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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處理過后事。曾經(jīng)在霍一唯還沒住進來之前,每次結(jié)束了都要撐著一身的酸痛自己清洗,然后再驅(qū)車回家。等到天亮了,再按時按點的給祁容把飯送過來。祁容的動作頓了一下,將霍一唯的唇含在嘴里,說道:“好?!?/br>第二天,不知道被祁容折騰到幾點的霍一唯睡到了快十點才爬起來,祁容已經(jīng)去天容上班了,今天規(guī)劃院給他們放小假,明天早上八點的高鐵去新區(qū)。其實——霍一唯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生活其實還是不錯的。有個穩(wěn)定的床伴定期舒緩壓力,沒有心理負擔,經(jīng)濟也沒有障礙。真的不愛了嗎?霍一唯在心里問自己,他沒辦法否認自己心里因為祁容那些舉動而產(chǎn)生的悸動。不怕心如死水,只怕死水微漾。他不怕快刀斬亂麻的劇痛,他害怕一刀一刀的凌遲和鈍刀割rou的難捱。陳意哲,方克涵,安遠……僅是這兩天聯(lián)系他的人就有三個難纏的角色。微微悸動的心又一次冷了下去。霍一唯嘆了一口氣,祁容啊祁容,你真的是好狠的心。火車站距離麗景佳苑有些距離,霍一唯不得不撐著被祁容折騰到疲憊的身體起了一個大早,最近祁容有些不正常,在情事的興致很足,總是折騰到很晚。霍一唯輕手輕腳的起床,拎著自己簡單收拾的行李讓孫武送他去車站。在車上,霍一唯一路哈欠連天的到了火車站。到的時候還不到七點半,跟孫武簡單交代了兩句多注意祁容的衣食住行就跟著江銘揚進了車站。孫武看著和霍一唯并肩而行的男人,雖然他不認識這個人,卻不妨礙他直覺這個人是個不好惹的角色。而且——江這個姓氏在四九城這樣的地方實在怪不得他敏感。那個男人在進站時看他的一眼,讓他有種被祁總審視的感覺。老板之間的感情不是他能說道的,但是也忍不住為他們的祁總捏了一把汗。新區(qū)的考察工作并不復雜,一周的時間他們走訪了新區(qū)周圍的縣市,實地考察生態(tài)狀況和經(jīng)濟條件,他們這次考察是悄然進行的,當?shù)氐臋C關(guān)單位只有高層領導知道有他們這么一批人從四九城過來,可是過來具體做什么卻一點都不知情。在現(xiàn)在實行國土空間規(guī)劃的大背景下,頂層設計的方向也確實不是他們這等屁民應該知道的事情——至少不是現(xiàn)在應該知道的事情。在新區(qū)的第三天,霍一唯接到了祁容的電話,祁總難得的問候了霍一唯的生活狀況,讓早就清心寡欲收斂心思的霍一唯險些以為冷血無心的祁總這是回心轉(zhuǎn)意了。然而第五天,他就接到了展舒的電話,展舒電話中就說了一句話,“祁容給我的電影投資,讓方克涵來演男二?!?/br>霍一唯聽了當下陷入了沉默,已經(jīng)入暑的季節(jié),卻讓他覺得遍體生寒。忽然,他綻出一個絢爛至極的笑容,說道:“別啊展舒,讓方克涵做男二多可惜,讓他試試男一。”展舒沉默片刻問道:“你確定?”霍一唯腦海中是方克涵那張極具侵略性和藝術(shù)感的臉,說道:“我確定,方克涵的電影和電視劇我看過一點,演技還可以,你就帶帶他唄,萬一能是個好苗子呢?!?/br>“……好?!?/br>展舒的新電影是一個獨行的攝影師的故事,故事發(fā)生在非洲,是個為了獲獎而拍的藝術(shù)片,方克涵那張倔強而有故事的臉,確實是相當合適的人選。他打電話給霍一唯也是出于周全考慮,但沒想到霍一唯能決絕到這幅樣子。他嘆了口氣,實在是不知道要對霍一唯和祁容之間的事情說什么,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簡直比麻花還要擰巴,根本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幫忙或者是一天兩天的時間能解決的。掛了霍一唯的電話,他又打通了祁容的手機,展舒的語氣有一點疲憊,“祁總,可以。別讓方克涵演男二了,你再加二百萬的投資湊個整,讓他演男一吧?!?/br>電話另一頭的祁容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手機,確認和自己通話的是展舒而不是別人,這才說到:“好。”“祁總,我以一個非生意人的身份非一唯好友的身份勸你一句,對霍一唯稍微好一點,這樣對你也好對他也好?!?/br>“一唯他——真的不是鐵打的……”說完展舒就掛斷了電話,和祁容說這些其實已經(jīng)是他在多管閑事了。他有資格去說霍一唯,但沒有理由和祁容多說一句。之所以會和祁容說這番話,實在是他也覺得祁容是個可憐的人。方克涵今年不過才二十四歲,能纏到天容的祁總給他自掏腰包一千八百萬去拍電影不得不說是相當有手段的。但那個年輕人他見過,有野心,絕不會只是想要個男二角色那么簡單,眼睛也不可能只是放在天容董事的床伴的位置上。在方克涵的野心里,祁容是跳板,他也是跳板。只是——方克涵,怎么他原來沒聽說過這個年輕人的名氣呢,按理說,這樣的狠角色,絕不可能在后世會是一個無名之輩。不過展舒也只是想想,轉(zhuǎn)頭讓自己的助理去聯(lián)系方克涵的經(jīng)紀人讓他三天后去影棚試鏡。第二十三章再次逃離新區(qū)的考察工作進行了十天,據(jù)說——祁總有五天的時間都宿在外面。也許是陳意哲,也許是方克涵,也或許是安遠……但是這些都和他還有什么關(guān)系呢。高鐵上,霍一唯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甚至有種干脆就不要回去了的想法。返程的時間他并沒有告訴祁容,下了火車規(guī)劃院的車就來了,直接把他們接去了科院開會。忙點也好,就沒那么多糟心事了。這幾天展舒都沒有和他打電話,那些日常獻殷勤的高管們也沒有,展舒也許是為了顧及他的心情,至于其他人——恐怕都在等著看他的好戲。散會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江銘揚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看到霍一唯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不回家?”霍一唯笑得慘兮兮的,“無家可歸。”展舒是他至親的朋友,可他不能時時刻刻都打擾展舒,景和園回不去,麗景佳苑不想回,最想回的家在陜西,這么大的四九城竟然沒有他容身的地方。江銘揚不知道霍一唯這樣半開玩笑的語氣里有多少是真的,他情不自禁地問道:“要不要來我家?”“嗯?”霍一唯眨眨眼,沒想到江銘揚竟然會邀請他去他家。江銘揚大著膽子又重復了一遍,“來我家嗎?”“你自己一個人???”霍一唯覺得這也是一個去處,至少這個去處是祁容找不到的地方。江銘揚老實地搖頭,“我現(xiàn)在還住在江家的大宅里?!?/br>霍一唯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