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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在魔紋里的神血?!?/br>他收回手,神情難辨的看著晏止瀾:“雖然我不知道觸發(fā)之血覺醒的條件是什么,但是如今看來,你身上的之血好像已經(jīng)開始覺醒了。”祁璟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一個可能性:“是不是因為他體內(nèi)曾經(jīng)有魔息的緣故?或者是傀儡陣的緣故?”南宮子儀搖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計較什么原因的時候了,而是之血覺醒所帶來的后果?!?/br>“后果?”祁璟困惑的問道,“什么后果?”南宮子儀卻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他突然想起,之前打探消息的下屬回報給他的訊息。起先他還不明白為什么晏止瀾要求這里的人必須在一刻鐘之內(nèi)走掉,這會兒已經(jīng)全部明白了。想必那時候晏止瀾尚有些清明,敏銳的察覺到無辜,為了不牽涉到無辜,就以這種手段驅(qū)趕眾人。只是后來之血太過霸道,再加上傀儡陣的擺布,他終于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殺人的欲、望,殺掉了幾個沒走掉的人,甚至沒殺夠,又跑去野地獵殺了許多雪狼回來。魔族嗜血,鮮血的刺激會更加催動他體內(nèi)魔氣的增長,所以現(xiàn)在他們所看到的忘川,神血已經(jīng)漸漸被魔紋覆蓋吞噬掉了。等到這朵忘川全部變成黑色,晏止瀾將會徹底失去人性的一面,即便沒有傀儡陣的作用,也會變成殺人不眨眼的嗜血魔頭。南宮子儀看了一眼目露擔(dān)憂的祁璟,將這些話吞進了肚子里。他樂觀的想,說不定還沒等魔紋徹底覆蓋,晏止瀾已經(jīng)因為傀儡陣死了呢?于是故作輕松道:“其實之血覺醒,也不是全然只有壞處沒有好處?!?/br>祁璟聽他之前說話說到一半不說了,心里悶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又聽他這么說,沒好氣道:“有什么好處?爆體而亡還是淪為魔物?”南宮子儀渾不在意他話里的冷嘲熱諷,微微一笑:“說不定能因禍得福,破除掉傀儡陣的控制?!?/br>祁璟的眼睛倏地亮了起來,一把抓住他手:“真的嗎真的嗎?該怎么破除?”只要能破除掉傀儡陣,晏止瀾體力的魔息就不會再增長,到時候再由他引導(dǎo)著驅(qū)除干凈,晏止瀾就能恢復(fù)正常生活。到時候那個什么之血,再慢慢找辦法解決也不遲。南宮子儀長長嘆道:“之血畢竟是上古的血脈。即便是今日,魔門之后的那些魔物也不能與之相提并論。除非布下傀儡陣控制他的那個人是魔主擾夜,否則其他人根本不能抵抗住之血覺醒之后的威力。到時候,布陣人必然會受到反噬,想要控制傀儡陣就力不從心了,傀儡陣自然是不攻自破。”祁璟一聽,仰天大笑,中氣十足喊道:“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多行不義必自斃!魔頭,受死吧!”喊完之后神清氣爽,壓在心頭許久的難題不翼而飛,看南宮子儀也沒有那么不順眼了,于是沖他勾勾手指:“趁著我現(xiàn)在心情好,不如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賬?”南宮子儀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我們之間的……賬?”“是啊,”祁璟瞥了他一眼,一件一件認真說給他聽,“隱瞞身世,此為其一;騙我出宮,此為其二;知情不報,此為其三;跟蹤我朋友,此為其四……”“停停停!”南宮子儀連聲打斷他,起身就往外走,顧左右而言其他,“休整的差不多了,該上路了?!?/br>祁璟冷笑:路上再跟你算賬。作者有話要說: 八月最后一天,早點更!ps:老母親流下了激動的淚水,終于親了一口_(:з」∠)_第六十三章第六十三章說歸說,然而實際上眾人確實是沒有辦法立刻離開的。雖然風(fēng)雪已停,然而外面雪深地凍,別說拉車的馬了,就是兩手空空什么都不帶的人走在上面,也是行動艱難。祁璟心里惦記著不知身在何處的福佑,在客棧里待了一天一夜之后,終于忍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起來:“不能等了,現(xiàn)在就走?!?/br>大堂里燒著暖烘烘的爐子,熏得人昏昏欲睡。南宮子儀費力的抬起眼皮子:“要是能走,早就走了。你看看外面的路,能找得著下腳的地兒嗎?”祁璟把在腦子里過了無數(shù)遍的念頭說了出來:“地上不能走,我們就從天上走?!?/br>“從天上走?”南宮子儀咕噥著把頭扭到另一側(cè),興致缺缺,“得了吧小表弟,你又不會御劍??偛荒芪覀冇鶆ψ吡?把你丟在這兒吧?雖然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祁璟打斷了,“誰說我不會御劍就不能走了?”祁璟蔑視了他一眼,拽過旁邊的晏止瀾,面有得色:“我是不會御劍,這兒不是有個會御劍的嗎?只要我們行的慢一些,穩(wěn)妥一些,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南宮子儀懶懶的瞥了他一眼,虛虛的贊嘆道:“真是個好主意呢,小表弟。”祁璟豈會聽不出來他的言不由衷,瞬間臉色漲紅,怒道:“怎么?你不信嗎?”“信啊,怎么不信?”南宮子儀嘴上這么說,臉上卻是一副“算了配合你演演”的無奈表情。祁璟頓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zhàn),他拉著晏止瀾就往門外走:“走?!?/br>“哎哎——”南宮子儀見人真的生氣了,忙叫住他,“北疆距離這里還有四五日的路程,你不會真的以為能一口氣御劍到吧?”祁璟賭氣道:“為什么不能?”南宮子儀無奈的嘆了口氣,率先舉手認輸:“好了,阿璟。想要御劍趕去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br>祁璟一刻都忍不住了,積壓在心里的擔(dān)憂、不滿、害怕、恐懼等諸多情緒幾乎是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了,他紅著眼沖南宮子儀怒吼:“還怎么從長計議?你知不知道,我們在這里多待一刻,佑叔就多一分危險?”“阿璟,你要相信,我的擔(dān)心并不比你少。”南宮子儀看著他:“但是,想要救人的前提是我們得有命趕到那里。御劍速度雖然快,對于靈力的消耗卻也是極大的。如果中途找不到歇腳的地方,恐怕還未遇上敵人,我們自己就先折損在荒郊野外了。由于這個緣故,所以我不得不慎重考慮,不敢貿(mào)然行事?!?/br>祁璟像是一拳頭打在了軟綿綿的棉套里,雖然怒氣上頭,但是他也知道南宮子儀說的都是實情。他先前憑著一腔熱血,不管不顧的想要救人,也不是沒想到這個方面,只是他有足夠的自信,相信以他和晏止瀾的能力,聯(lián)手起來,一切困難都不在話下。如今被南宮子儀一針見血的指出要害,祁璟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倔著脾氣不肯服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