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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璟被劇痛驚醒,一低頭看到穿透自己左胸的七星靈劍,耳邊傳來南宮子儀肝膽俱裂的大喊大叫:“阿璟!”“還沒死呢,別叫?!?/br>七星入骨,祁璟反倒冷靜下來,他的心臟天生比旁人歪了幾分,是以晏止瀾的劍鋒其實并沒有傷到要害。然而他表面上裝的鎮(zhèn)定,實際上心里無比清楚,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晏止瀾若是放棄七星轉(zhuǎn)而以掌攻擊,他絕對撐不住一秒鐘。然而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晏止瀾手執(zhí)七星,黑漆漆的眼里沒有一絲感情,卻止步?jīng)]有再向前。這讓祁璟心底隱隱生出了一點希望,是不是意味著晏止瀾還有救?還留有一絲意識?不然他早就能殺掉自己走人了,不會僵持到現(xiàn)在。兩人一時陷入膠著之中。南宮子儀捂著傷口艱難的扶著墻角站起來,道:“阿璟,沒用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識了,只能殺了他?!?/br>祁璟看著面無表情的晏止瀾,他的胸腔里驀地燃起熊熊怒火,燒的他幾乎理智殆盡。憑什么一個人活生生的命,要被掌控在另一個人手里?憑什么,他想要做什么,還要被別人cao控?很好,這個幕后的布陣人,真真正正的惹怒了他。祁璟冷笑一聲,咬著牙握著七星靈劍,不知疼痛一般,一步一步的逼近晏止瀾,劍身一寸一寸的穿透他的血rou,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阿璟!”南宮子儀瞪大了眼,“你瘋了嗎!”“閉嘴!”祁璟回頭,喝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br>他一向看上去無害的大眼睛里,此刻不怒自威,且?guī)е钊诵捏@的冷意。只這一眼,就讓南宮子儀遍體生寒,想要說出的話被堵在胸口?;蛟S,他真的小瞧了這個小表弟。祁璟終于走到了晏止瀾面前,跟他面對面站著。七星靈劍的劍柄緊緊貼在他的左胸,背后是流光溢彩還在滴血的劍鋒。祁璟看進(jìn)對方黑漆漆的眼睛里,像是隔著他對另一個人說話:“你以為控制住他,就能將孤玩弄于鼓掌之間?”他也是方才突然福至心靈,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晏止瀾雖然幾次三番想要殺他,卻都沒有真正的碰到他的要害,每每關(guān)鍵時候,總能被他逃脫,而留在他身上的那些傷口,看上去兇險可怖,卻都是避開了要害,性命無憂。因此,祁璟猜測,或許幕后布陣之人現(xiàn)在其實并不想殺他,而是像是好不容易抓到獵物的獵人一樣,一點也不急著殺他,只是像玩物一樣,惡劣的時不時逗著他玩上一玩,等玩夠了再給予致命一擊。為了應(yīng)證這個想法,祁璟決定放手一搏,忍著痛自己將七星靈劍插進(jìn)了自己血rou。果然,從他開始做這個動作直至走到晏止瀾面前,晏止瀾動都沒動一下,像是一具真正的沒有生命的人形傀儡,只是較之那些死物,身材比例更好,氣質(zhì)更佳,臉更好看。雖然明知不合時宜,祁璟腦子里還是冒出了一個荒謬的念頭:若是晏止瀾是他的傀儡……這樣他就能把人放在自己床邊,天天看著那張毫無瑕疵的臉和堪稱完美的身材,以他為目標(biāo),時刻監(jiān)督自己,好好修練。不過想是這么想,祁璟也沒忘記正事。若是干脆利落的殺了他,他最多也就是哀嘆自己時運不佳,倒霉認(rèn)命?,F(xiàn)在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殺他之前還要戲耍他,這就不能忍了。祁璟很生氣,非常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晏止瀾的眼睛,陰測測道:“你的游戲,到此為止了!”說著他舉起早就凝聚了靈力的右手,毫不猶豫的重重一掌劈向晏止瀾的后頸。不管怎么樣,晏止瀾現(xiàn)在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只要還能喘氣,就受不了他這一擊,他不信這一擊會沒用效果。不出他意料的,晏止瀾哼都沒哼一聲,仰面直挺挺倒下了。祁璟眼疾手快的從他松開的手里接過七星的劍柄,沒想到下一瞬眼前一花,七星靈劍從他手中消失了。祁璟愣了一下,忍不住破口大罵:“臥槽!”他怎么忘了,靈劍是隨著主人的意識而存在的,晏止瀾既然被他打暈,七星自然會跟著回到他的體內(nèi)。可憐他白白又挨了一陣七星驟然離體所帶來的撕心裂肺之痛,差點兒沒被疼暈過去。好在南宮子儀還算靠譜,手忙腳亂的叫人給祁璟包扎。祁璟一邊嘶嘶吸氣,一邊斜著眼看他。南宮子儀故意裝糊涂:“阿璟這么看著我做什么?”祁璟翻了個白眼,要不是這貨故作聰明,瞞著他晏止瀾在這里的消息,他們怎么會這么落到這么凄慘的下場?南宮子儀訕訕道:“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要是早知道晏止瀾中的是傀儡陣,說什么他都不會再自大的以為自己能搞定一切。聽到祁璟說傀儡陣的時候,他悔得腸子都青了,后面又看到祁璟被穿透胸腔,自己的心也差點停止跳動。還好,還好……南宮子儀拿著描金骨扇的手微微顫抖著,被祁璟看在眼里:“現(xiàn)在是不是該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了?”南宮子儀霍然抬頭:“你都知道了?”祁璟挑眉:“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測你有事瞞著我,看來確實如此?!彼皇请S口誑了他一句,并沒有抱任何希望,沒想到對方這么不經(jīng)誑,不打自招了。南宮子儀苦笑,自己精明一世,竟然被這個小崽子給誑住了。他頓了頓,道:“沒錯,我早就收到情報,說晏止瀾在這里出現(xiàn)。情報里還說晏止瀾行止有些異常,一來便將這里所有的人驅(qū)逐干凈,不走的人則被他都?xì)⒌羧釉诹搜┑乩?。隨后,他又獵殺了不少雪狼,拖進(jìn)客棧藏起來,好像是在準(zhǔn)備什么。不過這些都被我大意疏忽了,我……”“打住,”祁璟做了個停的手勢打斷他,小腹和胸口的上一陣一陣的疼痛涌上來,令他眼前發(fā)黑,他喘息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br>因為疼痛而導(dǎo)致視線有些模糊的他,緩了緩,接著道:“我想知道,你騙我去北疆的真正目的。而且,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佑叔,不,應(yīng)該是大舅,大舅也是被你騙走的吧?”他一口氣把這些話說完,吐出口帶著腥甜的熱氣,輕輕的靠在了床頭。南宮子儀聞言,臉色大變:“你什么時候知道的?”祁璟疲憊的捏著眉心,困意漸漸涌了上來:“不久前才想到的。若不是事情緊急,大舅怎么會不跟我說一聲就走?這不符合他的性子。而且一向反對我去北疆的父君突然松口,這不符合常理。一定是北疆發(fā)生了什么事,使得大舅不得不匆匆離去,甚至這件事情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