中拋了紙錢?”“是的?!甭櫻缘?。“剩下的紙錢還有嗎?”唐笑道。聶言轉(zhuǎn)身走到朱師傅的身邊道:“紙錢還有嗎?”“有,還有一點!”朱師傅哆哆嗦嗦的提著塑料袋遞給了聶言。聶言接過塑料袋,拿著電話道:“我看了一下,還有一些紙錢。”“下車,全部燒了?!?/br>“全燒了?”“是的,你先把紙錢燒了,回去后我再向你解釋?!碧菩Χ似鹱郎系牟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