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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br>“……真的假的?”“你說呢?”余思源在床邊坐下,整個人像也要靠上床來。我也苦笑:“太累了。這段時間因為論文,還有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怎么睡好。一路跑來這熊出沒的地兒,體力值應(yīng)該是空了?!?/br>“空了?”他目光灼灼,伸出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真的沒力氣了嗎?”我搖搖頭,想打掉他的手,又突然有一點(diǎn)不忍心,嘆了口氣道:“你母親,真的很可怕。比那么多年前,還要可怕。”“噓,我們能不能先別說這個?實在很煞風(fēng)景……”他說著,身子向前傾,臉湊了上來,我不做多想,迎了上去。就這么親在了一起,吻成了一團(tuán)。上帝可以作證,這既不能叫作“酒后亂性”,也真不是“寂寞尋情”。一夜情玩成兩夜,接下來天曉得怎么辦。30、我們在山中過了四天隱士的生活,也沒有太多的不習(xí)慣。人的適應(yīng)能力實在可怕。在此之前,我真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實實在在的城市動物。但這幾日來,我光憑余思源做的清湯寡水,就已經(jīng)頗覺滿足。此地并無冰箱這等龐然大物,不過余父倒是準(zhǔn)備好了充足的食物,一個木箱里俱是各種各樣的罐頭,有rou類的,也有蔬菜水果等的,還另有好幾袋五公斤裝的米面。不過也有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在寫字臺的抽屜里,我們找到了一本筆記本,不過里面沒有記錄什么東西,都是余父簡短的記述,充斥著諸如“今日無事”的表達(dá),還有一本翻得很舊的書,居然是,當(dāng)時余思源拿出這本書給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多少帶著疑惑與不解。“你父親喜歡高更?”提到這個生前貧苦潦倒的超脫型畫家,我腦海中直接跳出來的是英國作家毛姆的,原因無它,少年時的我與余思源都很喜歡這個作品。只是時過境遷,喜歡歸喜歡,問誰能灑脫得放棄現(xiàn)世享受的一切跑去太平洋的某個小島與當(dāng)?shù)赝林^一生?唔,不行,說到底我仍然是城市動物。“我們家的會客室掛著三幅高更作品的復(fù)制品。都快忘了是什么時候掛上去的了。反正肯定不是我媽做的,也不是我,那只能是我爸了?!?/br>我禁不住嘆息,余家父親還真有鑒賞力啊,他跟我媽完全是兩種人嘛,這樣的一對男女怎么會湊一起呢?拿著那本書隨便看了看,沒有從中發(fā)現(xiàn)任何值得追蹤的線索。“雖然總是看到那些畫,可是我始終沒留意到原來爸爸喜歡高更。作為兒子,真的……很慚愧?!?/br>余思源撫摸著這本不知道哪一年出版的殘舊書籍,神色間有些落寞。我張了張嘴,想安慰他一點(diǎn)什么,不過還是不想說出口。畢竟,這可是連我自己都沒有過的坎不是嗎?為什么,我們這么個性迥異、不管是才能見地、人生理想還是世界三觀全然不同的人類,非要被一種叫血緣的關(guān)系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然后,因此要發(fā)展出超過陌生人的關(guān)系呢?憑什么?憑什么父母子女間,當(dāng)互相理解、互相體諒?明明我們更可能得是互相隔閡、彼此莫名其妙才是,畢竟,就算我們是父母代的DNA結(jié)合產(chǎn)物,中途分裂過程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變異的我們,根本跟親代就是兩種生物,不是嗎?何況是連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我。我拍了拍余思源的肩,不想打擾他暫時性的沉浸在怪異的親子感傷中,便往小屋外走去。此刻仍是盛夏的午后,山中氣候涼爽,林蔭密布,時不時又有些鳥獸的叫聲在山林間回蕩,這林中雖然沒有很明顯的路徑,不過也并無半點(diǎn)陡峭崎嶇,我信步走去,不知不覺走了十來分鐘。這一路回想起這四天的經(jīng)歷,不禁驟然間就臉紅耳熱起來。?。““““““。?/br>沒有電視沒有網(wǎng)絡(luò)甚至連書本也欠奉的世界里,我跟余思源既然不能大眼瞪小眼得度日,唯有聊天加……加zuoai了。我從來想象不到,zuoai可以是這么急切的事情。在我曾經(jīng)的世界里,我總是淡定如閑庭信步得跟對方展開rou搏。從最開始,經(jīng)驗豐富的一方引導(dǎo)著我的本能之外,慢慢得,我開始學(xué)著去掌握情事中的節(jié)奏,我喜歡克制自己的快感,而用盡各種辦法嘗試著讓對方到達(dá)快樂的巔峰,我喜歡看著她們目光濕潤、眼神迷離、臉頰通紅,喘息連連,我喜歡她們情事之后緊緊擁抱我的感覺,徹底的肌膚相觸,讓我真真切切有了我被需要的感覺。而跟余思源的床戲,我委實做不到這般氣定神閑。當(dāng)他在我的進(jìn)攻下緊閉雙目,呼吸湍急時候,也直接將我置身于廬山大瀑布之下,我壓根做不到冷靜,也學(xué)不會照顧著誰的高潮更快更慢這類問題,我將他整個人覆蓋著,唯一還算能用理性歸納的要點(diǎn)就是:我要cao他。就算到我們都粉身碎骨精盡人亡,我也要cao他。除了我,我要他無論是rou體還是精神,都容不下任何其他人。所以有一晚,我記得好像從開始到最終體力不支各自昏沉沉睡去,統(tǒng)共做了五次。這真是光回想就能讓我臉紅耳熱難以置信的事啊。從此我得出結(jié)論,我到底,還是年輕的。再之后,談?wù)搶淼氖虑?,余思源那人似乎已然篤定,我們既然各自分開快十年,仍然有這等將各自吸引至身邊的引力,大概兩人的宿命也跟質(zhì)量守恒定律一般無二,乃宇宙間的真理是也,尋常人等,還是不要做徒勞無益的反抗比較舒服。“再說,”他說這話的時候朝我眨巴著眼睛,“你跟我做的時候不舒服嗎?”嗚呼哀哉!我頓覺自己掉入某個陷阱坑洞,然而,誠如他所說,似乎里面鋪滿了法國巴黎地毯,暖洋洋乎軟綿綿,真心不愿意爬起來。就這么胡思亂想著,想到我都心跳加速不自禁渾身燥熱時,倏然,我頓住了腳步。前方無路之處,正緩緩得逼近一個肩扛獵槍的大漢,大漢一身當(dāng)?shù)氐拈L袖布衣,頭戴黑色的鴨舌氈帽,不急不緩得向我走來。他走的是直線,筆直到我就算想自欺欺人這不是對著我來的,都不可能了。31、走到快有十米之遙時,那大漢不負(fù)我望,斷然端起獵槍(其實是不是獵槍,我也真心不曉得,就是這么揣摩著,這個時候到這里來而且肩上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