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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手腳無措了下,眉頭輕輕皺起,“我身上很臟?!?/br> “不礙事?!彼嗡鼓甑驼Z,顯然沒把門口那幾十萬一塊的地毯擱在心里。 蘇枝仍站著不動,手指蜷了兩下,腦袋低著,話語輕輕,“不然我回去清理好自己再過來找您?!?/br> 說罷,她又轉(zhuǎn)身往外走的趨向。 宋斯年瞧她兩眼,然后大步邁了過來,近身。 極淡的檀香因著他近身,越發(fā)濃郁。 蘇枝微微張大眼,不知道他近身要干嘛,“您要…哎…” 腰陡然被一只手臂摟住,然后她雙腳一下懸空,小腹隨即壓在一抹堅硬處,她視線天翻地轉(zhuǎn),整個人直接被宋斯年攔腰抗在肩上。 一抹結(jié)實手臂箍緊她腿,寬厚掌心握住她一側(cè)大腿,隔著層薄薄衣裙,貼著她腿部軟rou。 蘇枝臉熱,聲若蚊吶,“您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宋斯年大步往別墅內(nèi)走,幾步越過客廳,踏上樓梯。 他走的又穩(wěn)又慢,不過步伐很大,幾步便上了二樓。 踢開一處房門,宋斯年進去,徑直進了浴室。 把她放在地板上,走去淋浴處,擰開了花灑,水汽很快蒸騰起來。 “自己洗,洗好出來。”宋斯年走了出去。 蘇枝抱著一只手臂僵硬站了片刻,見他背影消失在浴室,才松懶了腰肢,扶著洗手臺,慢騰騰滑坐在了地上。 小手伸去腹部揉了下,剛被男人肩頭咯著,有些不適。 指尖揉弄兩下,蘇枝將亂糟糟地頭發(fā)從額間撥開,低頭打開手機,上面一個消息都沒。 “陸思淼……”蘇枝低語了聲,揉了下額頭。 他不是那種會放鴿子的人,所以蘇枝很擔(dān)心他,如果是被公司抓了回去,那還好,但如果是赴約的路上出意外,她咬唇,搖搖頭,沒再瞎想嚇自己。 浴室溫度上升,蘇枝低頭看了自己一身狼藉,將手機擱在洗手臺上面,兩只手扒掉毛衣。 “叩叩” 浴室門被敲了兩聲。 蘇枝下意識把毛衣抱在懷里,擋在胸前,她咬了下唇,輕聲詢問,“怎么了?” “換洗衣服在門外椅子上,你洗完到客廳來?!?/br> 隔著一道門,宋斯年略低的嗓音傳了過來,情緒無波無瀾。 蘇枝清了下嗓子,說,“謝謝?!?/br> 門外再沒聲響,蘇枝又走到浴室門口,輕輕附耳在門扉上,確定外面沒人,她才打開一條縫,把干凈衣服拿了進去。 二十分鐘后,蘇枝穿著寬大的襯衫和挽了幾道褲腳的長褲下了樓。 烏黑半濕地長卷發(fā)松松垂在腦后,一張小臉被水汽蒸的微紅,烏眉杏眼,皮膚白皙,她本就是個美人,如今剛洗過澡,皮膚白里透紅,更添幾分嬌嫩美感。 宋斯年坐在中間沙發(fā)上,長腿交疊,后背慵懶靠著沙發(fā)椅背,他側(cè)臉對著他,線條鋒利,五官起伏,勾勒出了一張俊美側(cè)臉。 此時他正闔眼,似在養(yǎng)神。 蘇枝走近時,腳步停在他身后,好一會,才慢慢過去,坐在他斜對面,兩個掌心局促地撐在沙發(fā)墊上。 宋斯年并沒出聲,也沒掀眸看她,似乎在等什么。 蘇枝垂眸,刻意放輕呼吸。 落地窗外,暴雨如瀑,玻璃窗阻絕了聲音,室內(nèi)十分安靜。 不一會,有門鈴聲響起。 宋斯年不動,蘇枝只好起身,過去開了門。 “陳姐,你怎么過來了?”門外站著陳桂清,她氣喘吁吁,像是剛從飯局上過來。 蘇枝似是想到什么,抿了下唇,回頭看向宋斯年。 “讓她進來?!彼嗡鼓晟ひ舻途彛瑓s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陳桂清先是著急忙慌地扶著蘇枝的肩,圍著她轉(zhuǎn)了幾圈,嘴里直呼,“我的小祖宗,你是要嚇?biāo)牢覇幔俊?/br> 蘇枝抬手撥開陳桂清的手,嫣紅的唇依舊抿起,她輕聲道,“我沒事,陳姐?!?/br> 陳桂清語氣陡然嚴肅起來,“這還叫沒事?宋先生晚到幾分鐘,亦或者那兩個街頭混混機靈點,你現(xiàn)在就毀了,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嗎?” 蘇枝唇抿的緊,歪過頭,走到宋斯年跟前,音低低地,“您說過不會跟陳姐說的。” 宋斯年這才微微掀眸,桃花眼眸底情緒翻涌,他一時沒回答蘇枝的話,看了眼陳桂清,“坐?!?/br> 陳桂清過來,在一側(cè)單人沙發(fā)上坐下。 見蘇枝直直杵在宋斯年跟前,纖瘦身板倔強站著,她拽了下蘇枝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你跟宋先生橫什么?難道出這么大的事,你還想瞞著我不成?” 宋斯年看向蘇枝,承受著她的不滿,“蘇枝,出了這種事,你的經(jīng)紀人有必要知曉,而且她需要負一定地責(zé)任?!?/br> 陳桂清聽聞在電話里聽宋斯年說完事情原委時,后背立時驚出一身冷汗。 蘇枝是她帶過的藝人里面最聽話也最懂事的一個,敬業(yè)乖巧業(yè)務(wù)能力強,身為經(jīng)紀人自然喜歡這種藝人,所以她對蘇枝,比帶過的其他藝人,要多幾分感情。 她如今身價在圈內(nèi)高漲,倘若宋斯年沒及時趕到,蘇枝被兩個男人毀了,就算出錢壓下去,沒有社會輿論,但蘇枝她自己會率先崩潰。 所以陳桂清在聽完宋斯年說人沒事時,心也沒放下,飯局也坐不下去,立即開車急速奔了過來。 宋斯年說她有責(zé)任,陳桂清贊同,她手下的藝人出了事,無論大小,經(jīng)紀人都難辭其咎。 管束不嚴亦或者對藝人不上心,都是她的失職。 “宋先生說的是,這件事我確實該知曉,蘇枝,這不怪宋先生多嘴。你的不滿有些無理取鬧了。”陳桂清話語嚴肅,扭頭看向蘇枝。 蘇枝闔了眸子,一只手臂抱著另一只,小臉低著,藏在陰影中 “即便涉及到陸思淼,你不想讓我責(zé)怪他,但也應(yīng)該告訴我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真的出了事,我也好第一時間想出辦法應(yīng)對。如今我倘若沒從宋先生這邊知道這件事,你往后再犯了同樣的錯誤,怎么辦?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劫后逃生?!标惞鹎宥囟亟虒?dǎo)起來。 蘇枝一言不發(fā),眉眼俱垂,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 陳桂清說了半天,蘇枝依舊這樣模樣,她嘆了口氣,語氣不自覺軟起來,看了眼宋斯年,才小聲道,“我不會阻攔你跟陸思淼聯(lián)系,但你以后能不能別瞞著偷偷跑去跟他見面,即便見面也讓我知曉,行不行?” 蘇枝這才有了點反應(yīng),她抬眸看向陳桂清,“陳姐,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陳桂清以為她醒悟,結(jié)果她絲毫不提陸思淼一事,長吁一口氣,還要再講。 蘇枝又說,“您說的我都聽著,我以后不會再偷偷跑去跟他見面了?!?/br> 陳桂清呼之欲出的教導(dǎo)又咽了進去,“你聽得進去就好。那你今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