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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合適,那就她了,回頭我跟大太太說一聲,你再帶一帶,能用了再讓她到五弟那伺候,今日,她都做了什么?” 這一聲她,應(yīng)該是問那婆子了,扶著人走到浴桶便,幫著退去衣衫,燭光有些昏暗,可大雙還是被林霜語后背密密麻麻的傷痕給嚇到了。 “小姐你背上的傷”誰干的? 看痕跡,最淺的約莫是一年左右了,那深些的,好似有幾年深一塊淺一塊,沒有口子,摸上去也是平滑的,這都是傷在內(nèi)里。 大雙一看就明白,她見識過,這是專為了怕出現(xiàn)明顯傷痕或見血,后院常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叫壓背! 傷?林霜語愣了下,抬手摸了摸,并沒什么感覺。 見狀,大雙眉頭一皺,小姐不知? 面色嚴(yán)肅幾分,連忙起身拿了兩面銅鏡,“小姐,您看!”雖然不是太清楚,但是這么大一片,幾乎布滿整個后背,怎么也能辨認(rèn)一二。 這新舊傷痕來看,應(yīng)是從小被壓背到大的,小姐怎會不知?這傷看著沒口子也不見血,可是真真的疼啊,對身體也是大有損傷的。 林霜語拿著銅鏡的手突然抖了抖,“把銅鏡舉高點,頸窩下,兩琵琶骨中間” 大雙依言對著林霜語說的位置,她是不是提起小姐的傷心事了,真是多嘴,怎會不知,不過是不想提及罷了,她來之前就知道,小姐從小被送掉包在一農(nóng)戶家長大,后娘一直欺壓 雖然小姐身上有諸多解釋不通的古怪之處,但是連主子都查不出而且,這一背的傷總假不了,主子說小姐是個迷,果然是。 “沒事,都過去了,大雙,你出去吧,我要沐浴了?!?/br> “嗯!” 大雙接了銅鏡,聽出對方言語中的迷茫與疲憊,小姐是真累了,難怪小姐沐浴從不讓人伺候,原來是怕被人看著 誰能想到,今日簪花臺上風(fēng)光無限風(fēng)華絕代的人,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又受過什么樣的罪,哎! 屋內(nèi)就剩下自己,林霜語抬腳邁入浴桶,將頭漸漸沉入水中,直到胸悶喘不過氣這才探頭露出水面,雙手覆在臉上擠去水跡,閉上眼靠在桶邊任由自己半浮在水中。 這一身傷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是那后娘折騰的。 反手,摸了摸后背剛才讓大雙對鏡的位置,她這沐浴不讓人靠近的習(xí)慣,還是娘交代的,娘說,她的后背有一塊胎記,不能給人看著。 她說,這胎記,便證明了她是紫家后人,當(dāng)時她還不解,她姓墨,按道理來說,她只有紫家一半的血緣,怎么能算紫家人。 自古,不都是男承家才能被稱之為后繼人 她記得,娘當(dāng)時摸著她的頭說,他們紫家人的血脈,可不信這一套,只要有這胎記,便是紫家認(rèn)可的正經(jīng)后代。 為了讓她相信,娘還特地讓她看了她的胎記,與自己的一模一樣,所以,那時候她不知道自己多欣慰,欣慰她是紫家后人,而非墨家人。 縱然當(dāng)時明白,不過是自我寬慰,有意忽略自己身體內(nèi)留著一半墨家人的血。 可是娘不是說過,這個胎記,并非所有的紫家人都有,所以,她應(yīng)該感到驕傲,看來,也不竟然,如今的她,后背上也有著同樣的胎記。 和當(dāng)初自己與娘身上的一模一樣,連位置都一樣,紫家! 藏兵圖,帝王劍紫家為何會有這東西,如何得來的?紫家反反復(fù)復(fù)遭受滅頂之災(zāi),就是因為這一張圖,怎就想不通,非要守著呢? 當(dāng)年娘交給她的時候,也是千叮鈴萬囑咐,要她守好那個盒子 可人都沒了,守著這天下至寶又如何?而今的紫家,勉強算,也就剩下個她而已,且這東西已然被這么多人盯上了。 她何德何能守?。渴刈∮帜苋绾??紫家要它做什么? 慢慢收回手,嘆了口氣捧了把水淋在臉上,就算有這個胎記,就算娘說的是真的,她是之家正統(tǒng)后人,她又為何要為了這么個禍根讓更多人賠上性命? 林家不該卷入其中,為了這所謂的天下至寶葬送滿門,這樣,太沒道理。 既然紫家血脈告訴她,她是紫家人,那作為現(xiàn)在紫家唯一的后人,她便有權(quán)處理紫家所有的東西。 就當(dāng)她又調(diào)皮,不聽娘的話了。 “娘啊,你究竟有多少秘密,紫家又有多少秘密,緣何,你從來不說,旁人口中的你,為何女兒會這般陌生,娘,究竟哪個你才是真的你?!?/br> 不著急,她總會一點點揭開這層面紗,現(xiàn)在,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墨家! 如今有了這個縣主身份,她便也方便在京都女眷中走動了,一兩件事,還不足以撼動墨家今時今日的地位,但是,不積跬步,何以至千里? 只不過,她這跬步,一腳邁下去,墨家可準(zhǔn)備好了? 張湘攻墨亦宏,那個蓮姨娘,用在成姬的后院,背腹受敵,墨家怎么也的來場倒春寒,不知今日,她求的一個紫字,可讓人想起些往事。 不著急,今日不記得,明兒、后兒,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 “大雙!” 大雙一直沒走遠(yuǎn)就在門外候著,聽的這一身召喚,輕輕推開門疾步進去,小姐沐浴從不讓人進,今兒這是?恐是被她看了,索性就不在意了? “小姐!” 林霜語已經(jīng)披上了睡袍,赤腳站在鞋面上,頭發(fā)還在滴水,大雙啊喲一聲,她的小姐啊,這樣子,都趕上老人口中的水鬼了,一只漂亮的水鬼。 “小姐,快穿上這鞋,奴婢給您擦頭發(fā),這天雖不涼了,可夜里還的仔細(xì),別染了風(fēng)寒。”大雙突然啰嗦了些,忙的不亦樂乎。 林霜語坐下,任由對方折騰自己的頭發(fā),“十幾年前的事,查起來可是難度有些大?” “小姐要查什么?若是找痕跡是有些難,若是找人,只要活著,總還是能查到點什么?!?/br> “張湘,十八年前的張湘”算算,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是十八年前,還是從墨清簡口中聽來的。 好像,那次也是他最后一次到她和娘的院子,后面兩三年,便再也沒見過他了,直到她入宮的那天才再次見到,或許是因為自己說的次數(shù)多了,每次見著,總讓他別再去她和娘的院子了,終于是聽進去了吧。 “小姐說的張湘,是現(xiàn)在刑部那樁舊案牽涉的張湘?”十八年前,那會是前朝的事吧,這還真有些難度,加起來,比她歲數(shù)都長了。 “對!就是他,另外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你家主子” 額大雙愣了下,“是!”小姐不讓說,那就不說,這是主子交代過的,不過,小姐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啊,什么叫她家主子,不應(yīng)該是她未來夫君嗎? 都一家人了,還這般客套生份?今日水榭臺,那兩兩相望的模樣,不知羨煞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