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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解決。之后……就看各自造化了。此次前去京城的人員安排,容真真跟陵游商量了一下,容雄飛在家中鎮(zhèn)守掌局,她有時川幫忙,想來宛城起碼是無礙的,如果真要到了緊要關(guān)頭,時川不會不管她死活。容萌萌和他一起進(jìn)京,他不放心萌萌一個人在外亂走,托付給商淮更加猶豫,還是帶在身邊比較穩(wěn)妥。“小云要帶上嗎?”容真真一臉為難,“帶著他太危險,可是不帶的話,我們就沒有奶媽了。”“奶什么?”燕阮皺眉不解,“他好好的一個男人,怎么就是奶媽了?”容真真摸摸他的頭,“你不懂,這是隊伍基礎(chǔ)配置。比方說咱倆是DPS,阿陵是個T,沒有奶媽坐鎮(zhèn)出去單浪,會死得很慘,簡稱菜刀隊,血脆得很,一打就跪?!?/br>“又在胡說八道?!毖嗳畈幌胪麃y說,“我們這邊,可以把白清鴻帶上,他手下不少人能幫上忙,隱棠可以留下來幫著你妹子?!?/br>容真真盯著自己擬定的人員名單,又清減了一些人,最后才徹底定下來。“盟主,要不然此次就屬下帶隊去?”陵游斟酌了一會兒問道,“這樣不就能顧全大局了?”容真真敲他腦袋,不滿的說:“顧全個頭,你只身前往是不要命了?我不是才說過,你得留著命娶媳婦,誰準(zhǔn)你擅自決定?”陵游撓撓臉,最終又沒說什么。其實賀憬微走前那晚來找過他,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陵游本來想跟容真真說一說,看看賀憬微是不是很可疑,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他沒來得及講,如今想起來,賀憬微那時候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陵游摸不著頭腦。☆、五十九五十九才剛回來就又要出門,容真真覺得自己這兩三個月的行程也太趕了,他穿越后道現(xiàn)在這么多年就沒這么累過。“唉,等這事過了,老子一定馬上辭職跑路,這破盟主誰愛干誰干!”大家盡管都在趕路,卻也對容真真不知道多少次撂狠話很習(xí)慣了,連陵游也忍不住吐槽道:“盟主,您這是今天第五次這么說了?!?/br>容真真兇巴巴的轉(zhuǎn)頭瞪他:“怎么?覺得我說話不算話?你等著,我馬上就跑路!”“幼稚?!毖嗳钜桓本痈吲R下的模樣,看容真真宛若看一個智障,“你要真能跑早跑了,在這抱怨個什么?有本事真跑一個?!?/br>容真真被自家老攻一頓懟,非但沒生氣還屁顛顛高興,圍著燕阮來回繞,煩的其他人的馬都想尥蹶子踹他。容萌萌在一邊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吃驚的說:“阮哥哥,你是不是要跟我大哥成親了?從前你對他可兇了?!?/br>燕阮向天翻白眼,“哥哥腦子倒是挺好用,弟弟卻是個蠢材?!?/br>容萌萌想了半天也沒明白大嫂為什么要對自己兇,他明明也沒做錯啥,有些委屈的往陸觀云身邊湊了湊,想著陸大哥能安慰他。結(jié)果他陸大哥正跟白清鴻走在一塊兒,陸觀云似乎對白清鴻精湛的易容術(shù)很感興趣,不住地聽他講那些易容術(shù)的奧義,根本沒空去搭理他。容萌萌垂頭喪氣獨自架馬走到一邊,眼瞅著別人都成雙成對,自己莫名的就像一條小狗一樣。此時楚寒若面無表情的正好騎著馬走到他身邊,瞧著萌萌臉色灰暗,冷聲開口道:“不用喪氣,我給你算一卦吧。”“只要五兩銀子?!?/br>容萌萌扭頭一頭黑線的看著時刻都在要錢的楚寒若,無語的開口說:“楚大哥,你也太摳了?!?/br>“又是一年年關(guān),我也難?!背舻ǖ幕氐?,“算不算?”容萌萌并不想知道自己的姻緣,他對姻緣不感興趣,但他的確有幾分想知道自己將來能不能成為天下第一的俠士,順手就搜了幾兩銀子給楚寒若。楚寒若于是真給他算了幾卦,倒沒說容萌萌能不能成為第一的大俠,只說他將來前路順暢無甚煩憂,一輩子大富大貴沒有磕絆,是極為福壽的命格。容萌萌聽了半晌也沒懂,最后無趣的跑開了,只留下楚寒若一個人。他眼中神色難辨,終是低下頭無聲的微微一笑。京城的局勢比他們想象的要嚴(yán)峻多了,當(dāng)一行人經(jīng)過十多天的趕路踏進(jìn)京城大門的時候,看著路上時不時經(jīng)過的巡邏隊,以及來往出城人員的盤查,心中不驚訝是不可能的。“看來,我們這位老皇上是不想給魚王一點點生機(jī)的可能了?!比菡嬲孀I諷道,“生怕有什么人會冒出來拼死救他?!?/br>燕阮冷漠的看著身后城門的那些士兵還在盤問剛要進(jìn)城的一些平民百姓,他還是看不慣中原人的這些人事,“這京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陵游很快就給他們找了個地方住下來,他們這行人七八個人,又個個都是大帥哥,目標(biāo)太大也不好住客棧,商淮就幫著給弄了個宅院,那是他自己的私產(chǎn),不會有人查到那里。“這次的事,還要多謝商兄了?!绷暧握嫘牡母兄x商淮,“不然我們想那么快就能進(jìn)程也不容易?!?/br>商淮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候多時,笑瞇瞇的也不怎么在意這事,他繞過容真真就奔著容萌萌去了,并不把他的白眼放在心里。燕阮自己挑了個屋子住下,容真真在他旁邊跟著也挑了間屋子歇息,他這一路上都在觀察,所過之處的一些村莊小鎮(zhèn),很多都很破落窮苦,越來越多的難民在到處游蕩,去年明明也算是豐年,但老百姓還能過成這樣,可見龍椅上坐著的那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如果真要讓五皇子上位,按照他那種人好大喜功貪慕虛華的性格,沒有三五年就能亡國,這些政治的東西容真真也不大懂,也不關(guān)心誰上位。可這世上沒有一個普通人期盼著打仗,尤其是一個王朝行走在滅亡邊緣的那十幾年,各方勢力糾結(jié)互斗的時候,最苦的事平民,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戰(zhàn)亂中還有沒有明天。容真真可以置身事外,卻不想置身事外。他覺得賀憬微這人,再怎么不濟(jì),應(yīng)該也還是比五皇子那種人要優(yōu)秀,他要是能順利上位,起碼這個國家還能再保個三五十年,戰(zhàn)亂這種事當(dāng)然是能越遲越好。門外傳來敲門聲,容真真被打斷思緒,起身去開門,卻看到門外站著燕阮。“阿阮?”容真真略略驚訝,忙讓開身子放他進(jìn)來,一邊又關(guān)上房門。燕阮走進(jìn)屋子坐下,他還是喜歡穿一身紅衣,只是為了不惹人注目,還是換成了中原人的款式,人看著也低調(diào)了些。“接下來要怎么做?你準(zhǔn)備夜探大牢?”燕阮有些不高興,“你同陵游商議這些事,為何不說給我知道?”容真真哄他:“不是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