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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閑王選了這么一位王妃,可是有些跟自己過不去啊,這本就處在劣勢,還不想辦法增添助力,這雖說是一段膾炙人口的風(fēng)流佳話,可對權(quán)力漩渦之中的皇子來說,屬實(shí)有些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味道了。 “主子,皇上這是要給京都局勢一個定局了。”童光年挽著袖子嘆了口氣,主子從宮中回來之后便一直坐在書房,一坐就是進(jìn)一個時辰。 蜜娘上了三回茶,都是一滴未動。 “婚事一定,父皇就會有動作了,今年的大夏,會是一個轉(zhuǎn)折點(diǎn)。”所以,父皇不會容許有任何亂子,才會這般著急讓各家的親事都搬上日程。 易九兮終于動了動,撐著頭的手也有些酸麻了。 “主子,那些人,的確是墨家那位老夫人的宮衛(wèi),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出動?!泵勰镖s忙上了一杯熱茶,主子剛才是再想什么什么? “盯著,若是有動作,格殺勿論。” 蜜娘和童光年同時震了下,主子是為了王妃吧,就是在被關(guān)入三司時,主子也只是吩咐,任何情況,不可妄動。 只要一動手,宮里很快就會有消息,主子可想好了? “是!”蜜娘沒有遲疑,主子怎么說,她怎么做就是。 可心里,還是有些替主子其他幾個,這下可是風(fēng)生水起了,而林霜語雖封了個縣主的頭銜,卻是有名無實(shí),林家更是借不上勢,這天底下,有才有本事的女子太多,主子若是再大局已定時娶一個這樣的王妃他,她沒什么想法。 可現(xiàn)在,主子處境堪憂,正需要借力,林家可是一點(diǎn)都借不上,甚至還的靠著主子。 就拿今日這事來說,若是其他幾家的女子,就會知曉輕重,權(quán)衡利弊,絕不會在這時候去墨家鬧這一通。 就算是退一步說,皇后也不會這么毫無顧忌的宣召進(jìn)宮,說罰就罰,也的考慮一下她身后的家族,主子更不必冒險(xiǎn)進(jìn)宮,弄的讓人笑話了。 這就是差距。 “童老,你和蜜娘換一下,京都的事,你來盯著,蜜娘,你去一趟邊境!” 邊境?蜜娘遲疑了下才輕聲答了,此去邊境,路途遙遠(yuǎn),加上辦事,少則半年,多則一年 童光年看了一眼蜜娘,拱了拱手道:“主子,行者就在邊境,有什么事,加急傳書過去一趟就是,蜜娘去一趟,時間也要耽擱不少?!?/br> “父皇要釋兵權(quán),行者一個人,空難控住局勢,蜜娘,你去之后,讓行者一定要嚴(yán)控軍中動向,你一直負(fù)責(zé)這幾條線的情報(bào)傳遞,我要第一時間知曉邊境情況?!?/br> “釋兵權(quán)?” 童光年和蜜娘驚的互看了一眼,是不是太早了,雖說,這兩年,大夏邊境少有摩擦一片平和之勢,可朝中手握兵權(quán)的幾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他們不必幾大世家在朝中站的一席之地,他們多是開國功勛之家,如今多不插手朝中,并不表示他們真的就遠(yuǎn)離了朝堂,他們手中的兵權(quán),可都還在。 這頭一個,就是晉國公府和云家,甚至,端親王和慶康王府、德仁王府、羽林侯府都要卷進(jìn)來,還有幾位大將軍! 皇上是想,在儲位未定時,軍權(quán)在握! 可這是釋兵權(quán)啊,一個不好,是要出大亂子的,比當(dāng)初罷免主子還要眼中,罷免儲君,尚且事出有因,也在京都,是皇上可控的范圍,加上主子如此配合才沒出什么事。 可那是兵權(quán)! “主子,可是宮里有什么消息傳出來了?”這等大事,如今可是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皇上總不能說動就動,說把兵權(quán)收回來就收回來吧? 易九兮搖了搖頭,“婚期便是信號?!?/br> “總要有個由頭吧?”太突然了,童光年有些沒回過神,這件事,雖說是遲早,可按著他之前和主子聊的,起碼還要三年以上。 “很快就會有的,且準(zhǔn)備著吧,童老,你準(zhǔn)備一下,陪本去一趟岳家。” 今兒這是怎么了?童光年和蜜娘再次受驚了,岳家,主子這是要動了? 他們一直就盼著主子早些動,也勸過無數(shù)次,可主子總是優(yōu)哉游哉的,好像真沒打算一樣,今日在宮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主子您”有些激動。 “本王今日問了她一個問題?!币拙刨夤创揭恍?,所以,剛才他回來細(xì)細(xì)思索了一個時辰,本來,這場儲位之爭,他想暫時置身事外的,可現(xiàn)在 他不能置身事外了。 若今日他尚是太子,他的王妃,縱是出身平民,皇后不能貿(mào)然讓他跪,再則,父皇都提速了,他也的跟上腳步。 否則,真到了大局開亂時,他還沒準(zhǔn)備,怕是真會有些措手不及。 他也并非非要那個寶座,可他必須有讓父皇和他人不能妄動他的實(shí)力,因?yàn)?,他有要護(hù)著的人。 儲位之爭,其實(shí)就是力量之爭,真正的皇位之爭,還早! 那時候,即便有儲君,也會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大家心里都明白。 她是林霜語吧,蜜娘忍不住開口低聲問道:“主子問了什么?”是一個什么問題,讓主子突然改變了想法。 “本王問她,可想當(dāng)皇后?”思及此,忍不住搖頭一笑。 “這么說,主子是為紅顏折冠??!”童光年了然一笑,忍不住開了句玩笑,這也正常,紫縣主到是誠懇,這世上,哪有女子不想當(dāng)皇后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原來是因?yàn)樗痪湓?,主子便能如此不顧一切,插手儲位之爭?/br> 易九兮搖了搖頭,她的第一反應(yīng),他看在眼里,很嫌棄!并非做態(tài),是真的嫌棄,可是她又那般高傲的告訴他,一個皇后,她沒什么受不起的。 不是要不起,而是不想要。 “蜜娘,你收拾一下,明日便動身,京都的事,與童老交接一下?!?/br> “是!”明日,這么急嗎? “主子,我先讓人去給岳老送個信?!?/br> 岳家一向低調(diào),岳老沒事就找地方釣魚去了,這突然去,不一定在府上。 此刻墨家,墨亦宏正在待客。 墨相的客人,從來不缺,不管是來拜見的還是真有事上門相商的,但是,有一位客人,每次來,墨亦宏的書房附近便一個人都沒有。 這位客人每次來,都會事先給墨亦宏消息,墨亦宏只需擺好棋盤在書房等著便是。 來人,每次都是背對著書房門口的位置坐著,下棋的速度永遠(yuǎn)不急不緩,哪怕是一眼看穿的棋局,也下的緩慢。 “你這一步,走的可是不太好,皇帝起疑了,當(dāng)年的孤兒都查了一遍,知道是哪里出了紕漏嗎?” 墨亦宏拈著子搖了搖頭,他也想不通,自從大夏立國之后,他便少與張湘往來,羅止今是如何知曉的? 若非羅至今扯開這口子,也就沒有仲懷的事,雖說,仲懷的事,這位幫忙,很快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