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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萌萌吃了沒死,估摸著應該能吃,各自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阿阮也被拉著坐席,他猶豫的看著滿桌菜,沒有一樣是他看著順眼的,總覺得吃下去會發(fā)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只敢小口的吃半生不熟的米飯。楚寒若很好養(yǎng),他比容萌萌還不挑,帶著三個弟子吃得頭都不抬,特別給面子。陸觀云剛才吃茶基本填飽了肚子,這會兒也不是很餓,就是隨意的點到為止,也是很給面子。大概是真的太餓了,容真真竟然吃出了香甜味,他的自信心更加爆棚,豪氣萬丈的說:“明日的年夜飯要吃餃子,到時還是我來吧?!?/br>容雄飛白眼翻上天,可她又無可奈何,外頭的館子都關門了,里頭的大廚小二全都回家過年,也就是說未來的半個多月,他們都得在容真真手里活,能有什么辦法?晚飯后各自就散了,陵游的預感果然成了真,一晚上跑了好幾趟茅廁,拉肚子拉到幾欲脫水,一想起這才只是個開端,他就覺得人生無望。第二日,容真真閑來無事在府里到處走,阿阮實在受不了他的破爛廚藝,為了他自己著想,他只能委曲求全的接下了大廚的職責,一臉憤懣的在廚房里做飯。“等本座成事……等本座成事……先殺你,再殺你全家……”燕阮邊剁rou邊低聲自語著,一教之主混到這個地步,說出去誰能敢信這就是令中原武林聞風喪膽的魔教教主?容真真徹底清閑下來就開始到處溜達,反正他也是閑不住的性子,一不留神就走到了盟主府偏僻的角落,正是楚寒若住的地方。他一踏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楚寒若彎腰在盆子里洗什么。左右也是無事,容真真就進來看看自己這冤家,剛要開口說話,他眼尖的發(fā)現(xiàn)楚寒若手上洗的東西破破爛爛,看起來應該是洗了很多次。“你這都什么東西?”他嫌棄的皺眉問道。楚寒若抬起身來回頭看他,面無表情的把自己手里的黑色破布抖開給他看,淡定的說:“褲頭?!?/br>容真真死魚眼看著眼前這塊破了兩塊大洞的破布,尖酸的說道:“你這他娘的穿多少年了?就這大洞,除了你前頭那玩意,怕是連你的腚都包不住吧?”“你還不如不穿?!?/br>楚寒若認真的沉思一會兒,似乎真的在考慮容真真的提議,忽而搖搖頭,認真地答道:“不可,修道之人,要注重儀表?!?/br>“注重你娘個頭!”容真真翻白眼,“窮死你算了!”楚寒若并不當一回事,又彎下腰,認認真真的在雪地里洗自己的褲頭,仿佛是在對待什么珍寶一樣。畢竟,這是他最后的一個還能勉強穿上的內(nèi)褲了,不珍惜的話就再沒有了。新年愿望,楚掌門希望自己能有一柜子的褲頭。☆、十六章十六章新年第一天一大早,阿阮拎著熱水敲開了容真真的門,發(fā)現(xiàn)容真真竟然罕見的賴床了,他走上前去輕手輕腳的把熱水放下,緩步踱到床前。容真真昨天守夜大概是太累了,眼下有些烏青,輕輕地打著小呼嚕,在靜謐的屋子里聽來像是小貓的聲音,跟他平時吊兒郎當?shù)哪酉嗖詈艽?,很少能看到他這么安靜乖巧的模樣。燕阮的目光在容真真英俊的面上緩慢的掃過,最后在他露在被子外的脖子上停留下來。就算是武林絕頂高手,他的脖頸也會和普通人一樣是致命之處,他只要伸出手在這個地方輕輕一掰,這個所謂的盟主會在睡夢中就悄無聲息的死去。只要他現(xiàn)在就出手,反正容真真睡得太沉了,壓根不會有警惕心。容真真的手藏在袖子里微微的動了動,似乎真有那么點想動手的意思。他的眼神沉下來,終于伸出一只手慢慢地向床上沉睡的青年伸去,握拳成爪往他的脖子上招呼。“盟主,您要起身嗎?”阿阮輕輕拍了拍容真真的被子,小聲的問道:“天都亮了?!?/br>容真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瞧見是阿阮后松了口氣,懶洋洋的說道:“是小阿阮啊……昨夜不是說了讓你今早好好地在房里休息,不用來伺候嗎?”阿阮低頭羞澀的撓頭:“可是,小的已經(jīng)習慣每日早起服侍盟主了,到了點自己就醒啦?!?/br>容真真輕笑,大早上他還沒有完全清醒,低沉的笑聲在屋內(nèi)聽起來很有環(huán)繞音效,磁性的聲音非常動聽。“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阿阮乖巧的答道:“快巳時啦。”臥槽都要九點了?容真真瞬間清醒了,他自打穿越后被容玉撿回家,每日嚴苛打罵逼著習武后就再沒有超過六點起床,這還是第一次睡到這么晚。他急急忙忙的站起來穿衣服褲子,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會督促他練武早起,但已經(jīng)刻在骨子里的東西,一時半會兒改不掉。“盟主,您今日還習武嗎?”阿阮把熱水倒進水盆里,回頭問道。“不了吧,今日怎么說也是過年,不練了?!比菡嬲娲┖米约旱囊路笫炀毜刈叩侥樑枨?,豪邁的稀里糊涂照著自己的臉就是一頓搓揉,毫不憐惜自己的臉被搓紅,仿佛那就是張牛皮紙。阿阮在一邊看著都替他疼,盡管看了無數(shù)次盟主大力搓臉,還是有那么點不習慣。容真真洗完臉和脖子后又仔細的用鹽水刷牙漱口,最后舒服的嘆了口氣,看到阿阮在一邊用烏溜溜的大眼盯著自己看,忽然輕輕一笑,一把拉過阿阮的小手半抱自己懷中,壞笑著問道:“為什么一直看著我?”阿阮被他半抱在懷里,不安的掙動兩下,最后還是沒敢大動作,卻害羞的低下頭。容真真覺得逗弄阿阮真是一件特別好玩的事,他就喜歡這種純良小白兔害羞掙扎的樣子,顯得自己像個小流氓。他在阿阮鼻尖點了點,然后松開他的手回身撅著腚在床上摩挲找著什么,把后背這個致命弱點暴露在阿阮面前。燕阮氣瘋了,他最討厭容真真這小流氓調(diào)戲自己,偏偏還每次都不能拒絕,眼見著他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干什么,他就后悔剛才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竟然放過他沒有把他掐死,不如趁現(xiàn)在就把他弄死好了。容真真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猛然回頭笑瞇瞇的對阿阮招手:“阿阮,過來?!?/br>他的語氣并不算輕佻,反而有些不易察覺的溫柔在里頭,阿阮不自覺的就照著他說的那樣走了過去。“手伸出來。”容真真神神秘秘的,“快些?!?/br>阿阮懵懵懂懂的也照做,把自己白凈的手伸出。“喲,你這手看著可真嬌嫩,伺候我可惜了?!比菡嬲嬲{(diào)笑著,然后從背后拿出一個紅色的小錦囊放到他手上,笑著說:“這是給你的壓祟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