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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銷社根本沒紅紙賣。” 小花本想說mama會變戲法,但想到這糊窗的綿紙還是拿雞蛋到供銷社換的,看來mama也不是萬能的。以后得精打細(xì)算,不能這么貪心啦。 “我就是說說。如今這樣已經(jīng)非常漂亮了,干凈整潔,估計爹進來能嚇一跳,以為走錯了地方?!?/br> “嗯。我不想讓爹回來,他腳臭的很還不洗,又愛打人。我怕他……” “我也怕他。” 小花說著,姐倆小大人一般愁眉不展的嘆氣。顧言在一旁暗暗搖頭,若是做父母也需要考試就好了,那就不會有這么多提起父母就嘆氣無奈的孩子啦。 “咱這炕這么小,以后再加倆小娃娃,哪有地方給他睡。就讓他在堂屋住著好了。” 她這話出口,得到小姐倆的一致認(rèn)同“嗯,各找各媽。他跟著他的媽,別回來?!?/br> 這話題已經(jīng)提起過兩次,看來小姐們對這個父親有很大的心理陰影。單親的孩子心理可能不健康,但這樣的父親給孩子照成的傷害更大,顧言一點兒也不介意將單親進行到底。 “媽,你咋說倆小娃娃,你知道自己懷的是雙生了?” “嗯,應(yīng)該是一個小弟弟,一個小meimei?!?/br> “好啊,我跟小花可以一人帶一個?!?/br> “給meimei準(zhǔn)備包被和衣服了嗎?” “當(dāng)然準(zhǔn)備了,還很漂亮呢?!鳖櫻源蜷_箱子拿出那條風(fēng)車的拼接被子,倆孩子撫摸著贊嘆不已。 “好漂亮。風(fēng)轱轆的顏色還不一樣,媽你手藝真好,這針腳多勻稱啊!” 那是縫紉機做的,能不勻稱嘛。顧言笑笑把給倆孩子準(zhǔn)備的東西拿出來給倆閨女看,倆小jiejie如此上心,她當(dāng)然樂的讓她們參與到養(yǎng)弟弟meimei中來。 翌日繼續(xù)請假,隊長沉著臉有些不高興?!绊n家的,你這還沒到生的時候呢,這么偷懶可不行。如今大鍋飯,你家男人偷懶不干活已經(jīng)屬于挖社會主義墻角,你再這么偷懶,你們一家豈不是社會的蛀蟲嗎?” 這話說的好狠,顧言生氣只余對這個欺軟怕硬的隊長也沒了好臉。五隊一個寡婦撒潑打滾就能分到糧,像韓老二這樣的閑漢懶漢大隊就有仨,你不去管他們,你倒是會盯著我們這些柔弱的女人。不把孩子生到地里顯不出你這隊長有能耐是吧? “韓老二偷懶你別給他飯吃,跟我說這有什么用?我一個女人家?guī)е鴤z孩子還挺著顆快要生的大肚子,難不成還得養(yǎng)活個手腳俱全的大老爺們嗎?” “你……”隊長被懟的啞了火,這小媳婦何時如此厲害了?“韓老二是你男人,你不管誰管?” “當(dāng)然是大隊領(lǐng)導(dǎo)管啊!教育社員是你們的責(zé)任,你們自己不作為想推給誰?” “他……我們都是外人咋管?” “他端著公家飯碗。既然你覺得他沒做出貢獻,是挖社會主義墻角,那你就扣了他的伙食,讓他想死哪兒死哪兒去?!?/br> “我……出了人命你負(fù)責(zé)嗎?” “干嘛我負(fù)責(zé)?”顧言冷哼一聲“說他挖社會主義墻角的不是我,管著全隊口糧的不是我,要做出處分的也不是我,這跟我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責(zé)權(quán)是相互的,沒那金剛鉆你就別攬瓷器活兒。不是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料,你就趕快退位讓賢。” 懟的五隊小隊長啞口無言,顧言轉(zhuǎn)身干脆的離開。真是給你臉了,我這么個快生的孕婦你非攔著去上工,韓老二一人高馬大的大老爺們你卻沒辦法整治,沒見過你這么無能的領(lǐng)導(dǎo)。真是一將無能累死三軍。 第12章 第十二章 到大隊供銷社換了兩口甕回來,一口做水缸,一口放糧食。又去侯木匠家約了一對水桶,給了人兩封掛面做交換,對方答應(yīng)五天后給她送到家去。 趁著有時間,她用那些顏色暗淡的布拼接成倆小墊子。四四方方的裝上棉花縫好,放到火邊兩頭,又好看坐著又舒服。以后生了小娃娃可以把孩子放到這上頭,火邊暖和還方便地上干活的人照料。 之前放了倆草墊子,早被她給扔了。家境殷實的一般都是裝那種陳年舊棉花,板結(jié)成塊的做衣裳不好了,做這個還行。她今兒裝的也是之前的舊棉花,怕這外頭讓人坐的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瞅瞅準(zhǔn)備的差不多啦,她下午又繼續(xù)上工。懷孕多活動有助于生產(chǎn),她今兒懟隊長純粹是嫌他欺軟怕硬,你敢對姑奶奶不客氣,姑奶奶也沒好話給你。至于有些人擔(dān)心的得罪了隊長記公分會不會做手腳,她這讀書十多年的又豈能怕這。 三天后,之前答應(yīng)的煤炭給拉來了。瞧著那一塊塊晶亮的無煙炭,大隊的人都驚訝啦。 “哎,同志,你這為啥要給老韓家?。俊?/br> “對啊,還指定給老二家的,老二家那娘們干啥了,能換回來這么多的炭?” 四十多的漢子常年出門在外,對付這些土老帽當(dāng)然不怵。他邊拿鐵鍬給顧言卸煤,邊開口跟大伙白活。 “顧言同志幫助我們挽回一項重要的損失,這煤是單位獎勵給她的。” “是嗎?啥損失?。俊?/br> “對啊,她一大老娘們能干啥啊?” “這位同志這話可不對,婦女能頂半邊天,怎么能看不起女同志呢?!?/br> “是,是,我是大老粗不會說話,同志你別生氣。” “嗯,同志你別生氣,我們就是好奇啥功勞能換這么多煤?” “不該問的不問,保密條例沒學(xué)過嗎?” “……沒?!?/br>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傳的不傳?!蹦腥嗣C著臉,大家頓時全不敢再吭聲。如今的人對領(lǐng)導(dǎo),還要城里人是非常尊敬的,覺得人家有見識有文化,根本不敢也不會反駁。 煤堆在了街門口的煤倉子,其實就是用土磚壘起來的幾個圈子。如今民風(fēng)淳樸,私人的東西基本不會被偷。大家窮的苦哈哈,也只會想辦法占公家便宜。在他們的意識里,公家的就是大家的,那就是人人有份。拿了不算偷盜。 幾天后,約好的水桶也送了來。顧言最近食物充足,肚子又大了些。在這個食物匱乏新生兒普遍瘦弱的年代,她這肚子明顯是超綱了,大家都說她有福氣,一胎生倆多省事。除了一個徐嫂子,沒一個人關(guān)心她雙胎會不會有危險。連韓老二這個孩子生物上的父親,也對此不聞不問,仿佛沒這么回事兒。 雙胎很少能等到足月,顧言默默做著生產(chǎn)前的準(zhǔn)備工作。她一心想著這場一腳踏進鬼門關(guān)的仗該怎么打,一個院兒里住著的所謂家人卻看到她一件件的東西開始眼紅不已,在心里盤算怎么算計她好得到那些東西。 “大花小花姐妹倆居然穿上了新鞋,那鞋底可是給我家兒子的,她怎么能不要臉的霸占了去?”老大媳婦義憤填膺,沒占到便宜那就等于吃了虧。 “就是,窗紙都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