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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唯祎有理由懷疑他們是在沒話找話——考場表就在教室黑板旁邊貼著,只要眼不近視,經(jīng)過時隨便摟一眼就能看到。 她加快步伐,拐過樓梯口時,看到從洗手間出來的蔣熠,頓了頓,開口:“三班。” “三班?”王海連忙松開伍杉,假裝恍然大悟,“那個班啊,都文科生,一群學藝術的天天在教室里畫畫,搞得烏煙瘴氣,校花,你小心著點兒,別蹭到顏料了?!?/br> “胖大海,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嘴,你一說話顯得你特蠢知道不?”三班的門牌已經(jīng)清晰可見,一長發(fā)馬丁靴的姑娘從教室出來,丹鳳眼,細高個,眼角眉梢?guī)еL情,“誰踏馬的告訴你我們天天在教室畫畫,難道你們體育生是天天在教室里蹦迪?” 王海不用抬頭,就知道來的是毒舌功力和蔣熠有一拼的前同班同學文丹樂,嬉笑著喊聲“丹姐”:“姐,我練籃球的,不蹦迪?!?/br> 文丹樂嗤笑:“動作四舍五入都一樣。” 說完,拎著精致的小挎包,走過郁唯祎時,沖她一點下巴,友好提醒,“珍愛智商,遠離蠢貨。” 王海:“......都看我干嘛?” 幾人在喧囂的人群里分散,郁唯祎進教室,蔣熠懶洋洋地抄著兜,去后面教室的考場。 下午考理綜。 郁唯祎提前到座位,放好餐卡和筆,忽然發(fā)現(xiàn)桌子沒有沿墻對齊,起身,手掌抓著兩側邊緣剛要往里推。 手指驟然一疼。 她瞬間收手,黛眉擰成一團,看到右手指腹被劃破,血珠冒出來,殷紅地滴落桌面。 課桌邊緣用膠帶粘著一美工刀,刀尖沒收攏,鋒利地冒著寒意,染上的血漬淡紅。 郁唯祎拿紙裹住還在出血的手指,跑向醫(yī)務室。 第7章 (發(fā)火) 他看著她,“上你的床…… 郁唯祎被疼醒了。 天還沒亮,小腹像被重物碾壓,腸子纏成一團,她摸到底下濕漉漉的溫熱,了然地嘆聲氣,起床去衛(wèi)生間。 不聽話的大姨媽就像電視劇里插播廣告,你知道它不會缺席,卻不知道它究竟會在幾分幾秒突然到訪。 弄好一切,郁唯祎抱著熱水杯,已經(jīng)沒了睡意。 手機有文丹樂發(fā)來的微信,鋪滿屏幕。 【蛋卷兒】:祎祎一一二二三三,你再不回消息我就去應征你們節(jié)目組的VJ了! 【蛋卷兒】:回我嘛~我保證不對外泄露! 【蛋卷兒】:也不笑話你。 【蛋卷兒】:我就是好奇,純好奇,你們見面的氛圍到底尷尬不? 【蛋卷兒】:蔣少爺長殘了嗎?我和你說,凡是能舊情復燃就說明對方顏值還在線,你把前任代入到禿頭啤酒肚的油膩中年男試試,分分鐘澆滅曖昧的小火苗。 郁唯祎腦海里浮現(xiàn)出蔣熠那張風華更盛的俊臉。 揉揉眉心,蜷被窩里打字。 【郁唯祎】:沒長殘。 【蛋卷兒】:?。?!一會兒我和你視頻,你假裝不經(jīng)意地把鏡頭對準他。 【郁唯祎】:...... 【郁唯祎】:你怎么醒這么早? 【蛋卷兒】:我還沒睡,剛蹦完迪。 郁唯祎和有錢有閑晝夜顛倒的自由插畫師文丹樂聊了會兒天,迷迷糊糊有點睡意時,聽到外面?zhèn)鱽磔p微的開門聲,一個激靈睡意全無。 他要走了嗎? 不安在她心里蔓延,外面響起水流聲,不算太大,又很快沒了動靜,郁唯祎忍著腹痛下床,對著鏡子飛快整理了下頭發(fā),若無其事打開門。 小魚在走廊里散步,看到她“喵”了一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繼續(xù)遛彎兒。 蔣熠門開著,郁唯祎經(jīng)過時假裝無意地瞥了一眼,什么都沒看清,不好多看,魂不守舍地繼續(xù)往前走時,腳步忽地一頓。 小魚巡視完一圈領土,許是對尚未開疆的領域產(chǎn)生了興趣,在蔣熠門口停下,白毛毛的身影一閃不見。 郁唯祎腦海里倆小人在打架。 要把小魚抱出來嗎?這人有潔癖,不喜歡小動物爬他床,要是知道小魚進了他房間,估計能當場換掉所有床品再用吸塵器把整個墻吸一遍。 可自己冒失地進他房間,又算什么樣子。 就算再想知道他有沒有拎著行李直接中止旅程,也不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吧。 郁唯祎站在走廊,表情糾結。 “你這么想進我房間,怎么不直接一點?” 郁唯祎:“?。?!” 這人走路沒有聲音的嗎?! 她轉過頭,迎上蔣熠熟悉的痞笑:“你想多了,想進你房間的是小魚?!?/br> 話音剛落,就看到挑剔少爺皺了下眉,人進臥室。 堂而皇之鳩占鵲巢的小魚正舒舒服服地臥在蔣熠床上曬太陽,聽到動靜睜開眼,被他單手扼住美夢,不情愿地“喵嗚”一聲,從他手里逃之夭夭。 出來后看到郁唯祎,委屈巴巴地在她腳邊停下,像是在控訴竟然有人類抵抗得了它的軟萌。 郁唯祎把它抱起來,溫柔叮囑:“以后不能隨便上別人的床哦?!?/br> 恰從臥室出來的蔣熠,聞聲靠著門框,輕佻地一勾唇:“你的意思,上你的床就可以?” 郁唯祎條件反射點頭,忽然品出好像哪里不太對,一抬頭,果不其然看到蔣熠耐人尋味的表情,木了木:“......我說的是貓?!?/br> 蔣熠眼底的笑更濃了:“我也沒說是人?!?/br> 郁唯祎:“......” 橫豎都說不過他。 她抱著小魚回房,沒看到蔣熠盯著她背影,眉頭輕輕擰了下。 郁唯祎窩在床上,開著電腦辦公,桌上的紅糖水已經(jīng)沒了熱氣。 說是工作,其實心思有一半都在外面,以至于第一遍門響時,她有些沒緩過神,反應過來后急忙下床,沖到門口時又猛然剎住,停了幾秒才打開:“怎么了?” 氤氳熱氣飄入鼻尖,飯香誘人,蔣熠端著餐盤,仿佛cos五星級酒店送餐員的貴公子:“吃飯。” “我不餓。” 她的確沒什么胃口,紅糖水都喝飽了。 “不餓也得吃?!笔Y熠徑直忽略她的拒絕,帶上門,把東西放桌上,看到她亮著屏幕的電腦,眸光冷了一瞬,“郁唯祎,工作少你一人就進行不下去了?” 他嗓音里譏諷意味太濃,本想解釋的郁唯祎瞬間來了脾氣,扭過頭硬邦邦回:“不用你管?!?/br> 蔣熠頓足看她,少頃,克制著想直接給她合上電腦的沖動,拿起她手機:“請假,你不請我?guī)湍阏垼缓靡馑颊堅陆?jīng)假就請病假?!?/br> 郁唯祎沒想到這么久了他還記得自己痛經(jīng)的毛病,更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才發(fā)火,脾氣轟一下滅了火,幾秒安靜后,接過手機“嗯”了一聲。 嗓音明顯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