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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那種人……”“哼,我會拿回門主令,你們自己檢查是否開過道武秘境,人證物證俱全,看你等如何抵賴。”謝橋眼前鏡片一閃,疾言厲色道,“沈護(hù)衛(wèi),追!”沈萍風(fēng)遠(yuǎn)遠(yuǎn)看著云嵐君的背影有些感慨,被謝橋吼回了神,連忙跟上他指的方向。流芳主人身化流光隨后追去,重華仙門的門主察看半晌漸漸消失的幻影,沒能確定付青霄逃走的方位,只好循著流芳主人留下的落花離開引仙閣。付青霄的態(tài)度比任何口誅筆伐更能彰顯事實,眾人看著先后離去的兩伙人,從沉默中再次爆發(fā)出一浪高過一浪的議論。“到底怎么回事???青霄劍仙殺云嵐君,那常公子又是什么原因?”“寰辰仙尊,你倒是給眾人一個解釋啊!”“常公子,你是早和臨淵宮認(rèn)識嗎?”寰辰仙尊跪坐臺上失魂落魄,明芳雪和練驚虹早站入魔修陣營,他們只好又來盤問常靖玉。常靖玉低了下頭拽拽蓋不住手腕的袖口,神情逐漸悲戚起來,他咬著下唇肩膀發(fā)顫,很快揉著眼睛泫然淚下。陸飲霜嚇了一跳,剛想出聲喝退湊近的人,只聽常靖玉聲情并茂地哭訴道:“謝……多謝眾位前輩、道友關(guān)心,一切都要從晚輩意外見到師父布下的奪舍轉(zhuǎn)生禁陣說起……”他一坦白,又惹周圍議論紛紛,開始找懂術(shù)陣的朋友打聽禁陣。常靖玉的語氣委屈和不解并存,失望中摻雜著遭受背叛的怨恨,一眾門主副手堂主像聽跌宕起伏的說書似的認(rèn)真,云嵐君也不禁被他吸引,默默比對了自己聽到那版,好像又有不少細(xì)節(jié)不同。陸飲霜五指攥緊又放開,心說在秘境中度過這些時日你都磨煉演技去了么,常靖玉說到最后,又恍若隔世地望著問道大會的燈籠啞聲問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月十五了嗎?我娘若還在世,我就可以帶朋友回去看她,幫她和面,蒸月餅……”他隱去了尹星荷的出身背景,只說她是心地純善,修為盡失的母親,眾人對付青霄的好感不禁跌落谷底,脾氣差些的已經(jīng)連聲唾罵付青霄是個斯文敗類,敗壞正道門風(fēng)。“常公子?!标戯嬎櫫讼旅加X得別扭,他不愿讓常靖玉拿自己的母親博取同情,“適可而止吧?!?/br>采菲樓主左右看看,提出一個重要問題:“如果青霄劍仙是魂主的內(nèi)應(yīng),那陸風(fēng)雪就是無辜的了?肅正仙尊,還是請你們及時撤銷陸風(fēng)雪的通緝令并作出道歉吧?!?/br>“自當(dāng)如此,云嵐君,你既回來,應(yīng)當(dāng)重掌仙門。”明芳雪理所當(dāng)然道。“由你下令吧,以我如今的魂體狀態(tài),只能自由活動一個時辰,稍后就要回到尸體當(dāng)中陷入沉睡了?!痹茘咕龘u搖頭,他即便有心也是無力。常靖玉這才知道陸飲霜是被道武仙門通緝了,他眼光一寒,突然對臺上的柳月閑也厭惡起來,他越過人群接近了高臺,柳月閑這才低了下頭,恍惚地看著他。“多謝柳師叔多年栽培之恩,無以為報,弟子愿全力追查幕后主使,為修真境貢獻(xiàn)心力。”常靖玉在臺下端端正正的跪拜磕頭,然后將仙門令牌放回臺上,“從此以后,晚輩不再是道武仙門弟子,請寰辰仙尊保重。”“靖玉!”柳月閑失態(tài)地爬起來,提著裙擺直接從臺上跳下,曾經(jīng)為修真境之首的道武仙門如今跌落凡塵,付青霄一聲不吭地逃走,練驚虹也與仙門翻臉,常靖玉轉(zhuǎn)身的背影讓她感覺自己被扔在最讓人不齒的灰暗角落,“是仙門對不起你,別走好嗎?師叔會給你一個交代!”常靖玉徑自走到陸飲霜身前,看起來疲憊萬分:“前輩,我們什么時候走?”陸飲霜負(fù)手余光瞄著高臺,他還在等道武仙門的態(tài)度。柳月閑站在那里,云嵐君和明芳雪過來,想安慰她幾句,云嵐君不是她的師父,她恭敬地叫了一聲門主,云嵐君嘆道:“你若心系于他,就該擔(dān)起責(zé)任,親自查明真相。”柳月閑指節(jié)攥得青白,她靜立半晌,終于找回果敢沉下眉眼彎腰深深作揖:“諸位道友,是道武仙門不察,我們不會逃避責(zé)任否認(rèn)過失,青霄劍仙……畏罪逃逸,我以寰辰仙尊之名宣布暫代道武仙門門主之職,全境通緝付青霄。”陸飲霜轉(zhuǎn)身抬起雙手,在場眾人不約而同安靜下來,他從容踏上冰晶拼合凝實的臺階,寒霧聚攏成王座虛影。“諸位修真境的道友,如今大敵當(dāng)前,修真境三處陣法與諸位利益息息相關(guān),無論青霄劍仙是否弒師投敵,都不會影響本座與貴境合作的誠意,本座也相信諸位眾志成城,必不會因青霄劍仙而自亂陣腳?!标戯嬎h(huán)視四周,聲音冷然威儀。各大門派高層眼神交流了一番,他們自己的領(lǐng)導(dǎo)人出了問題,胡亂通緝魔修,被陸飲霜抓個正著,本就氣短,陸飲霜還深明大義不予追究,他們還能說什么?鼓掌吧。御龍府的炎真君首先贊同道:“臨淵宮帝尊說的在理,不過是一個付青霄,修真境人才輩出,能擔(dān)大任者數(shù)不勝數(shù),咱們這些大當(dāng)家在這吊喪,豈不讓沉淪境笑話?!?/br>滄渺宮隨后也同意炎真君:“府主話糙理不糙,點名青霄劍仙身份是讓敵人浮出臺面,我們更該專心破解陣法緝拿魂主此人。”“紫虛仙門承諾,用于百姓撤離的懸舟一律免費。”凌滄真人許諾。“重華仙門會再調(diào)集門人,提供援助。”“醫(yī)仙門各地醫(yī)館均向受陣法影響的百姓開放……”三大仙門見狀順風(fēng)扯帆,其他門派也紛紛表態(tài),陸飲霜琢磨著差不多了,就瞥了眼常靖玉,不卑不亢地告辭離場,詳細(xì)會議等謝橋回來參加。眾人目送陸飲霜帶常靖玉離開,別說常靖玉離開師門,就算因此而仇視道武仙門也是人之常情,也無法指責(zé)常靖玉太絕,只能搖頭嘆惋。常靖玉跟著陸飲霜御劍離開,他迎著風(fēng),伸手接了一下前方盈昃劍上落下的飄搖細(xì)雪,悲傷逐漸化開,變成張揚(yáng)的笑。陸飲霜負(fù)手而立,忽地劍上一沉,常靖玉的側(cè)臉近在眉睫。“你笑什么。”陸飲霜人在劍上無處可躲,嘖了一聲用余光白他。“道武仙門顏面掃地,只怕眾多門人弟子也會因此怨恨付青霄吧。”常靖玉的下頜架在陸飲霜肩上,像只百無聊賴的貓,“凡是讓付青霄痛苦的,我都要開心,前輩覺得我瘋了嗎?”“……倒也不至于。”陸飲霜豎起一根手指戳了下常靖玉的腦門,把他退遠(yuǎn),神色如常地問,“我和付青霄的痛苦比起來,哪個重要?”陸飲霜心想,不能老是讓你出選擇題,本座也得扳回一城。“當(dāng)然是前輩重要。”常靖玉回答的毫不猶豫,“因為前輩也會幫我報仇,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