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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可是衣料太滑沒抓住,身體仍然受地心引力控制,繼續(xù)下落。 好在喬嘉言身體反應迅速,在她摔到自己之前,先一步接住了人。 辛橋半靠在喬嘉言懷里,緩了一下神,才感覺到手指上的刺痛,舉起手,就看到她本來就沒多長的中指指甲劈了,現(xiàn)在三根手指上全都沾著血。 再一抬頭,就看到人家小叔襯衫的幾個扣子被扯開,襯衫右襟有有一塊兒皺巴巴,還帶著血跡…… 當然,辛橋作為一個正常的女性,此時的視線更多的是固定在對方的鎖骨和半露不露的胸膛上。 “……” 仲元洲無言,抬起手,修長的手指卻只摸到線頭,一頓,改扣扣子為整理襯衫。 辛橋的視線一直跟著他的手指,酒精作用,由心而動,幾乎沒了平時的理智和自持。 “咳——” 喬嘉言以咳聲提醒,就差直接告訴辛橋“矜持一些”。 罪魁禍首辛橋“費力”地收回視線,受傷的手舉得高高的,可憐巴巴道:“如果我說,我也是第一次壞男人衣服,你們信嗎……” “呵?!眴碳窝岳湫?,“你猜我信不信?” 沒有得到憐惜,辛橋迅速收回手,連帶著,軟弱又可憐的表情也收起來了。 喬嘉言微微皺眉,“你最近仗著喬家的名頭做了不少事,就沒有什么話要說?” 辛橋想了想,對錢乾道:“酒挺好,不剌嗓子?!?/br> 錢乾試探地問:“那我送你幾瓶?” “這怎么好意思呢?” 錢乾一個勁兒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我看酒還是算了?!毙翗蛐呛堑?,“既然都是誤會,回頭去我公司坐坐?也可以談談合作嘛?!?/br> 任煜城的朋友圈,核心就那么幾個二代,其余人多是巴上來的,所以聰明蠢笨的都有。 當然,聰明的多,蠢笨的非常稀少。 這個錢乾顯然人傻錢多,可不就是霓虹燈小弟們說的冤大頭? 辛橋掏兜拿手機,第一下沒摸著褲兜,第二下才找準位置,笑瞇瞇地拿出手機,“掃一下?喝了酒,大家就是朋友了?!?/br> 錢乾掃了,本來還想套一會兒近乎,余光掃見喬嘉言臉色難看,干笑兩聲,趕緊告辭。 辛橋熱情地送人出包廂,等人離開,靠在墻上支撐身體,對陶樺等人招手,“走了,回家睡覺?!?/br> “辛橋!”喬嘉言幾步邁過來,抓住她的手腕,“你就這么走了?” 辛橋甩開他的手,不耐煩道:“不這么走,難道還要買單嗎?我可沒錢?!?/br> “你沒錢不會跟家里說嗎?爺爺奶奶一直很疼你,當時擔心姑姑,情急之下沒控制好語氣,絕對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不要一直置氣不回去見他們。” “我沒有置氣?!毙翗驘o奈,“我都解釋過了,我只是想要一個人安靜地生活,那對我來說更舒服?!?/br> 喬嘉言仍然執(zhí)著,“那你為什么不去看爺爺奶奶?” 為什么? 辛橋就是不想去,不想去非要理由嗎? 當年喬曼寒和辛經(jīng)國的愛情,那就是窮小子飛上枝頭,高攀鳳凰,圈子里多少人都瞧不上辛經(jīng)國,存了看笑話的心。 喬家也不滿意辛經(jīng)國,但更多的是認為兩個人的性格在一起不合適,可惜喬曼寒那個年紀的女孩兒,都認為愛情可以撫平一切困難,非要跟辛經(jīng)國結(jié)婚。 喬家拗不過喬曼寒,只能同意他們結(jié)婚,又勸喬曼寒晚一些生孩子,不過看辛橋就知道了,最后沒成功。 而喬曼寒和辛經(jīng)國也確實經(jīng)過熱烈的愛情以及短暫的甜蜜婚姻之后,摩擦迅速增多,更是在喬曼寒懷孕之后,爆發(fā),隨后越演越烈。 辛經(jīng)國自尊心強,有些大男子主義,不想岳家看不起他,也理所當然認為男人愛老婆孩子的表現(xiàn)就是提供更好的物質(zhì)生活,一心奔事業(yè),就忽略了家里。 喬曼寒未婚前,是個明艷如火的女人,家世才華美貌全都有,驟然變成母親,婆媳關系不好,丈夫又開始不著家,心態(tài)便漸漸失衡。 辛橋會叫“爸爸mama”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見面就吵的地步,等她說話稍稍利索一些,辛經(jīng)國連家回的都少了,她想要勸一勸,最后都會變成兩人爭吵的火引。 陶蕓是以辛經(jīng)國秘書的身份,出現(xiàn)在喬曼寒面前的,其實當時兩人什么都沒發(fā)生,但喬曼寒就像是找到突破口一樣,開始更劇烈地發(fā)泄情緒,以至于所有人都以為:辛經(jīng)國就是出軌了。 然后他就真的不回家了。 喬家的人再氣喬曼寒任性,還是心疼自家姑娘,話里話外對辛經(jīng)國更加不滿,甚至當著小小的辛橋的面都已經(jīng)無法掩飾。 他們愛屋及烏,對辛橋一直很好,辛橋也能夠理解長輩們的心情,實際上這就是立場的問題,婚姻很難真的把兩家人變成一家人,客觀地說,喬曼寒和辛經(jīng)國會鬧成那個樣子,誰都有責任,可人心就是偏的。 辛橋沒有偏心,在當時的喬家人眼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會對一個小孩子做什么。 后來,夫妻倆終于決定離婚,辛橋選擇跟著辛經(jīng)國,原以為喬曼寒可以輕松地拋開這一切,找回自己,沒想到她始終沒能走出來。 辛橋十歲那年,終于決定不再哄著她,而是把喬曼寒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全都揭開來說,逼她面對這一段可能對她來說糟糕到錯誤的人生。 當時喬曼寒大哭的樣子挺狼狽的,外公外婆對辛橋這樣做有些不高興,辛橋也都認了,她知道喬曼寒是病了。 等到喬曼寒出國,辛橋就再也沒有登過喬家的門。 “那十年,對我也是個折磨,我有任性的權(quán)利,不是嗎?” 喬嘉言一怔,眼神里泛起疼惜,辛橋是他們這一輩兒唯一的女孩兒,他們兄弟小時候都很喜歡這個meimei,可她總是很安靜,也不愛來家里玩兒,讓他們想要跟朋友炫耀meimei都沒機會。 他從來沒想過,并不怯懦的meimei,是怕的…… 要是真的小孩兒,這樣的童年自然要用一輩子來償還,可辛橋不是小孩子,她就是單純覺得吵,想要安靜。 辛橋也不管喬嘉言聯(lián)想到啥,轉(zhuǎn)向噤若寒蟬的霓虹燈小弟們,更加沒耐心地喝道:“還不走?” 幾人忙推推嚷嚷跟辛橋出去,陶樺忍不住嘟囔:“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撒個嬌,啥事兒不好辦?也不用鬧那么難看?!?/br> “怎么?男人喝酒談生意就是談生意,我喝酒談生意就有問題?”辛橋的兩根手指再次出現(xiàn)在陶樺耳朵上,“憑什么女人就得撒嬌,我酒局上談下來的資源,憑的是本事!” “誒誒誒……疼?!碧諛逋犷^踮腳,想要減緩疼痛,“我姑姑說你從小就不可愛,我不尋思你要是會撒嬌,也不會一個人住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