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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幻海寶蘭里保留的只是阿思瑤的一部分記憶。這里卻是完完整整的全部事情經(jīng)過。阿思瑤剜出祁璟天生的神裔丹核之后,便逃了出去,留下被祁望山以陣法困住的碧青。祁望山熟讀古籍,自然知曉如何跟碧青交流。何況,碧青并不是普通的靈寵,而是夏部的神獸。祁望山與碧青做了個交易,以自己二十年的壽命請碧青以神裔之力封印住祁璟的神裔血脈,從此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下來,按照普通修士的修煉方法修煉。他堅信,只要修煉出丹核,即便沒有神裔血脈的加持,祁璟一樣可以登上頂峰。祁璟也果然不負他所望,從小便展現(xiàn)出同旁人不一樣的靈性和領悟力,修煉起來也進展神速。只是祁望山生怕他有所懈怠,一旦發(fā)生意外便是不可逆轉,再加上每每看到祁璟,就會想到自己一生最愛卻背叛自己的夏瑤,是以只要對著祁璟便沒有什么好臉色。……祁璟也終于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此刻,心中所思所想,只有“臥槽”兩個巨大的字瘋狂回蕩。里完全沒提過原身還有這層身世?。?/br>碧青將所有事情交代清楚,身形逐漸消散,傳過來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我已將余下所有神魂交與你,從此以后與你們再無瓜葛。望你今后,好自為之。”祁璟陡然清醒,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等等!你還沒告訴我赤朱是什么來歷?”碧青的聲音已然變得幾不可聞:“時機一到,它自會想起?!?/br>“哎!”祁璟還想再問,碧青的氣息已經(jīng)全然消失殆盡,下一瞬,眼前光線大盛,他人又回到了金華殿中。祁璟愣愣的攤開雙手,只見左手掌心處,一個火焰形狀的紅色印記,醒目的出現(xiàn)在上面。福佑就在他身旁,看了個清清楚楚,嘆道:“果真如此。沒想到輾轉多年,還是沒有躲過。”祁望山高高坐在上面,似乎一夜之間又蒼老了許多,他深深的看著祁璟,緩緩道:“這就是他的命數(shù)?!?/br>作者有話要說: 阿璟的身世終于揭秘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好大好粗的一個金手指~第三十八章第三十八章祁璟喃喃道:“我的命數(shù)?”“阿璟,”福佑眼里閃過一抹痛惜之色,“有時候身份高貴,并不一定就是好事。你所站的位置越高,肩上所擔負的責任就越大。”祁璟自是知曉這個道理,只是還是有些不明白,福佑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難道他已經(jīng)察覺出自己想要撂挑子不干的意圖了?不可能啊,這個念頭他還只是在心里想想,跟誰都沒透露過一絲口風呢。正愣仲間,祁望山蒼老威嚴的聲音又響起:“不錯。如今你神裔血脈覺醒,怕是用不了多久,夏部的人就會找上來。”他渾濁的眼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祁璟,“到時你又該如何抉擇?”祁璟被問得有些懵了,如何抉擇?夏部的人找上來又怎么樣?還能吃了他不成?福佑看他一臉懵懂,幾不可聞的嘆息道:“他還是個孩子。如今對他說這些,未免有些太過殘忍?!?/br>“殘忍?”祁望山瞇了瞇眼,冷笑一聲:“圣女私逃,圣物易主,守護神獸神魂湮滅。你以為夏部的人會善罷甘休?孤以二十年壽命為代價,用碧青毒液做引,才封印住神裔血脈,偷來他這二十余年的平安。難道孤苦心孤詣這么多年,換來的就是這么一個廢物不成!”祁望山喘了口氣,又道:“孩子?他是夏瑤的孩子,決定著夏部的存亡;他是大月的君主,肩負著大月的責任;他從一生下來,就注定這一生都會身不由己。他的出生就是個錯誤!若不是夏瑤隱瞞她的身世欺騙我,我怎會讓他降生于世?”福佑臉色也不好看起來:“老君上!”聲音中隱隱含著警告意味。祁望山越說越激動,聽到他這一聲,怒聲喝了回去:“阿樂傾!你也是神裔血脈。你當知道神裔血脈一旦暴露,會有什么后果!孤的孩子,本該無憂無慮,安穩(wěn)的過完他的一生,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整日里提心吊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夏瑤!阿思瑤!我好恨!你真狠?。〔粌H毀了我,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說到后面,祁望山已經(jīng)近乎瘋癲,說出的話也顛三倒四起來。福佑漸漸的沉默下來。祁璟心驚膽戰(zhàn)的聽著,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終小聲喊了一句:“佑叔?”雖然碧青已經(jīng)將原委告訴了他,他心里也知道祁望山這么多年的嚴苛指責的背后其實是為了保護他,然而心里明白是一回事,這么些年的父子關系淡薄,他對于祁望山出自內(nèi)心的懼怕又是另外一回事。福佑對上他疑惑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一句話,立時炸得祁璟耳根生疼,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福佑說:“阿璟,若是按照輩分,你該稱我一聲大舅?!?/br>祁璟只覺一串天雷轟隆隆的在他面前落下,震的他神思恍惚,喃喃道:“大……舅……”福佑低沉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入他的耳中:“當年小妹逃出夏部,我自請前去抓小妹回來,希望能以此求族長網(wǎng)開一面。然而等我尋到小妹行蹤的時候,她剛剛生下你,身子虛弱的很,我一時心軟,便想等她身體恢復了再帶她回去。沒想到……”后面的不用多說,祁璟早已知曉。福佑接著道:“小妹精通陣法,設下法陣和結界,我在此術上遠遠不及她,只得作罷。一時心軟鑄成大錯,我不敢一人獨自回夏部,原想等抓到小妹帶她一同回去,未曾想,這一等便是二十年……”也未曾想,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孩子,終究還是步上了命運的道路。祁璟忐忑不安道:“那佑叔……不是,大舅,你現(xiàn)在要帶我回去嗎?”福佑搖搖頭,苦笑:“阿樂傾已是上世煙云。阿璟,你還是叫我佑叔吧?!彼约罕闶菑膼汗淼鬲z里爬出來的,又怎么忍心將養(yǎng)育二十年親如親子的孩子重新送回地獄之中?祁璟暗暗松了口氣,突然聽到殿門傳來一聲沉重的吱呀聲,轉過頭看去,金珠拎著一個人費力的走了進來。走到身前,祁璟才看清,他拎著的是雙眼緊閉,明顯昏迷過去的晏止瀾,訝然道:“這是……”“是我叫金珠把他帶過來的,”福佑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轉向金珠,“你探查過了?”祁璟看著金珠一向笑瞇瞇的白胖臉上,難得的現(xiàn)出幾分凝重,點頭道:“探過了,與你所猜測的一絲不差,是傀儡陣。”說完他面向祁望山,恭敬道:“老君上,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