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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嘆氣,上前攔住江夜。江夜擰眉,他身高接近一米九,想要硬來連成年人都要讓步,可管家畢竟從小照料他長大,情分不同。他露出幾分嫌惡,掃興離開。晚上。江默言從酒會回來,喝了醒酒湯,坐在沙發(fā)上揚聲叫著兒子,“江夜!江夜!爸爸回來了,出來陪爸爸說說話!”聲音飄蕩在大廳,沒人回應(yīng)。“不在嗎?”江默言嘟囔著,管家正要否定,二樓就應(yīng)聲響起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吵得江默言耳朵嗡嗡作響。管家嘆了口氣,猶豫勸道:“先生……江夜還小,不懂事。您——”江默言抬手打斷他的話,“都快十八了,小什么小?!彼剖切幕乙饫?,又呢喃了句,“算了,隨便他吧?!鞭D(zhuǎn)頭詢問木箱的事,聽管家安置妥當(dāng),有了笑意,轉(zhuǎn)身去了地下室。管家目送江默言離開,決定上樓再勸勸。……拆開木箱,露出里面的棺材,躺著一個尸身不腐的美少年。江默言撫摸著尸體精致的臉,嘆道,“……真希望你還活著?!?/br>話音方落,棺中尸體緩緩睜眼,江默言愣??!那雙碧眸實在美麗非凡,動人心魂的神采仿佛穿越了億萬時光。他揉揉眼,以為還沒酒醒,棺中人已起身,一張驚艷奪目的臉湊得極近,冰涼的指尖撩過他的脖頸,睫毛微扇,歪頭蠱惑般低語,“喚醒我,可是要代價的?!?/br>“什、什么代價?”江默言渾身僵硬。師宣張開嫣紅的唇,貼到男人頸部,扎下獠牙吮血。江默言酒醉加上失血,暈暈乎乎抓著少年肩膀站穩(wěn),地下室入口突然傳來物品落地聲。師宣收起獠牙,用唾液滲透咬痕,江默言渾身一顫,抓著少年的手本能收緊。師宣見咬痕rou眼可見地愈合,才抬起頭,越過江默言望向站在地下室入口的,一個盛氣凌人的英俊少年。師宣相貌驚人,江夜不僅不為美色所惑,神色仿佛是看到骯臟東西,瞥過曖昧“相擁”的兩人,握緊雙拳,陰陽怪氣道:“呦,什么時候把你的小情人藏進(jìn)來的?在黑燈瞎火的地下室,還真是有‘情調(diào)’?雖說這男孩長得是娘了點,但好歹是個男的,你也太葷素不忌了吧,更何況,看這長相還沒成年呢,我可不想隔天從社會新聞上又看到某某校長猥褻初中男生的新聞,太惡心人。”“……江夜,你誤會了。是——”江默言張嘴想解釋,瞥見身側(cè)少年又恍惚了一下,一個尸體活了?摸摸脖子,平滑干凈沒有任何傷痕,他有點不確信被咬是不是他喝酒懵了產(chǎn)生的幻覺,腦中亂亂的理不清思路,不知從何說起。江夜失望地看了眼吭哧半天說不出話的父親,轉(zhuǎn)向陌生的男孩,一步步拾階而下,走到兩人面前。江夜輕佻地抬起男孩的下巴,“家教不錯嘛,這么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勾引人了?”師宣沒說話。“不如告訴我,你是看上這個老男人什么了?錢?長相?身體?”江夜勾起唇,不含笑意,聲音透著冷氣。“好心告訴你,早在我母親死時他就把名下財產(chǎn)轉(zhuǎn)給我了,為錢的話你可以省?。徽撻L相,我總比長滿笑紋鼻紋魚尾紋抬頭紋的中年男人要好;至于身體,我很懷疑這個恐同的老家伙硬不硬得起來——我說,你與其勾引這個無趣的男人還不如勾引我?即使他已經(jīng)給了你什么甜頭,但你最好不要心存奢望,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可沒有多少真心,頂多是被你的樣貌一時迷惑罷了!”江默言額頭青筋直跳,“江夜!你在胡說什么?!”師宣沒興趣攙和別人的家務(wù)事,無視年輕氣盛的江夜,轉(zhuǎn)頭對江默言說,“我去找個客房休息會兒,你好奇的事等我有心情了再說?!?/br>說完便離開,從江夜身邊擦肩而過,聞到一股熟悉的屬于故友的魂息,只是不知為何,比以往稀薄許多。師宣頓了一下,再次邁開優(yōu)雅輕靈步伐,從地下室離開。……隔日,江夜目視父親與那個來歷成謎的外國友人關(guān)門商談許久,出來宣布,名為“修西”的少年是他們遠(yuǎn)親,借住一段時間。江夜不置可否,他可沒少撞見兩人零距離接觸的畫面。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他顯而易見的厭惡,少年開始與江默言保持距離,態(tài)度不冷不熱,若即若離,江默言卻反而推掉許多應(yīng)酬,像熱衷研究一樣對少年表現(xiàn)出超常的迷戀。時值暑假,江夜為了避開兩人,開始早出晚歸,常駐樂隊。一日,去夜店駐唱。江夜上臺時不經(jīng)意掃向人群,一位背影眼熟穿著白襯衫的金發(fā)少年走向一桌女生,不等細(xì)看,幾束燈光打在舞臺,觀眾席昏暗下來。江夜收斂心神拿起話筒開唱,目光時不時掃向那個影影綽綽的身影,等到一曲結(jié)束,底下重新亮燈,他第一時間望去,金發(fā)少年已不知所蹤,被搭訕的那桌少了一個小jiejie。樂隊趕場,江夜沒有尋人,帶著隊友去了別的酒吧,唱到黎明,他才回家。一進(jìn)門恰好撞見少年從樓梯上下來,輕飄飄瞥了他一眼,又視若無物移開,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江夜在旁邊坐下,少年頭抬也沒抬,神色極為淡漠。江夜瞥了他一眼,少年半倚著沙發(fā)扶手,支著下巴斜睨著屏幕,姿態(tài)慵懶,敞開的白襯衫衣領(lǐng)露出半片鎖骨,不由自主間流露的矜貴倨傲與舉手投足的性感,像是老電影里的歐洲貴族,仿佛與別人呼吸著不同空氣。江夜目光一頓,再次落在襯衫上,心里冷笑,“你總是能帶給我驚訝,讓我時常忘了你的年齡……昨天和那個小jiejie玩得開心嗎?”“我覺得你這樣跟一個十六歲的未成年說話有點失禮?!?/br>“不,我只是給予外國友人‘性早熟’的合理尊重。”師宣漫不經(jīng)心擺弄著遙控器,“我想你管得有點寬了?!?/br>江夜扯了扯嘴角,“作為兒子,我總要替我爸爸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的小情人有沒有拿著他的錢給別的小妖精花?”師宣轉(zhuǎn)頭看向江夜。“別這么看我?!苯固裘嫉?,“你以為我真會信什么遠(yuǎn)親的鬼說辭?我活這么大可還不知道我家有什么外國親戚,聽說我爸給你辦了身份證,下學(xué)期還想把你轉(zhuǎn)進(jìn)我們學(xué)校?你到底跟他做了什么交易讓他為你親力親為?援交?我說過了,你真想找個人勾搭,不如選——”師宣滴得一下關(guān)了電視,把遙控器塞到少年手中,起身離開前居高臨下道,“不用看電視了,光你的腦補就夠拍一出腦殘劇了。”少年高不可攀的神態(tài)讓江夜氣不順,接下來去酒吧駐唱的忙碌日子,都沒壓下那股耿耿于懷。臨近開學(xué)時,江夜于某個酒吧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