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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君上青睞,也是它幾輩子修來的福氣?!?/br>祁璟扶額,他是真的對這個茶盞沒什么心思,只是剛才覺得有些異樣罷了。然而這話他又不能直接對狄氏明說,免得對方以為自己是在找借口嫌棄她。這么一想,祁璟也懶得跟她爭辯,左右不過一套茶具,他收下就是了,于是便客氣道:“那孤便在此,多謝鄭夫人美意了?!?/br>狄氏見他肯收下自己的示好,心頭一松,笑道:“君上說笑了。”不料她話音剛落,祁璟那邊變故突生,一絲黑氣陡然從茶盞中躥了出來,直奔祁璟面門。好在祁璟早有防備,側(cè)身一躲,那黑氣見一擊不成,倏地又縮回了茶盞。祁璟聚起一道靈力打向茶盞,茶盞應(yīng)聲而裂,在案幾上化作一堆齏粉,那黑氣卻并不在其中,顯然是早在他動手之前就逃逸了,只是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它能逃到哪里去?祁璟收回手籠在袖中,盯著案幾上的那堆粉末,底下坐著的狄氏早就嚇得呆了。她是不怕祁璟,甚至沒把這個跟她兒子年紀差不多的君主放在眼里,是以言辭間多多少少有些怠慢。但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有謀害君主的念頭。若是君上死在鄭府,死在她面前,不僅她完了,鄭府完了,她身后的狄氏完了,更重要的是,她為鄭玨所謀劃的一切都完了!她的玨兒也完了!想到這里,狄氏腦中一片空白,冷汗涔涔而下,半晌之后她才想起來跪下求情:“君上明鑒,此事與臣婦無關(guān)。臣婦對此并不知情……”祁璟伸出一根手指沾了點粉末,兩根手指并在一起捻了捻,垂眸思索了片刻,感知到上面殘留的、若有若無的熟悉氣息,搖頭道:“你起來吧。與你無關(guān),是魔息?!?/br>第四十七章第四十七章第47章“魔息?”狄氏疑惑的低聲重復(fù)了一遍,重復(fù)完之后,猛地意識到了什么,駭然打碎了手中的茶盞,“鄭府怎么會有魔息?難道是魔主沖破封印……”祁璟月余前剛見過魔界之門被封印的樣子,對于狄氏的擔心不以為然。君歸劍的劍身上雖然有些許裂痕,但是也不會在這么短的期間內(nèi)碎掉,魔界之門更不會這么容易就被破除封印打開,何遑魔界之主出現(xiàn)在修真界?與祁氏恰恰相反,他心里想的并不是魔息,而是另外一件事。祁璟看到魔息的一瞬間,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若鄭彪身上的真是魔蠱,為什么會留他活到現(xiàn)在?或許先前他們都想岔了。由于之前晏止瀾身上存留魔息這件事情,所以他們看到鄭彪身上的情形,潛意識中第一反應(yīng)自然也是想到的是魔物所為。然而他們卻忽略了,除此之外,實際上還有一種另外可能,若鄭彪身上的蠱是哪個修士所煉,而不是魔蠱呢?魔界既然能無聲無息的在鄭彪身上下魔蠱,說明他們的勢力已經(jīng)滲入了大月國,至少不是一兩只魔物逃出來那么簡單。然而事實上卻是,除了鄭彪,根本沒有別的修士有異狀,更像是有針對性的對鄭彪及鄭家的尋仇。畢竟魔蠱在所有能夠考據(jù)的史書上的記載有且僅僅只有一次,除了永夜之前的那場大戰(zhàn),后來魔主擾夜統(tǒng)治的數(shù)十年,魔蠱再也沒有在世人面前出現(xiàn)過。如果硬要追究起來,可以說是魔主擾夜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不需要魔蠱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控制仙門世家,只要他一聲令下,各個世家無人違抗無人不敢不從。但是這么一來,后面發(fā)生的事情又該如何解釋?后來被蠻力鎮(zhèn)壓忍無可忍的仙門世家,在祁氏先祖祁一微的帶領(lǐng)下,一呼百應(yīng),聚集起來一路勢如破竹打入魔宮。擾夜手握魔蠱這個大殺器,卻沒有再用過,反而節(jié)節(jié)退敗,被祁一微帶領(lǐng)的仙門世家將其本人以及麾下的所有魔物一同打回了魔界,并封印起來。如此生死存亡之際,擾夜為什么沒有用魔蠱?這個問題當初困擾了祁璟許久,經(jīng)過方才那股魔息的干擾,不知怎的,他突然又想到了這茬。他將鄭彪的事情在心中又過了一遍,腦子里又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也許他們都錯了,也許擾夜當時所用的魔蠱并不是他們以為的蠱,而是別的什么。又或者,擾夜根本就沒有用魔蠱這種東西,而是將它作為一種障眼法掩蓋了事情的真相。不論如何,事過百年,饒夜被封在魔門之內(nèi),事情的真相如今已無人得知。只是蠱蟲這種東西,祁璟琢磨過后,發(fā)現(xiàn)其實它并不算是魔物的專屬。很早以前就有修士以煉蠱作為一種修煉方式,直到魔族大肆殺戮,修真界重振旗鼓再做秩序之后,人人談蠱色變,這種修煉方式才漸漸消失匿跡。倘若百年后的今天,仍然有人在用這種方式修煉呢?祁璟將心里浮現(xiàn)出的這個念頭壓下,問起狄氏:“鄭家主最近可有得罪過什么人?”狄氏仔細的想了想,搖搖頭:“家夫因為自身資質(zhì)的原因,修為并不高,所以他一向膽小怕事,隱忍退讓,從不敢與人結(jié)怨?!?/br>祁璟想到鄭彪之前的表現(xiàn),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便又問道:“那鄭家最近可有什么異樣?”狄氏略一思索,依然搖頭:“這倒沒有。家夫畢竟是名正言順的家主,即便有人心懷不滿,也不敢說些什么。”祁璟只好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她:“鄭家主近日的飲食穿著都由誰負責?”狄氏猛的抬頭:“君上這是懷疑府中之人做的手腳?”祁璟道:“孤現(xiàn)在還不能下結(jié)論,要先見到人問幾個問題再說?!?/br>狄氏一聽,立時讓心腹去叫人。不過片刻,那婢女就一臉慌亂的跑了進來:“夫人,伺候家主起居的家奴鄭二自盡了?!?/br>狄氏瞳孔一縮:“你說什么?”心腹婢女磕磕巴巴道:“據(jù)、據(jù)跟他同屋的鄭八說,鄭二平日里在私底下常跟人說家主的壞話,還說早晚會讓家主嘗嘗他的厲害……奴還從鄭二屋里的床底下搜出了這個……”說著她將手里的一只巴掌大小的方形墨盒呈了上去。狄氏看著祁璟:“君上……”祁璟示意她稍安勿躁,隨手從墻上掛著的裝飾劍里抽出一把,挑開那只墨盒。一股白色的濃煙瞬間沖了出來,等那濃煙散去,盒子里的東西現(xiàn)在眾人面前,是幾只形狀猙獰體型肥碩已經(jīng)死去的蟲子。祁璟了然,想必這幾只就是母蠱了。他說找人問話不過是個借口,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印證自己心中的猜測。看來一切都不出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