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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招她上來問話,問過之后,知她就是沉朔的遺孤。此次進京,就是為了手刃仇人江旭,可惜被江旭搶先一步跑掉了。她的身份晏老家主并不知情,為了不連累晏家,沉霜懇請孤不要將此事說出去?!?/br>“明和十七年,孤終于查出江旭藏身之處,將其抓獲之后,告知沉霜。沉霜親自趕往北疆,遣開看守江旭的暗衛(wèi),與江旭密談一宿,第二日,江旭自裁身亡?!?/br>祁璟聽的一片茫然:“他們談了一晚上?說了什么?”說完之后,他才想到祁望山上一句所言,懊惱道,“遣散了所有的暗衛(wèi)?那真相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了?!?/br>“并非如此,”祁望山目有深意的看著晏止瀾,“沉霜雖然遣散了所有暗衛(wèi),卻不知道孤所贈予她的那條鎖靈鏈,并不是普通的鎖靈鏈。孤在那上面布了陣法,沉霜遇到危險之時會自動傳音與孤,如此孤便能及時派人找到她的下落,救她出來。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聽到了一個秘密。”祁璟的好奇心被他高高的吊了起來:“什么胃口。”祁望山緩緩道:“江旭臨死前,曾與沉霜做了個交易?!?/br>“什么交易?”祁璟回頭,這句倒不是他說的,而是晏止瀾說的。祁望山道:“江旭道,若是沉霜自愿踏入傀儡陣,他便將沉朔之死的真相告訴她。”祁璟心頭一跳:“她答應了?”祁望山點頭:“沉霜別無選擇。”祁璟暗道,原來晏止瀾的母親是這么被傀儡陣控制住的。然后他聽到祁望山又說道:“江旭如愿以償,便痛快的將真相告訴了沉霜?!?/br>祁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臟跳動的厲害,直覺祁望山說的真相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果然,祁望山慢慢說道:“江旭道,那些所謂的魔界之人,其實都是他一手造出來的,沉朔所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幻覺。沉朔,不過是他布下傀儡陣之后,所下手的第一個試驗品?!?/br>祁璟腦子里嗡的一聲炸了,他都不敢去看晏止瀾是什么神情。似乎是過了很久,他聽到晏止瀾平靜的聲音傳來:“后來呢?”祁望山嘆了口氣,“后來?你們都看到了。此事太過荒謬,孤不得不將之封存起來。”祁璟暗暗點頭,有點理解祁望山的做法了。不料晏止瀾又道:“恐怕不止如此,老君上還有事瞞著我們?!?/br>祁璟:???第五十五章第五十五章祁璟:……他以為祁望山已經(jīng)說的很詳細了,沒想到還有隱瞞?那晏止瀾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祁望山跟晏止瀾隔空相望,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慍色,喝道:“放肆!孤若有心瞞你,何須如此大費周章?”祁璟一想也是,要是祁望山想要瞞住他們,有的是辦法,譬如不告訴他們卷宗在哪里,或者把明和十七年的卷宗拿走,再不濟他們問時一字不答,何必在這里故弄玄虛?于是他好心提醒晏止瀾,順便也是給他個臺階下,避免他跟祁望山之間發(fā)生沖突,萬一祁望山脾氣上來,他也罩不住:“你是不是弄錯了?我覺得父君說的很清楚了呀?!?/br>晏止瀾不知是沒聽出來他的言外之意,還是聽出來了故意當做沒聽到,他沒理會祁璟,只定定的看著祁望山,問道:“若事實真是如老君上所言,那么,晏繁之想問問老君上——”他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祁望山,一字一頓道:“沉霜自愿踏入傀儡陣成為被人控制的傀儡,后患無窮,老君上既是知曉此事,為何會袖手旁觀視而不見?以老君上對魔界的小心謹慎,卻放著沉霜這么一個隱患在身邊,這不像是老君上的作風,也不符合常理。”祁璟一聽,晏止瀾所言確實有幾分道理。以祁望山對魔界唯恐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一聽到有魔物的消息便如臨大敵的緊張,明明知道沉霜已經(jīng)被控制,為什么非但放任不管,還任由她嫁人生子?難道僅僅是因為江旭已死嗎?可是據(jù)晏止瀾的記憶里,江旭死后多年,沉霜身上的傀儡陣好似仍沒破除,否則為何還要哭求晏長平殺了她?想到這些,祁璟不得不說晏止瀾真是心思縝密,思慮周到,連這些微不足道的細節(jié)都能聯(lián)系起來,換做是他,是萬萬想不到這些的。晏止瀾說完那番話,便靜靜的站著,身姿挺拔,不卑不亢,宛如一棵無畏風雨的青松,與祁望山對視。一時沉寂無比,祁望山無形的威壓從上而下籠罩在兩人身上,晏止瀾則不縮后不退讓的無聲抵抗著。誰也沒有說話,靜到祁璟幾乎能聽到自己胸腔里咚咚的心跳聲。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知過了多久,祁璟身上那股威壓驟然消失于無形,祁望山收回了施壓在他們身上的靈力。晏止瀾身形微晃,嘴角溢出一絲鮮紅的血跡。祁望山的威壓幾乎全部都是沖著他而來,驟然收回,他首當其沖的受到了極大的撞擊,好在祁望山并沒有打算拿他怎么樣,只是略作小懲而已。那股無形的威壓被祁望山收回去之后,祁璟頓覺身心輕松,開口為晏止瀾抱不平,喊道:“父君!”好好的,說話就說話,突然發(fā)難干什么?不想說就不說,大不了他跟晏止瀾自己去查真相好了,一言不合就動手是什么毛???這不是欺負人嗎?祁望山瞪了祁璟一眼,這個不知好歹的逆子!祁璟心里不滿,也不怕他,瞪了回去。父子兩人大眼瞪小眼,也也不服誰。就在祁璟瞪的眼睛發(fā)酸發(fā)澀忍不住想要揉一揉的時候,祁望山先服軟了,他嘆息一聲,道:“罷了,孤也老了。以后這些事情就交與你們?nèi)ソ鉀Q吧?!?/br>祁璟心中一喜,忍不住催促道:“多謝父君?!?/br>祁望山看了一眼自己沒心沒肺的傻兒子,頭一次知道什么叫心酸的感覺。想他一生雷厲風行呼云喚雨,手段嚴酷,沒想到臨到頭,卻被自己親手養(yǎng)的小崽子給擺了一道,想要發(fā)脾氣都沒處發(fā)去。如今他時日不多,回顧自己嚴于律己嚴苛待人的一生,方才醒悟。醒悟過來之后,性子也跟著大變,雖然以往暴戾的脾氣一時半會改不掉,但他已經(jīng)竭力控制自己,希望在所剩無幾的生命關頭,如同普通的百姓一般,無比珍惜兒女在身側(cè)的天倫之樂。話到這個份兒上,祁望山也想通了,便不再瞞他們,徹徹底底的將所有事情說了個清楚:“不錯,孤確實有所隱瞞……”祁璟一聽,重頭戲要來了!忙支棱起耳朵,集中精神認真聽著。祁望山道:“江旭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