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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激反應,緩下語氣道:“朕自己會吃?!?/br>希爾德布蘭動作不變:“可我突然想喂你?!?/br>亨利記掛著那份資料,不想和他在這些小事上糾纏,湊過去把rou一口咬下,動作干脆利落,把好好的調情弄得像是搶食一般。希爾德布蘭哭笑不得地把叉子還給他,暫時息下了調笑的心思。認真起來的亨利有種別樣的魅力,他光是在一旁看著也足夠滿足了。終于,宮人進來收走了餐盤。亨利迫不及待地翻出那沓情報。希爾德布蘭把他抱到腿上,一邊給他按摩胃部一邊掃視紙上的文字。情報里的信息比科林他們當初概括的要全面得多,包括和海因里希有過接觸的人員列表以及他越獄的經(jīng)過等等……看完之后亨利沉著臉將手中的紙張盡數(shù)揉碎,并發(fā)狠丟到地上:“那么早!那么早的時候他就對朕懷有異心了!”“這不怪你?!毕柕虏继m輕吻著他的耳側安撫道。“他竟然敢碰朕的人!”亨利氣恨難消。“亨利,伯莎不是你的人?!毕柕虏继m的臉色也因為亨利的話而難看起來。“可她曾經(jīng)是帝國的皇后!海因里希和她通jian,還讓她懷了孽種!萬一朕那時真的答應和她合作,那帝國將來也會落到海因里希的手上!”“不要再提那個女人?!?/br>亨利掙開他的懷抱,起身坐到一旁,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還試圖勾引過你,對不對?!他想把朕擁有的東西通通奪走……”“我還在,亨利?!毕柕虏继m撫著他的臉讓他看向自己,琥珀色的眼中有著安定人心的力量,“我還在,任何人都沒辦法把你我分開?!?/br>“你要是真的和他發(fā)生過什么,朕會殺了你……”亨利恨恨地咬牙道,“朕一定會殺了你。”雖然亨利痛心于海因里希的背叛,但他更多是為君權被挑釁而感到憤恨。“這樣的事永遠不可能發(fā)生?!?/br>亨利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你說,朕是不是不該把他視作親人?其實早在他被送到法國的時候,我們就不再是兄弟了?!?/br>“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低估了人性中的貪婪和欲望?!?/br>當年皇后把海因里希送回娘家也是出于政治考慮,她想讓海因里希長大之后掙得王位,這樣就能更好的支持他的哥哥。當然其中也有她自己的一份私心,她不甘心讓同父異母的哥哥坐上那個位置,她是女兒身,政治資本本就弱了一層,雖然憑借她的手段未必不能做女王,但那樣太過費事,不如和強大的亨利三世聯(lián)姻,婚后多生幾個兒子,讓兒子替她去爭。原本一切都遂著她的構想順利發(fā)展,只是沒料到海因里希在法國王宮里見多了爾虞我詐,漸漸就走上了歪路。亨利閉了閉眼:“就這樣吧,他不再是朕的弟弟,朕也不會心軟。”“嗯,別想他了?!?/br>亨利將牽連到自己的事放到一邊,轉而和希爾德布蘭談論起他那邊的麻煩:“這個人,你先前為了任命他為大主教不惜和朕爭執(zhí),現(xiàn)在他轉頭就和海因里希聯(lián)合起來,還試圖取代你的位子,這算不算是你識人不清?!?/br>他說的是先前希爾德布蘭向他爭取大品神職人員任免權那次,當時他見其中一個七品大主教的家族向來和他過不去,本不打算同意,后來因為他的強硬才不由妥協(xié)。如今一看,果然出問題了。“我一開始就沒想過真心捧他上位,不過想替你把人解決了而已,他向來愛把野心寫在臉上,總會犯事的,但只要落到我手里就別想翻身。”“他們之所以會聯(lián)手其實是你一手促成的?!”希爾德布蘭搖搖頭:“我只是適度暗示了他一些事?!焙罄m(xù)的發(fā)展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那時為什么不和朕說清楚?!?/br>“我都習慣了?!?/br>習慣了默默為他掃清障礙,習慣了毫無保留地護著他,即使被他誤解也不解釋。亨利不知道他這是大男子主義作祟還是其他,對此只默然道:“這個習慣不好,改改吧?!?/br>“嗯,已經(jīng)在改?!?/br>……之后他們又討論了些別的事,該知道的已經(jīng)全然得知,該做下安排也都盡數(shù)安排妥當,亨利一時之間沒有別的事情可想,腦海放空了一瞬。當他游離的視線就著燭光投射到希爾德布蘭臉上時,身體突然鬼使神差地靠了過去——幾乎從未有過的一個主動的吻就這樣落到男人唇邊。纖長的睫毛顫了顫,反應過來之后亨利心下有些發(fā)虛,但又不想被取笑,干脆拉著希爾德布蘭睡袍的領子更加用力地吻了下去。希爾德布蘭有一瞬間錯愕,不過他很快就從驚喜中回過神,攬著亨利配合他難得主動的親吻。有了男人的回應,原本純粹的親吻瞬間變得火熱,亨利不再滿足于雙唇的交接,開始把舌頭也探了過去。希爾德布蘭含著濕軟的舌尖不住地逗弄,葡萄酒的醇澀甘香在兩人口腔間蔓延開去,讓人仿佛染上一絲醉意。在這個醺然的吻中,兩人漸漸起了反應。亨利順著男人的力道倒在床上,松垮的睡袍也被徹底拉開,希爾德布蘭的手緩緩往他身后探去,卻在中途被握?。骸敖裉觳蛔觥?/br>和希爾德布蘭做一次的時間很長,消耗太大,海因里希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抵達羅馬,他想保留一定的體力。“嗯?!毕柕虏继m吻了吻他,繼續(xù)朝下動作,“我不進去。”亨利猶豫著松開手。既然起了反應,總歸要發(fā)泄的。希爾德布蘭把他含了進去。他這樣做的次數(shù)不多,因此亨利亢奮得顫了一下:“嗯……”方才還親吻過他的唇舌現(xiàn)在正以同樣的力度侍弄著他的前端,濕軟的舌尖直往小孔里鉆,激得那處汩汩地溢出更多黏液——也都被男人盡數(shù)咽下了。有了這個認知,亨利撫著希爾德布蘭發(fā)根的手愈發(fā)用力,并仰起頭一聲聲輕喚他的名字:“希爾德……哈啊……希爾德……”當然也很快就射了出來。“呼……”先前所有的郁卒仿佛隨之被清空,亨利紅著眼把希爾德布蘭拉起來,揪著袖子給他擦去唇邊的濁液,“下次吐出來就好?!?/br>“這有什么?!?/br>話音未落,亨利突然翻身把人壓住了,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般低頭朝他那物湊去。希爾德布蘭被他嚇了一跳,在他碰觸到自己之前把他攔下:“別?!?/br>亨利抬頭看他,眼神中透著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