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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好吃飯。 時常感到餓, 就是沒什么胃口。 久而久之,向念也習慣了。 離開言朔的這段日子, 她住在酒吧老板娘家里的次臥??臻g小,空調也不怎么有勁,經常晚上蓋兩床被子還瑟瑟發(fā)抖。 但勝在干凈。 向念白天補覺,晚上在酒吧里打工。 其實也不是缺錢,只是想找點事情做,好去填補內心的那個空洞。 終于在連續(xù)工作了幾天之后,她被流感打倒了。 恰好酒吧老板娘去云南度假,停業(yè)了幾天。 剛一回家便看到向念縮在被子里,臉色難看得像一張白紙。 眼看著人就要爬起來, 老板娘眼疾手快又把她摁了回去, “今天也不營業(yè)?!?/br> 向念這才松了口氣。 “你怎么樣?要不要幫你叫醫(yī)生?” “不用了, 睡一覺就好了?!?/br> 向念回答的時候都有氣無力的, 耷拉著眼皮,整個人沒什么精神的樣子。 老板娘看了一眼, 嘆了口氣。 “失戀是人生必修課,你也不用為了一個男人要死不活?!?/br> 她隨口扔下一句, 明顯看到向念木然的雙眼里, 閃過水光。 “吃點藥, 好好睡一覺吧。” 老板娘喂了藥,斷了水。 向念始終客客氣氣的,手腕纖細,好像一把就能捏斷。大概是因為這場病, 幾天沒見感覺又瘦了不少。 和印象中那個冷冰冰的小姑娘也不太一樣了。 以前向念大一的時候來這邊打過工,那會兒就是個不愛講話不愛笑的女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能有三百天都是面無表情。 對人三分客氣, 不說話時一雙黑亮的眼打量起人來,就像能將人看透一般。 現(xiàn)在倒是好了,知道欠人情了,對人溫和了不少。 有情緒了,會哭,也會難過。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能將一個小人精傷成這樣。 到了半夜。 向念開始發(fā)燒,臉燒的通紅。不管怎么叫她,她眼睛始終閉得死死的,甚至開始說胡話。 老板娘一把抱起,直接叫車去了醫(yī)院。 一米六幾的女孩子,背起來沒什么重量,輕飄飄的。 也就是在背她的時候,她才聽清她究竟在講什么。 “對不起?!?/br> “你能原諒我嗎?” “我沒有家了。” 只有這幾句話,反反復復,翻來覆去地念叨。 到了醫(yī)院,打了退燒針,又掛了水,人才終于消停點。 老板娘陪到凌晨四點,實在困得睜不開眼,便給孟寅發(fā)了微信,讓他明早趕來換班。 天邊泛起魚肚白,病房里沒開燈,透著清晨的微光。 她自己這邊躺在隔壁病床上,剛準備閉眼睡會,便聽到向念驀地開口說了句,“謝謝你。” 明顯是退了燒,清醒過來了。 老板娘朝她看過去,向念平躺著,光線不甚清晰,隱約能看到她的側臉輪廓,還有臉上泛起的點點水光。 “你怎么又哭了?” 老板娘這下也精神了,干脆坐起身,靠在床頭。 向念咬著下嘴唇,起初沒說話。 她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也許是生了病的緣故,讓她在這樣一個夜晚情緒變得格外敏感,還有些想要傾訴的脆弱。 良久,她才緩緩吐出幾個字,“我夢到他了?!?/br> “你前男友?” 前男友,倒也不算。 但一時間又想不到怎么解釋兩人之間的關系,只好點點頭。 老板娘平時就沒少問她感情問題,奈何向念只字不提。這會也來了點好奇的興致,又問,“怎么分的手???” “我騙了他,他發(fā)了很大的火?!?/br> “道歉了?” “嗯,但是不管用?!?/br> “撒了什么謊這么嚴重?難不成是你把人綠了?” 向念搖頭。 “既然不是出軌,那我可不能理解了。”老板娘索性盤起腿來講課,“姑娘,我和你說。男人這種生物,你撒個嬌賣個慘哄一哄就好了。但凡你哄不好的,只能說明一點?!?/br> 她笑了下,“那狗男人對你愛的還不夠深,只要愛得深沉,哪有什么是不能原諒的?” 向念也不知作何回應,淡淡然彎了下唇,“也許吧?!?/br> “不過你到底怎么騙的人家啊?” 向念拉了拉被子,只要稍微一想起,心里像有無數(shù)根針一樣,反復在心臟穿過。疼的不明顯,但是過于細密,有些難以呼吸。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她說話時卻很平靜,“是一個連身份都做了隱瞞的謊?!?/br> 一個從頭到尾都想著利用算計,令人毛骨悚然的謊。 稍微把控不好,便會讓人覺得全都是套路,從未有過真心的謊。 她是撒謊的人,做了虧心的事,明明她可以一走了之,但她竟然不知道,謊言被戳穿的那一刻,會有這么難過。 老板娘見她一副傷感模樣,勸了不少話。 向念沉浸在情緒之中,也沒聽幾句。 只把最后一句聽清了,“既然還喜歡,又不能重歸于好,那就好好道個別吧,至少別留遺憾?!?/br> - 分開半個月后,第一次收到向念電話。 言朔原本在會議室聽處理FINDU事件的解決辦法。 電話來的猝不及防,在偌大的會議室里響起鈴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朝這邊掃了過來,而當事人言朔,只是默默注視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半晌沒有任何動作。 直到身邊的人開口提醒,“言總,您的電話。” 言朔這才回過神,冷著一張臉,拿起手機,一句話都沒說,離開了會議室。 向念的電話,他沒有接。 在對方第三遍打來的時候,他直接把手機遞給了韋昊,“你接?!?/br> 韋昊一臉懵逼,不敢置信,“我接?” 言朔坐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