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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都是不得已的?!?/br>燕阮冷笑:“不得已?我看你摸那女人的手法可不簡單,莫不是在哪里練出來的吧?”“我那都是看書上學(xué)來的。”容真真這話說得倒是真的,前世各種各樣的小片子都看過,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這點撩撥人的手段還是會的。“哦?”燕阮瞇著眼一步步靠近,一把拉住容真真的手把人拖到自己身邊,另一只手捏著容真真的下巴,“那你為什么從來沒有對我用過?”容真真忍了又忍,然后才說道:“咱倆之間誰跟誰啊,我就算不說話你也想那啥我,費那力氣干啥?”燕阮并沒有覺得高興一點,他就是不想看到容真真跟別人親近,就算是假的也不行,“再敢拿你的爪子碰別的女人,我剁了你的手,再殺她?!?/br>“行行行,大哥你說的都行。”容真真終于忍不了了,他嫌棄的看著燕阮說:“能不能把你的臉扭過去?你這人皮面具太丑了,丑得我待會睡不著覺?!?/br>燕阮:“……”總有一天他要讓容真真知道,太皮是要付出代價的。☆、六十七六十七容真真仔細查探過錦伊殿,這里的安防措施雖也嚴緊,但對他這樣的頂尖高手來說并不算什么,他照樣能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這地方好像沒什么可搜尋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毖嗳钜兄T看容真真在紙上寫寫畫畫,“你在做什么?”容真真正在認真重新繪制皇宮地圖,一邊回答道:“我把這兩天探查到的線路再規(guī)劃一遍,之前很多地方都沒有看仔細。”“你就算看得再仔細也沒用,我們始終沒能靠近正陽宮?!毖嗳畈⒉粯酚^。容真真卻不這么覺得:“正陽宮再如何鐵桶一般密不透風(fēng),也不代表我們就沒有機會,只要哄好賢妃,不愁找不到機會。”燕阮卻說道:“你指望那個女人?我相信她還沒有蠢到讓一個男寵去老皇帝面前給她招惹麻煩?!?/br>“正常情況下來說的確是這樣,賢妃也不是全無腦子的人。但是你懂的,當一個女人徹底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她什么都愿意去做,根本沒有腦子去想別的事?!比菡嬲姘训貓D畫好后塞到一塊不起眼的地磚下藏好,回身又說:“利用女人這種方法聽起來有些無恥,但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眼下的時局也不容我們多想。跟武林全局比起來,一個賢妃還不算什么?!?/br>燕阮皺眉,他隱約明白了容真真的意思:“你是說,你能讓那女人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愛上你?”“不能?!比菡嬲嫘Σ[瞇的答道,“但是我相信,一個在深宮里總是要小心翼翼討好自己不喜歡的老男人,還要跟其他女人拼死拼活爭來斗去一身疲憊的女人,應(yīng)該很渴望得到一個一心一意的對自己的男人?!?/br>“我只要對癥下藥投其所好,短時間內(nèi)讓她對我重視起來也還是辦得到的?!?/br>燕阮很不高興,大概這世上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愿意看自己心上人想著去勾搭別人,就算是為了任務(wù)不得已也不行。容真真見他面色難看,心中也知道這個傲嬌任性的教主大人又開始在心里生氣,于是主動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湊到他面前小聲問:“阿阮可是不開心?”“哼?!毖嗳畋强壮鰵?,“我就算說了不高興,難道你就不做了?”“如果是你要做這樣的事,我也不高興?!比菡嬲嫔焓謸碜∷炎约旱念^埋進燕阮的肩頸處輕輕嘆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跟你保證,這事過去后,我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br>燕阮沉默而了一會兒,似乎是有些動容,最終他也只是抬手抱住容真真,在他的發(fā)上輕輕一吻:“既然跟你來了,我就打算陪著你到最后。”“進宮之前,我已經(jīng)跟白清鴻交代好一切事宜,假如我不能活著回去,他自然會代替我成為新的教主。玄月教沒了我無妨,可你不能沒我。”“我阿爹死的時候孤身一人,心里不知多苦,我怎么會讓你也一個人在這地方?”容真真眼里忽然有些濕潤,他向來臉皮比城墻都厚,自認已經(jīng)把這世界看得很通透了,卻沒想到還是會在這一刻被燕阮打動,他抬起頭來輕拍他的頭說:“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我們都會活著走出這里的。不是說好了,以后還要一起去游歷各種地方,再對月暢飲一次嗎?”“我知道,你們中原人都忌諱說這個,那我不說?!毖嗳钐^了這個話題,“我打算今夜探一次正陽宮,說不定能找到機會?!?/br>“不準?!比菡嬲嫦胍矝]想的拒絕,“上次我曾經(jīng)也試著闖一次,沒想到差點就被守在那附近的影衛(wèi)發(fā)現(xiàn),那些影衛(wèi)起碼百八十以上,就算是你進去也沒辦法毫發(fā)無損的出來。”“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燕阮琢磨著,“或許你最初的想法就是對的,我們還是該從常秀那邊找法子?!?/br>容真真靠在燕阮身邊,抬頭看向窗外的天空,灰蒙蒙得一片慘淡,一眼看過去只能看得到這方小小院子的高墻,看不到外頭的一點光亮,“這破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也不知道從前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在這種地方生存下去的?!?/br>燕阮也不喜歡這種地方,他跟著容真真一起抬頭,只自言自語說:“要下雪了?!?/br>這時候,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五皇子的人馬已經(jīng)在準備班師回朝,最多二十多天就能抵達京城。容真真眼里劃過一絲決絕,打算在最后關(guān)頭搏一把。眼下就要到年關(guān),宮里也開始忙碌起來,就算皇上現(xiàn)在龍體抱恙不能正常上朝也不影響眾人對新年的渴望,這宮里這么沉悶,也只有新年的時候有那么一絲的活氣。賢妃果然對容真真一天天的重視起來,畢竟小伙子人長得特帥還很會來事,說話又風(fēng)趣幽默專挑人愛聽的說,把賢妃常哄得眉眼帶笑,很快就讓他搬出了那個狹小的院子,換了個大一點的偏殿住著,每天都要來坐一會兒。“宮里上個月來了個道士,據(jù)說算命看相很靈,常公公聽說了后特意把人帶了進來給皇上看相,誰知那道士不僅看相厲害,治病也很有一手,給皇上服了些丹藥后,皇上果真氣色好了些,如今都能坐一個時辰了。”賢妃半真半假的嘆息,言語中透露的那些深意容真真聽了個明明白白。這世上要說最希望老皇帝死的人,除了自己大概就是賢妃母子,畢竟只要老皇帝一死五皇子就是新帝,那她自然母憑子貴成為將來的太后,整個后宮最尊貴的人,老皇帝活著一天她就得還受一天的憋屈,她還算年輕,誰想天天對著一個要死的老頭強顏歡笑?容真真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