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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德布蘭直將亨利的下唇吮得紅腫不堪了才舍得放開他:“以后我不說了,直接做好不好?”亨利靠在門上把氣喘勻之后立時伸手推他:“離朕遠點。”卻一不小心扯到手腕上的肌腱,眉頭緊緊地蹙起。希爾德布蘭這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手腕疼:“剛才練劍的時候扭到了?”說著向他投來一個略帶責備的眼神,似是在怪他不小心。“不知道是不是扭傷,也不好形容這種感覺。你不是會醫(yī)術(shù)嗎,等朕把你的手捆在床頭,讓你就這么睡一晚,你可能就理解了?!?/br>希爾德布蘭從他別扭的話語中聽出了關(guān)鍵:“這是我弄的?!”其實亨利不過只是隨口一提,他根本沒打算追究,現(xiàn)在只想趕快換身衣服。然而希爾德布蘭卻突然側(cè)頭吻上他的手腕,甚至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亨利被他攥著動彈不得,只能用眼神以示抗議:“你……臟不臟?!?/br>“亨利不喜歡上藥,那這樣總可以吧?!?/br>“別舔!”亨利曲起腿想把他踢開。希爾德布蘭壓下他的腿,舌尖在他手腕上繞了一圈,又順著掌心吻上去……最后在指尖上輕咬了一口,為自己昨夜的反常解釋道:“我昨晚夢到你又一次離開了?!?/br>亨利突然有種他這是在向自己討一個承諾的感覺,假如自己不說些什么他是不是就要每夜都拉著自己睡了?猶豫片刻,他說了句:“朕不希望每天醒來都手疼。”希爾德布蘭自然聽懂了他的意思,于是霎時認真起來:“不會了,以后都是別的地方疼?!?/br>第二十五章亨利扯了扯嘴角,推開他走到衣柜前。希爾德布蘭跟過去打開左側(cè)柜門:“給你備了幾套衣服?!?/br>亨利動作一頓:“早些時候怎么不說。”“我愛看你穿我的?!闭f話間,希爾德布蘭自顧自地挑了一套勾有銀紋暗花的純白長袍出來,并動手解起了亨利的衣扣。亨利也不掙開,反而轉(zhuǎn)過身來方便他動作,盡管已經(jīng)很多年沒被人伺候著穿衣,他依然很快就接受了這種感覺。只是希爾德布蘭和畢恭畢敬的宮人不同,宮人不會像他那樣不規(guī)矩,指尖若是不小心觸碰到他的身體都要挨罰,更別說他一邊動作還一邊低下頭來吻他。希爾德布蘭指腹間還捏著一顆扣子,而亨利已經(jīng)順著他的暗勁退入了衣柜里。那件無辜的衣袍混入了凌亂的衣物間再也辨不分明。希爾德布蘭由于身份的限制,衣服大多都是純白色,如此一來,亨利那頭凌亂的金發(fā)在層疊的衣料間就顯得十分扎眼,如同余光中那些閃動著的金銀絲線一般細細密密地映在眼前。唇舌交疊的聲響在半封閉的空間里聽得尤為真切,身下是高高摞起的柔軟衣料,身前卻感受著男人強硬的力道,亨利趕在氧氣耗盡之前用力把人推開,扯下半褪到臂彎處的襯衣朝他兜頭丟了過去。接過那團尚帶有余溫的襯衣,希爾德布蘭低笑一聲把他拉出來:“沒忍住?!?/br>亨利起身之后拍開他的手:“離朕遠點?!闭f罷,回頭在衣柜里重新翻找起來。希爾德布蘭看著那因為彎腰而些微下陷的腰窩,眼神不由自主地暗了暗,上前一步扣住亨利的腰,熾熱的吻再一次落在他身體上,順著優(yōu)美的脊椎線一路輾轉(zhuǎn)向下,與此同時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地勾下他的褲頭:“亨利,我想要你了。”亨利聞言氣息一窒,尚未來得及反駁男人的手指就插了進來,亨利扭身掙了一下卻無意間讓他入得更深:“唔,你是牲口嗎?!”怎么總是隨時隨地發(fā)情。希爾德布蘭用力按在柔軟的那點上嘆息著說:“那看來這個姿勢剛好?!?/br>背入式,他和他的小馬駒。亨利的身體早就被他摸熟了,在以往那些針鋒相對的年月里,希爾德布蘭無奈中探索出了一系列快速挑起亨利情欲的方法。什么力度能在不弄疼他的情況下一次進入?從什么角度插進去最為順暢?進入之后如何第一時間取悅他?諸如此類,消去了不少爭執(zhí)的過程。這次自然也一樣,在希爾德布蘭對著他的敏感點來回戳刺了十幾下后,亨利慢慢軟下了身子,身體深處也逐漸燒起一團火來。昨夜容納過男人多次的地方很快就泌出了愛液,黏膩的水聲不斷回響在兩人耳邊。亨利一直不覺得自己是個重欲的人,從前和希爾德布蘭廝混在一處的日子不多,一月幾次,就是短暫交心的那段時間也不過三五天一次,而每一次的時間都會長些罷了,不至于被他碰一下就敗下陣來,也不常想著這些。但他發(fā)覺從昨天開始他的欲望就隱隱有要失控的趨勢,和希爾德布蘭靠得稍近一點都深覺渾身不對勁。究竟是怎么了?!“在想什么?”見他一直沉默著不說話,希爾德布蘭咬上他的耳尖沉沉問了一句。“哈啊……”亨利被他突如其來地頂了一下,朝前伏進衣團里,“你是不是,唔……給朕下藥了!”“嗯?”希爾德布蘭抽出手,不解地哼了一聲。然而手下的動作卻一刻不停,利落地解放出昂揚的陽物將它抵在柔軟的xue口,緩緩擠了進去,“哪里不舒服?”亨利心中暗罵一聲,就是太舒服了,并且還總是渴望著這種被填滿的感覺才反常!“你給朕用的藥粉里……嗯……有沒有另外,另外加了什么……催情的……”希爾德布蘭挺弄的動作微不可查地停滯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之后忍不住低笑出聲:“亨利……我怎么會給你下藥,如果下藥就能治一治你的口是心非,我早就這么做了?!鄙焓职庵嗬南掳妥屗聪蜃约海瑹霟岬囊暰€緊鎖在他臉上,“你之所以會這樣……只是因為愛我。”亨利的瞳孔有一瞬間縮緊,這自然沒有逃過希爾德布蘭的眼睛,低頭吻在他的眼角上:“不要急著否認,好好體會我愛你的感覺……”亨利偏開頭,故作淡然地輕嗤一聲,把自己埋進絲滑的衣料里,仿佛掩耳盜鈴一般。希爾德布蘭一邊細致地照顧他的前端一邊慢條斯理地動作著,也不再說什么,只盡情地享受被緊密包裹著的感覺。在亨利的靜默中,希爾德布蘭逐漸加快了動作,rou體拍打的聲音愈發(fā)分明,每一次進出所帶出的汁液順著亨利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而下,淌到腳踝處時盡數(shù)被卡在其間的褲子吸了進去,再尋不見蹤影。亨利咬著一截約莫是法袍的腰帶,舌尖抵在繁復的暗紋上,刮得他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