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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祁璟心中暗驚,他從來沒想過,除了親身目睹這件事的人,還有其他人能一眼看出他身體的問題所在。明明這件事,連無雙圣手和晏止瀾,都看不出來異樣的。南宮子儀見他不說話,便知實情恐怕跟自己猜測的相差無幾,他一向舌燦如蓮能說會道,此刻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剛認(rèn)下的小表弟。他原本以為,以祁璟這派純真爛漫的性子,在宮中應(yīng)當(dāng)是被保護(hù)的很好、不知人心險惡世事艱辛才養(yǎng)成的,沒想到竟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祁璟沉默了一會兒,心想反正南宮子儀也猜的差不多了,索性將自己的事情和盤托出,說不定南宮子儀能有辦法解決他靈丹跟靈力互不相容的難題呢?只是下意識的隱去了將丹核挖給晏止瀾一節(jié)。南宮子儀聽完之后,沉吟半晌,歉然又無奈道:“要讓你失望了,小表弟。對于神裔血脈,盡管我這么多年來暗中探查,怎奈夏部太過神秘,查來有用的線索也是屈指可數(shù)。恕我孤陋寡聞,你身上發(fā)生的這件事情于我而言更是前所未聞?!?/br>他頓了頓,鄭重道:“你等我從北疆回來,或許能給你帶來好消息?!?/br>祁璟定定的看著他,道:“我也去?!?/br>南宮子儀失笑:“你是君上,怎可以身涉險?”祁璟固執(zhí)的又重復(fù)一遍:“帶我一起去?!?/br>南宮子儀無奈,故作愁眉苦臉道:“若是被老君上和大伯發(fā)現(xiàn),你跟我跑了,他們朝南宮家發(fā)怒怎么辦?”“這個好辦,”祁璟立即道,“等我留下口信,告訴他們是我自己的決定,跟旁人無關(guān)便可?!?/br>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南宮子儀也被他纏的沒轍,心里暗道一聲對不住了,口中說出的話直戳祁璟傷疤:“可是你不會御劍,我們怎么走?如你先前所言,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捉回來的?!?/br>祁璟早有準(zhǔn)備,一聽他松口,立刻眉開眼笑:“這個你就不用擔(dān)心啦!你只管帶我出宮就好了!我自有辦法!”南宮子儀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什么辦法?”“等著!”祁璟轉(zhuǎn)身往床的里側(cè)爬去,窸窸窣窣摸索了一陣之后,像是找到了什么東西,跳下床,興沖沖地拿到南宮子儀面前,“你看?!?/br>南宮子儀看著他手里舉著的一堆東西,啞然失笑:“我的小表弟,你該不會以為憑著這些東西,就能躲開老君上吧?”祁璟懵了,目光落在手里的□□、換聲丹,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一些丹藥上面,茫然道:“不行嗎?”他可是偷摸摸的看了很多奇書雜物,才收集到的。書上寫的,應(yīng)該不會騙人吧?南宮子儀含著笑,將他手里的東西一個一個挑出來點評:“這個□□太過粗糙,不行;這個換聲丹,唔,少了一味藥材,吃下對身體有害,丟掉;還有這個……”祁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被他如棄敝屣的一件件丟掉,感覺自己的心在汩汩流出往外淌血。南宮子儀意猶未盡的點評完,一轉(zhuǎn)頭看到祁璟生無可戀的表情,失聲笑道:“來,表哥給你看點好東西。”說完,從懷里一件件的往外掏東西,且一面掏一面跟祁璟解釋該如何用。祁璟目瞪口呆,看向南宮子儀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由衷的敬仰之情,這才是真正的土豪??!南宮子儀欣然接受著小表弟崇敬仰慕的目光,一時飄飄然之下,說出了一句令自己后悔終生的話:“這么去北疆,除了我誰都認(rèn)不出你來!”作者有話要說: 大表哥南宮子儀:就后悔,很后悔,非常后悔。后悔自己親手把乖巧貼心的小表弟打包給晏止瀾送過去了。晏止瀾:多謝。大表哥(吐血):別攔著我!我刀呢!——第五十九章第五十九章祁璟立刻眼冒精光:“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南宮子儀:……“要不要帶些靈石盤纏什么的?”祁璟假裝沒看到他郁結(jié)的臉色,興致勃勃道,“不然吃的喝的也帶點?等我叫人準(zhǔn)備準(zhǔn)備,先收拾好,等時間一到我們就出發(fā)。哦對了,皇城上頭有防護(hù)結(jié)界,不好出去。不過我知道有個地方,從哪里出去絕對萬無一失?!?/br>南宮子儀幾次想插嘴都被他打斷了,只好無奈的等著他絮絮叨叨的說完,才有機(jī)會開口:“那個,君上啊……”“啊等等!”祁璟打斷他,從脖子里把幻海寶蘭拽下來,兩根手指捏著,放在南宮子儀面前,“表哥知道幻海寶蘭怎么用嗎?”雖然上次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幻海寶蘭展開防護(hù)屏障,將他們安然無恙的從破碎的陣眼中帶出來,但是祁璟至今沒參透到底是怎么觸發(fā)的幻海寶蘭,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落在幻海寶蘭上面的那滴淚,不過這個念頭一出來就被祁璟否決了,這也太荒謬了吧?何況后來他悄摸摸的背著人重新試了幾回,不管擠出多少眼淚,幻海寶蘭都毫無反應(yīng)。因此,他確定,幻海寶蘭觸發(fā)的關(guān)鍵點應(yīng)該是另有玄機(jī)。既然他決定跟南宮子儀一路同行,這些事情必然瞞不住對方,不如開誠布公的一早說個清楚,免得以后麻煩。南宮子儀的注意力立時被他手中的幻海寶蘭吸引住了,他從祁璟手里接過那顆瑩潤的藍(lán)珠子,反復(fù)看了許多次之后,又還給祁璟,叮囑道:“幻海寶蘭是夏部的圣物,一向由圣女保管,甚為神秘,我也不知該如何用。你先好好收著,或許以后會遇到機(jī)緣?!?/br>祁璟失望的“哦”了一聲,下一瞬又振奮起來:“今夜走嗎?趁著晏止瀾還沒走多久,我們加快速度,興許還能追上他?!?/br>他話音一落,就察覺到南宮子儀的眼神驟然變了,變得無比古怪。祁璟以為他是不想帶自己一起去北疆把幻海寶蘭重新塞進(jìn)領(lǐng)子里貼身放好,忐忑不安道:“今夜不能走嗎?我怕夜長夢多,時間拖得越久,事情變得越復(fù)雜,早點解決問題早點放心?!?/br>南宮子儀意味深長的問道:“小表弟是不放心晏止瀾還是不放心別的?”祁璟想也沒想,脫口道:“當(dāng)然是兩者都有?!?/br>“哦——”南宮子儀拉長了聲調(diào),重復(fù)了一遍,“兩者皆有?!?/br>祁璟覺得他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來哪里怪,生怕他不帶自己,來不及深究,急切催促道:“事不宜遲,趕早不趕晚,我們今夜就出發(fā)吧?”南宮子儀無奈一笑,“那也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好掩人耳目??!”祁璟一聽大喜,差點沒蹦起來,等激動勁兒消下去了以后,理智才重新回到他的腦子里,遲疑著囁嚅:“可是……我不會御劍……”言辭間小心翼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