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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沒什么意義的角色。而有意義的角色,其中一個就要四少在里頭。若知道蘭俊和四少的這層關(guān)系,一定料定他會選和四少一個劇組。紅桃A若是知道他和四少的關(guān)系,將他們湊在一起,在找個機會曝光他們的關(guān)系……蘭俊此時想到的沒有別的,只有一個念頭——四少被自己拉下水了。==================================================================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成~~么么噠??!99Chapter99四少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捏他的臉頰,低聲道:“什么都別想,你說的,清者自清?!?/br>蘭俊抿住下唇,神色復(fù)雜。翌日,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出了這個驚人的消息。娛樂周刊頭版,標(biāo)題頗為駭人聽聞有編輯按照許多網(wǎng)民的揣測,整理出了一系列的連串故事,說得跟真的似的。蘭俊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著報紙,本以為自己好歹有點憤憤不平,可居然覺得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大概是因為那些故事實在編得太離譜了……四少從他身后將報紙抽走,拉開椅子坐下,問:“接下來怎么做?”“紅桃A一定知道酒保被我們帶走了,瞞是瞞不住的,不如將計就計?!辩娙A喝著咖啡,慢條斯理道。吳真在旁邊道:“我已經(jīng)讓公司的人開車來接你們,你們分開走,四少今天的行程不變,無論任何人問你,一概不要回答。蘭俊今天的活動要全部取消?!?/br>早就料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論,蘭俊聳肩,“不如我真的去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吧,明星這條路,不是人走的啊。”鐘華抬頭看他,“你要轉(zhuǎn)正的話,我沒意見。”這人這么會惹事,收拾了也好。蘭俊哼唧,“我開玩笑的。大仇未得報,怎做縮頭龜!”吳真敷衍拍手,“好詩好詩?!?/br>四少:“……噗?!?/br>蘭?。骸啊?/br>公司的車很快分別到達(dá),四少上車前對蘭俊道:“有事就聯(lián)系我,別自己一個人憋著,別做多余的事。”蘭俊愣了愣,四少已經(jīng)不等他回答,轉(zhuǎn)身上了車。眼看著車子開出小區(qū),吳真道:“你原本想做什么?”蘭俊心情復(fù)雜道:“去找邵華談?wù)??!?/br>吳真拍他肩膀,“還是四少最了解你?!?/br>蘭俊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轉(zhuǎn)身上了另一輛車,車?yán)?,?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眼眶通紅的等著他了。蘭俊關(guān)上車門,“抱歉?!?/br>萌妹紙剛來沒多久,就攤上這么大的事,換做誰也不好過。說不好,這碗飯還要深深砸了。萌妹紙搖頭,“我就想問一句,你昨天離開片場的那段時間,去做什么了?”蘭俊也不瞞她,“給朋友匯款?!?/br>“真的匯款了?”萌妹紙幾乎要暈過去,把手里一疊資料給他,“這是我好不容易讓人從原來的雜志公司里偷出來的,他們準(zhǔn)備后續(xù)發(fā)布的資料。你看看!”蘭俊接來一看,腦仁立刻痛了起來。若說昨天四少說的一切還在揣測范圍內(nèi),他自己也并不是真的從心底相信,可現(xiàn)在……他無論如何也自欺欺人不下去了。什么叫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他這就是,而且還是屁顛顛親自給人送上門去。三十萬啊。就這么被自己親手匯給了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沒錯,那些資料上明晃晃地寫著:根據(jù)可靠消息來源,蘭俊專程給毒販子匯款,銀行卡卡主是道上有名的毒梟……后頭還有列舉證明,說什么已經(jīng)有警察出動,根據(jù)此卡號追蹤卡主。萌妹紙見他不說話,道:“網(wǎng)上很多人猜測,那卡主的開戶信息是假的,卡里的錢也會在打入的時候被轉(zhuǎn)到境外賬戶?!?/br>蘭俊依然不說話。萌妹紙嘆氣,“重案組已經(jīng)立案調(diào)查了。”重案組?蘭俊一挑眉頭,伸手拿手機。雖然四少跟他說過,不要做多余的事,可他內(nèi)心還存著一絲希望。希望這是對方因為欠款被逼不得已,希望他在聽到重案組介入的時候,愿意去自首,解釋一切。可他想錯了。電話響了很久,并沒有人接聽。他又改為撥打邵華居住的酒店接待電話,清朗的女聲告訴他,邵先生昨天下午就已經(jīng)結(jié)賬離開了。昨天下午……蘭俊想起自己匯款完畢后,給他打過電話。當(dāng)時就沒有人接。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一切嗎?知道這消息放出去之后,一切都會將自己推往深淵,所以他沒必要再隱瞞自己,也沒必要再跟自己解釋了?蘭俊握緊了手機,想要翻出任何和邵華有關(guān)的證據(jù)。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所謂的證據(jù)。自己和邵華的通話記錄,可以解釋為投資電影的商量討論,這是很正常的事,況且二人原本就是朋友。昨天匯款的事,邵華沒有發(fā)過短信來,他是讓自己用筆記的。四少果然說得沒錯,他一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只等自己往下跳。從頭到尾,他都給自己留了完全的后路。就算后續(xù)能揭發(fā)紅桃A,可那是誰?沒有一個人知道。甚至有可能被猜測,是自己欠下的所謂的賭債,所以被黑道抹黑。蘭俊看著手里的電話,一種徹骨的寒冷從背脊往上延伸。他甚至能感覺到毛孔一點點縮緊,雞皮疙瘩一層層涌出,小手指都開始發(fā)麻。頭皮隱隱刺痛,大腦一片空白。細(xì)想從頭到尾的所有過程和細(xì)節(jié),原來自己是那個一直被框住的死魚,自己以為的朋友,一直在慢慢放掉周邊所有的水,直到露出干涸的土地,無法呼吸。他閉了閉眼,幾乎做好了最后的打算。若是證明不了自己,大不了就是一個退出,但是一定不能連累其他人,尤其是四少。但在自己愿意放棄之前,一定不能這樣甘愿等死。死也要死個明白!他一定要找到邵華!“去重案組?!碧m俊睜開眼,手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