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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動搖了他對未來的規(guī)劃。沈笙不知道為什么蘇道巫會喜歡自己,他一個晚上都在回憶自己和他的相處,可無論他怎么回憶,也找不出自己有任何越界的地方。在他看來自己對蘇道巫的所作所為和任何一個經(jīng)紀(jì)人會做的沒什么兩樣——好吧,他是特殊關(guān)照了一點,但那也只是像對待弟弟一樣的親切關(guān)懷。所以蘇道巫為什么會喜歡上他?最要命的是,在聽到他的告白之后,沈笙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辭職——他出色的職業(yè)素養(yǎng)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了他的行為,畢竟上升期的偶像談戀愛就等于自殺,而他的存在居然成為了阻礙他們實現(xiàn)夢想的絆腳石。好煩,這太煩了。沈笙沒想到自己會攤上這么一件事,他一晚上睜眼到天亮,再起床時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居然憔悴了不少,這份生日禮物簡直就像一計重擊,也讓他知道了即使人活到三十歲,煩惱也不會變少。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出更好的應(yīng)對方法,沈笙決定先當(dāng)鴕鳥,至少在生日當(dāng)天他想放輕松一點——他難得會主動選擇逃避,可見此事對于感情生活貧瘠的社畜而言實在太過硬核。逃避可恥但有用,等坐上楚圭的車時沈笙已經(jīng)掩飾好了,至少沒讓楚圭看出來他熬了一晚上沒睡。“我們今天的計劃是什么?”他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挑起話題,但其實楚圭之前約他時就已經(jīng)告知了他所有安排,只是他今天太慌太亂,根本什么都不記得。“帶你體驗極限運動?!背缧那闃O好,他今天不是西裝革履,穿得就像是會上街拍雜志的那種草食系男子,眼鏡也換了副更年輕的圓框黑邊,完全看不出是掌控著幾千人生計的總裁大人?!拔覀兿鹊骄銟凡磕沁?,待會再坐直升機上去?!?/br>極限運動?那可太好了。沈笙面無表情地想著,在楚圭轉(zhuǎn)過頭來時象征性地微笑了一下。他現(xiàn)在,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釋放壓力的運動!楚圭所說的極限運動,其實也就是跳傘。沈笙自己沒有玩過,倒是成員們拍團綜的時候玩過懲罰游戲,輸?shù)娜诵枰邮芴鴤銘土P。他們團五個人各個看著天不怕地不怕,然而光是恐高癥就有兩個。他記得最后上去跳的是宋子秋,那家伙當(dāng)場上演了“鬼哭狼嚎”,綜藝效果杠杠的——以及蘇道巫。天??!沈笙立即控制自己暫時不去想這個名字,否則他覺得自己都快坐不住了。偏偏楚圭還看似擔(dān)憂地湊過來問他,“怎么了?昨天沒有休息好嗎?”“……嗯,就是有點太興奮了?!鄙蝮峡嘈χ隽藗€謊,他裝出很有興趣地轉(zhuǎn)移話題,“我還沒跳過傘,楚總之前是不是經(jīng)常玩?”他們現(xiàn)在就坐著俱樂部的專車,前往直升機場。“玩過幾次?!背缭频L(fēng)輕,卻閉口不提他其實也有這家跳傘俱樂部的股份,不然他的私人直升機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今天,他一點也不想多談這些。他不想讓沈笙覺得他離自己很遙遠。本來更好的主意是他們兩個人看場電影,簡單地吃吃飯什么的,但是當(dāng)時的自己也不知道是鬼迷心竅還是怎么突然提起了極限運動。好在沈笙對此也有些興趣,不然他可能也沒辦法把這個比自己還忙的人約出來。想到這里,楚圭就又不覺得這是個壞主意了?!跋聣嫷臅r候景色特別好,但你需要放松,否則慌亂之中肯定會錯過不少美景。玻璃似的一塊塊水田,如同像素塊的一排排屋子,還可以看到樺江,只有以俯瞰的角度,你才會知道它有多么讓人著迷?!?/br>他描述得既詳細,又易懂,沈笙認真聽著,不知不覺就沉浸在楚圭所描繪的景色之中,短暫地忘了他的煩心事。和楚圭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能學(xué)到很多,接人待物、處理工作這些什么都不必再提,就光是他經(jīng)歷過的風(fēng)景,說出來都是一段又一段的故事。帶飛教練是兩個健壯的澳洲人,一見到沈笙,就用流利的中文打了個招呼。他們俱樂部不像某些專門招待權(quán)貴的俱樂部一樣,以不說母語為榮,反而這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要求必須使用中文。這讓沈笙對他們很有好感。大概是看出他有一些緊張,上直升機前,楚圭專門替他穿戴好了那些護具。他們倆離得極近,讓他足以看清楚在楚圭的眼鏡后那雙低斂的鳳眼,與動作小心謹慎的手指。他認真細致得就像是在替他打領(lǐng)帶,而不是穿戴這些笨拙的護具,這讓沈笙有一點不太自在。但楚圭很快就弄完并退回到一個讓彼此舒適的距離,“很完美?!彼p輕一笑,“希望這一天都會如此完美。”沈笙回以微笑,心里卻在想:如果今天是從這一刻開始的話,那才真的是完美。他坐上直升機,教練就坐在他身后,如山一樣的懷抱倒是挺有安全感的。楚圭坐在他的旁邊,直升機的兩邊門都沒關(guān)上,他們一起在螺旋槳呼呼旋轉(zhuǎn)的巨聲之中從地面升起,從一百米、兩百米,五百米,直到一千米的高空。云朵近得就在他們的腳邊,仿佛從未關(guān)上的機門伸出腳去就能直接踩上去。沈笙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大,那是因為腎上腺素因為刺激在節(jié)節(jié)高升,還沒開始往下跳,他就已經(jīng)開始想大喊出聲。“準(zhǔn)備好了嗎?”教練在他耳邊笑著大聲問道,而沈笙立即也大聲回答過去。因為防具限制,楚圭無法看到他的正臉,卻在聽到他興奮難抑的聲音時也揚起了笑。從機艙背躍而出,墜入一千米高空的瞬間,沈笙真的以為自己被卷入了無窮盡的漩渦之中??陀^上來說教練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幫助他張開手腳,做好如同飛鼠一般的準(zhǔn)備姿勢,而對于沈笙而言,在此之前的天旋地轉(zhuǎn)卻持續(xù)了很久。他差一點就不知道自己人在何方,但很快地他就注意到眼下就是無比廣闊的田地與江河,那些景色正如楚圭所言一般,美得驚人。“WOW——”教練在他耳邊大喊,那興奮的情緒也立即帶動了沈笙,讓他將心中無處可去的郁悶一起通過吶喊釋放出來。不遠處,與他同一時間跳下的楚圭和他的教練也直直地往下降落,在沈笙捕捉到那兩個小小的人影時,兩個教練像是約好一般同時打開了降落傘,強烈的緩沖就像是把他們再一次拋上了天空,那難以言喻的暢快感讓沈笙情不自禁地大笑出聲。直到落地時,他的雙腳也沒有停止顫.抖。那是過于激動的發(fā)抖,讓沈笙好一陣子都坐在地上不愿起來,直到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沈笙抬頭一看,從未如此暢快笑著的楚圭就這么映入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