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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維持一個時辰,但等下午飛露接近錦安城時,陸飲霜還沒清醒過來。常靖玉又不免開始心疼他耗費過度,下定決心要在錦安城訂個好客棧給陸飲霜認真調(diào)息修養(yǎng)。而此時錦安城另一處城門前,有只大部分是毛絨絨的雪白,只有爪子和耳尖烏黑順滑的貓正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一雙天藍色的眼睛鎖定了不遠處的守衛(wèi),就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過去,偏頭在守衛(wèi)腿上蹭了蹭。還在執(zhí)勤中的守衛(wèi)心跳飆升,趁著沒人注意趕緊彎腰擼了一把。“抱歉,打擾了,這是我家的貓?!?/br>一道輕緩的致歉聲在守衛(wèi)身前響起,他頓時驚詫地直起身來,只見面前站著個約莫二十七八的男人,黑發(fā)束著玉冠一絲不茍,文質(zhì)彬彬的,氣質(zhì)和藹親近,他竟沒察覺這人是何時靠近的。“這位兄臺,請問錦安城哪里有賣靈谷?”男人笑著打聽。他一說話,親和之余又給人很有涵養(yǎng)的規(guī)矩感。“哦,順著正街走,在花神路往左轉(zhuǎn)第二個路口就能看見了。”守衛(wèi)趕緊回道,“道友需要定位嗎?”“多謝,不必了,在下還不算太路癡?!蹦腥松焓謸破鸢棕埍г趹牙?,對守衛(wèi)微微頷首,禮貌地道謝告辭。守衛(wèi)愣了會神,才猛然從那股春風和煦的感覺里抽離出來,又覺得這人眼熟,苦思冥想之后一拍大腿。青霄劍仙??!忘了要簽名!作者有話要說: 陸飲霜:我怎么又在Zzzzzzz常靖玉:(用術(shù)法)睡人一時爽,一直睡人一直爽,醒了我再哭求原諒,還來得及嗎QAQ付青霄:(發(fā)朋友圈)剛到錦安城,求偶遇————————————————————————我去看了沉睡魔咒!仙女教母太酷炫了,有沒有吃maleval的啊,烏鴉叔叔太好了,瑪琳菲森好寵他233333☆、錦安城02飛露保持著平穩(wěn)的速度,載著常靖玉和陸飲霜趕在黑天前到了錦安城,天際紫紅的云霞未褪,蒼灰色正逐漸浸染過來,錦安城沒有門禁,法寶御劍的流光繽紛各異,在州城上空往來不絕。常靖玉還是第一次來此,往下看去只見街道縱橫,路邊栽了不少觀賞的花樹,他勉強能認出棣棠石榴和廣玉蘭,還有不少是叫不出名字的錦安城改良品種,金黃色和石榴紅像涌動的溪流,蒸騰起深遠的幽香把整座州城都籠罩起來。他們挑了一處平地降落,不遠處就是錦安城著名的游園,陸飲霜似乎被園中談笑驚吵,輕輕皺了下眉。常靖玉伸手搖了搖他,低聲道:“前輩,錦安城到了?!?/br>陸飲霜依舊在睡,沒什么反應。常靖玉坐在飛露背上,頓時泛起了難,天色已晚,若是再耽誤些時間,恐怕又難以找到合適的客棧。他想了想,先一步跳下去,對飛露道:“飛露前輩,勞你先等片刻,我去附近找家客棧,再回來接你們?!?/br>飛露沒什么意見,豎起一邊翅膀指指前面的湖,一大片火紅的錦鯉正聚在湖邊被幾個修者投食。“前輩辛苦了,盡管放心,我會訂上好的全魚宴?!背>赣穹浅6碌膶︼w露拱手。飛露一抬頭,揮揮翅尖滿意地讓他退下。常靖玉眼中噙著笑,腳步輕快的步上橫跨湖面的石橋,他身后的陸飲霜正緩緩自飛露背上起身,飛露莫名其妙的回頭看了看他。裝什么睡啊。飛露晃晃身子把他掀了下去。陸飲霜身姿優(yōu)雅的落地,對著常靖玉離開的方向抬手,清脆地打了個響指。常靖玉毫無防備,腳下打滑,一頭栽下了石橋,撲通一聲砸進水里。這番動靜驚跑了錦鯉,那兩個喂食的年輕女修看過去,常靖玉在一蓬蓮花荷葉里冒出來,滿臉啼笑皆非,胡亂抹了把臉摘掉水草葉子。“這位小公子無礙吧?”兩個女修輕巧地踩著荷葉過去忍笑關心道。“多謝,我沒事?!背>赣駸o奈道,眼神一轉(zhuǎn),就看見背著手步上橋來的陸飲霜,又深深嘆了口氣,“前輩,真要如此計較嗎?”陸飲霜面上掛著輕飄飄的笑,嘴角勾出一絲得逞的愉悅,這點睚眥必報顯得過于幼稚,但他指尖一轉(zhuǎn),化出折扇握在手中,悠然扇了扇,毫不在意自己無聊的小動作:“計較什么?我看你走路都能跌進湖里,大概是睡眠不足,我送你個瞑寐訣,就地休息如何。”常靖玉捋了把濕透的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誠懇賠罪道:“晚輩是無所謂,但為了您有錢住客棧,我還是打起精神上來吧。”“常公子多慮了,錢上來就好?!标戯嬎芙^伸手拉他,飄然一躍,跨過低矮的圍欄落在湖面上,他周圍頓時結(jié)了層冰,只給當中的常靖玉留了個窟窿。“前輩真是無情,我原來還不如錢嗎?”常靖玉作傷心狀。“看來你今日才認清自己,為時不晚。”陸飲霜語氣閑適,在冰面蹲下用扇子搭著常靖玉的肩膀,伸手探入水里,有了密室中拿玉簡的經(jīng)驗,這次撈走乾坤袋似乎也格外熟練起來。常靖玉舉著手任由陸飲霜出氣,只見陸飲霜眼中銀光流動,隨手就取出了兩張銀票,在他眼前晃了晃收進自己袖中,乾坤袋的靈識印記如若不存。飛露慢騰騰的跟在后頭,上了橋時正看見陸飲霜踏著石橋圍欄一躍,幾個起落就到了湖對岸,常靖玉正扒著冰面從窟窿里往外爬。飛露抬起翅膀遮住腦袋直搖頭,不想再管這兩人到底在玩什么。常靖玉在圍觀人士復雜又好奇的眼神下翻上石橋,期間還有人關心他是不是被搶劫了,他趕緊哭笑不得的擺手,擰著衣裳循著氣息去追陸飲霜。五月不是錦安城最熱鬧的月份,花神節(jié)已過,但錦安城中還是處處可見芳香撲鼻的花店商鋪。離開流觴園不遠,錦安城最繁華的花神路上華燈初上,繽紛絢麗的晶石燈綴著花瓣,往來男女衣袂飄揚,絲竹聲都軟綿綿的,像誤入一場少女的綺夢。陸飲霜的衣著打扮在錦安城的潮流中顯得過于冷淡,但他不討厭這種氣氛,抬頭望了望花藤編成的匾額上“蘭薰閣”三個字,推門時算了算那兩張銀票能住幾晚。常靖玉追上陸飲霜時,陸飲霜已經(jīng)給自己選了個三樓臨街的上房,窗口就對著流觴園,若是推門出去,還能靠在回廊看天井的花壇和幾只老龜,這地方慢吞吞的,只要有錢,就算住上一年半載也不會覺得膩。可惜常靖玉的錢也禁不起這么燒,他給自己訂了間后面的廂房,匆匆回去洗了個澡,換好衣裳本想去找陸飲霜商量接下來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