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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享晚年” 用盡全力,甩出一記耳光,堇蘭咬著嘴,含淚回首看向墨寶華,她對不住主子,主子的恩情,只有來世再報,她沒臉再活在這世上了。 “主子,快走!” 堇蘭突然拔下自己的發(fā)簪,沖到墨寶珠跟前,一手勾著墨寶珠的脖子,一手拿著發(fā)簪頂著墨寶珠的臉。 “三小姐容顏無雙,奴婢賤命一條,都給我讓開!”堇蘭瘋了,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瘋狂的事,但是她一點(diǎn)都不害怕。 “堇蘭!”墨寶華也沒想到!大喊出聲,她并未怪她。 “主子,堇蘭對不住你,堇蘭賤命一條不值一提,主子,快走吧。”她知道,等著她的只有一個死字,如果能換來主子一線生機(jī),她死不足惜。 主子聰慧過人,只要出了皇宮、出了城,一定能有辦法活下去的。 “快放開小姐!”慧研驚叫。 “姐,你瘋了!快放開三小姐?!?/br> 鳳棲宮早就沒了宮人,門口也只有墨寶珠帶來的幾個人,現(xiàn)在墨寶珠在人間手上,他們根本不敢亂動,那銀簪可能要不了命,但是花了小姐的臉,他們一樣沒命。 寶華看出了堇蘭眼中的決然,這丫頭的脾氣,她了解的,起身,步履輕盈,低頭數(shù)著步子,臉上漸冷,罷了,大不了,一起去了,也是個可憐的丫頭。 “我娘呢?”寶華步步逼近,一雙鳳眸沉不見底,整個人平添了幾分平日沒有的戾氣。 “我不知道賤人,你要是敢傷我” “我娘呢?” 重復(fù)的一句話,語氣加中三分,如深冬之寒讓人骨頭都覺得發(fā)冷。 “她她已經(jīng)死了,快放開我家小姐?!?/br> 死了 智妍望著此刻的墨寶華,感到無比害怕,嚇的大喊,“死了,是她自己亂跑” “在哪里?” “西城城門口!” “堇蘭,走,咱們?nèi)ニ退湍??!蹦珜毴A閉上眼,頭也不回的邁出高高的門檻,記得入宮的時候她就說過,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些門檻都拆了 棋差一招,也是金漢和她的宿命,如果,如果再給她一點(diǎn)時間罷了,事已至此,她還想這些做什么,只是連累了娘。 皇宮早已亂成一團(tuán),宮人們能逃的都逃了,如今皇上都死了,宮里的護(hù)衛(wèi)各自散去或是已經(jīng)有了依附的方向,誰還管的上一個落魄皇后? 家國亂,百姓猶如驚弓之鳥,城外易家兵馬兵臨城下之,戰(zhàn)旗飛揚(yáng),號角撕鳴。 “這個不長腦子的蠢貨,快給我追!” 正在大殿與眾臣商議開城門接新主的墨亦宏聽到消息腦袋一嗡,心中大叫不妙,氣的一拳落在廊柱上。 “長康,我這走不開,你速回去將此事告知太爺,一定要攔住皇后不計代價!” “是,老爺!” 此時,墨亦宏肝膽都顫抖著,恨不得自己飛身而去,急的雙眼通紅,心里默念,一定要攔住,一定要攔住。 可惜,一切都晚了。 當(dāng)墨寶華看到城門口血泊中有些認(rèn)不出的娘親時,俯身輕輕整理了她娘的頭發(fā)和衣襟,對身后追來的墨家老太爺?shù)热巳缛舨灰姟?/br> 收拾好了,墨寶華退去鳳袍覆在她娘親身上,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火折子,點(diǎn)燃,看著熊熊燃起的火焰,自始至終,沒有掉一滴眼淚。 看到這一幕,追趕而來的人都不敢靠近。 “華兒,先回家,一切好說,你還有墨家!太爺會給你做主。” 都到此時了,還這般裝腔作勢做什么?墨寶華突然有些累,望著火堆,頭也沒回的朝著城樓而上,娘,若有來生,女兒一定好好孝敬你,管他什么家國天下 娘,女兒來陪你,他們想要的東西,休想得到。 “主子!”堇蘭絕望的看著墨寶華的背影。 據(jù)說,金漢帝死后,皇后悲痛欲絕,不顧勸阻直奔城樓,面對城門外幾十萬敵軍,決然一躍而下,追隨金漢帝而去,如此情深重義,讓人噓噓不已。 ------題外話------ 新新,大古言,俺回來了求各種支持啊 第2章 歸來農(nóng)家初遇 大夏元年,遙州,茂林莊。 凜冽的寒風(fēng)中,幾個黑衣人正在追趕一個受了傷的男子,男子受了重傷,看樣子是窮途末路了,可是,他依然在逃,跌倒再爬起,爬起又跌倒,反反復(fù)復(fù)一寸寸的往前挪。 那幾個追來的黑衣人也不多話,看到男子已經(jīng)跑不了了,也不急著動手,像是在等什么人。 果然,片刻之后,來了一個男人,蒙著面,個頭很高,幾個黑衣人見到他立刻行禮。 只見蒙面人漫步走到還在拼命掙扎的男子面前,蹲下說了幾句,然后起身背對著反手一劍,地上的男子終于不再掙扎,那些黑衣人跟隨著蒙面男人朝著來時的方向消失不見。 一切歸于平靜,男子倒下不遠(yuǎn)處的草垛里,一個瘦小的身子站了起來。 破舊單薄的棉衣,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蹲久了,果然腿麻了!”墨寶華輕輕冷冷的嘆了口氣,原地跺了跺腳,手上拖著一根麻草繩,麻繩捆著一小捆柴火,呵了口熱氣,頭也不回的朝著西頭的村子走去。 這破身子,除了個頭還能看出是十四歲了,其他的地方就過于干煸了!再忍忍吧,等開春了,尋點(diǎn)草藥好好調(diào)理一下。 走了幾步,仿佛聽到身后有什么動靜,條件反射的回身看了看,只見幾只食尸禿鷲正在男子躺著的地方撲打著翅膀。 墨寶華略有些干涸的大眼睛微微眨了眨,在那些禿鷲就要落下的時候喊了一聲,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彈弓,抬手拉滿,動作一氣呵成,很是漂亮。 只是力道不夠,發(fā)出去的小石子沒有傷到禿鷲,好歹那幾只禿鷲知道有人,沒有逗留很警覺的飛離,停在半空觀望。 看了一眼低空盤旋的禿鷲,墨寶華嘆了口氣,丟下柴火,走了過去。 還沒靠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難怪這么快就招來這些食腐物的東西。 走近,看著地上一動不動躺著的男子,臉朝地面,看不真切,側(cè)臉來看,輪廓分明,細(xì)皮嫩rou,再看這一身行頭,錦緞! 墨寶華緩緩蹲下,伸出凍得龜裂滿是繭子的小手,出于本能反應(yīng),探了探對方的脈搏,目色亮了亮。 “竟然還有口氣!” 想起剛才這男子明知死路卻拼命求存的掙扎,墨寶華目色游離片刻,默默看了看對方身上的傷。 “你既然這么想活,那就看看,你的命夠不夠硬?!被钪_實比死了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嘛! 這里離村子不遠(yuǎn),又是下坡路,墨寶華還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拖到村邊的窩棚里,這大冬天的,窩棚都空著,沒人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