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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任何回應。她之于陸城,就相當于以卵擊石。弱小到一根手指就能碾碎的存在。 但是決定去接近,去碰面,還是因為言朔。 不管是FINDU出事,還是言朔被襲擊,與他脫不了干系。陸城都送了自己這樣的禮物了,她又怎么能一直回避不見呢?她也要去感謝一下他本人才行啊。 吃完最后一瓣橘子,向念擦了擦手。 像是終于從病怏怏的狀態(tài)中活過來了一樣,不顧徐景祁的反對,下了床,甚至理了理衣服,“我們?nèi)コ燥埌?7?!?/br> 她轉過頭,對著他笑了下,雖是笑著,卻總讓人感到有一股陰森在里面,“吃飽了,你就帶我去見陸城,怎么樣?” 56. 入戲 容夏 徐景祁拗不過向念, 還是帶她見了陸城。 陸城每周三都會去城郊的高爾夫球場,按道理來講, 閑雜人等是沒辦法在他包場時入內(nèi)的,但這對徐景祁來說并不算什么難事。 “你可以只告訴我他的所在地,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來想辦法就可以了?!?/br> 抵達正門,向念試圖阻止徐景祁陪同。想招惹這樣的人物,對誰來說都是冒險。自己一個人涉險不要緊,她不想帶著別人一起。 “你要怎么想辦法?”徐景祁自然知道她的意圖,垂眸看著她,笑了笑。 “你可以接近言朔,接近任何人, 但是陸城不行。他這個人, 比你想象的要復雜得多?!?/br> “我知道, 所以我說了我自己會想辦法?!?/br> “算了?!?/br> 徐景祁伸手, 本想拉住她的胳膊,但最終沒碰到她的衣角又收了回去。 來的這一路上, 他已經(jīng)和她確定過很多次。怎樣幫言朔,是不是只有這一個解決辦法, 她的答案都是肯定。 于是他也只能縱容, 盡可能地去幫她。 “你也不用看起來像赴死一樣?!毙炀捌羁吹较蚰顫u漸蹙起的眉頭, 還是沒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了下她的眉心,“你放心,再怎么說你也是容譽的女兒,他不敢動你?!?/br> “我不是擔心我自己。” “我就更不用擔心了, 夏夏,不管怎么說,是我欠你的, 我一定會幫你?!?/br> 見時間已經(jīng)不早,向念也沒再猶豫,跟著徐景祁走了進去。 他把自己關于陸城的事全都和她講了一遍,向念對陸城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臨近四月,天氣轉暖。 遇上了個晴天,空曠的球場內(nèi)被午后的陽光填滿。 向念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中央,正在揮桿打球的陸城。他身邊只站了兩個人。 徐景祁壓低聲音和她解釋道,“一個是陸城的私人助理,另一位是工作上的合伙人?!?/br> 向念點了下頭。 助理先注意到他們,拜拜手,走了過來。 在看到向念時,陸城助理明顯有幾秒鐘的遲疑,隨后面帶微笑和兩人打招呼,“你好?!?/br> 助理將兩人帶到,陸城擦了擦手,剛好中場休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手中捧著的茶杯中還冒著熱氣,陸城垂著眼簾頭也沒抬地喝了兩口茶。 “徐家大少爺怎么有心來看我了?” 話里帶著幾分散漫,和面對言朔時那副笑里藏刀的模樣全然不同。 向念不是沒和他交談過,只不過那時候了解的并不多。如今聽了一路他的“光榮事跡”,難免也生出幾分恐懼。 徐景祁一如既往說著客套話,多是奉承的。陸城聽了受用,這才抬起頭,看了過來。 他先是看了徐景祁一眼,隨后目光朝向念掃過來,明顯停頓了一下。 此次是徐景祁聯(lián)絡了他的助理。一開始只說要來造訪,并不知道他身邊還跟了個人。 他沒設防,完全意外之外,多少還有些被算計的不爽。 陸城的笑意不自覺凝在臉上,他瞇了瞇眼,打量著向念,幾秒種后,又重新笑開。 “小姑娘,你也來了?” 徐景祁下意識想將向念護在身后,但向念偷偷拉了下他的衣角,主動朝陸城的方向走了幾步,“是,聽說您早就想見我。今天突然造訪,多有唐突了。陸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向念?!?/br> 向念穿著白色外套,梳著馬尾辮,甚至還背著一個雙肩書包??瓷先ゾ褪莻€年紀輕輕的女學生,說起話來倒是老成。 看那樣子,眼神多少還帶點犀利呢。像個翅膀還沒長全又想試著起飛的鷹。 陸城只覺得好笑,他也的確笑開來。 爽朗的笑聲在安靜的球場內(nèi)無限擴大,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順了順胸脯。單手摸了摸下巴,“不用自我介紹,我認識你,不光認識,我對你還挺熟悉?!?/br> 陸城放下茶杯,站起身,理了理衣襟,頭也不抬道,“來都來了,一起吃個飯吧?!?/br> 說到這,他才重新看向她,嘴巴一張一合,吐出兩個字,“容夏?!?/br> - 吃飯地點就在球場附近。 席面上講的都是客套話,你來我往,每一句都要深思熟慮一番。 向念自然知道自己來不是為了吃飯,她沒吃幾口東西,大部分時間都在聚精會神從陸城的話里提取一些重要的、有用的信息。 只可惜一頓飯吃下來,就只是在用對話來回打太極。吃到最后,向念已經(jīng)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徐景祁全程不敢離開向念半步,直到臨別前,突然接了個家里打來的電話。 他人一離開,陸城這邊才一改客套模樣,主動和向念說起了一些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事。 比如,第一次見面的那場慈善晚會,她和容佳在走廊里對峙時,他恰好路過,隨手錄了段小視頻下來。 起初是怎樣對話的,向念又是怎樣一步步逼著她失控的。視頻里清晰可見。 “感謝你帶來這么一場精彩的表演,不然我恐怕真的以為你只是言朔身邊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丫頭?!?/br> 向念視線從陸城助理播放的視頻上移開,笑了笑,沒有恐慌,甚至有些輕描淡寫。 “和陸總比起來,我的確只是個普通人。” “那你對自己的認知好像出現(xiàn)了偏差啊。”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