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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4

分卷閱讀174

    馬車里是抱著劍的隱字一號,他難得沒穿夜行衣,卻還是戴著個面罩。

陸含之問道:“你今天怎么不隱身了?”

上線的隱字一號滿身俠氣,竟也是個英姿翩翩的好兒郎。

隱字一號答道:“楚親王讓我貼身護衛(wèi)?!?/br>
陸含之應聲道:“哦,行吧!那我們出發(fā)?!?/br>
和鳴趕車,身后的隨從都上了馬。

陸含之一上車便含上了林圣手給他的酸枝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孕吐。

他此行的行蹤保密,手上只帶了一塊戎貴妃給的令牌。

好在和鳴帶了一隊隨從跟著,還有隱字一號貼身護衛(wèi),這一路的安全問題倒是可以保證的。

隱字一號在原著里也是有名號的,不是他自夸,論單打獨斗,除了宇文琝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只是他這一走,京城就得交給二嫂一個人了。

哪怕快馬加鞭,他這一路也至少要走七天。

除非星夜兼程,可以提前兩天抵達。

但人受得了,馬匹也受不了。

反正有太后為他撐著,他有半個月的時間可以揮霍。

太后說可以為他撐住二十天,但二十天之內,他必須要回來。

畢竟哪怕是太后,如果超過一個月不見皇帝,也是說不過去的。

陸含之行一路,報一路的平安。

宇文玨的信鴿也是一路隨行,生怕出了差錯。

在御也會給他匯報一些京中的情況,他臨走前將油燈和油炬的設計圖給了在御,不知道這半個月的時間,能不能完成第五階段的第一個任務。

也把延川石液的制造流程給了宇文玨,二嫂頗為風雅,也曾自己親手制過墨,希望二嫂能制出油墨來。

大昭如今流行的松煙墨,其制造流程與油墨大抵是相同的。

馬車如一葉扁舟,由京城向西,朝西疆行去。

在馬車的后面,一排猛火油柜在含記鏢局的押送下,遠遠的綴在了后面。

陸含之被太后留下理佛的事,在京中也傳開了。

傳到蘇婉凝的耳朵里時,連蘇婉凝都沒摸清陸含之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她皺眉問身邊的貼身丫鬟:“太后親自下的令?”

丫鬟答道:“是,宮內傳來的消息,的確是如此?!?/br>
蘇婉凝若有所思,說道:“那就奇怪了,他這個時候被太后留下,竟沒拒絕?”

丫鬟分析道:“太后是何等身份,別說他是親王妃,哪怕是皇后,讓他留下理佛,也不能說半個不字啊!”

蘇婉凝道:“這倒也是……呵,真是天助我也?!?/br>
陸含之被留在宮中,不正是她動作的大好時機嗎?

看來,她得親自跑一趟安親王府了。

不知道安親王府沒了陸含之,還是不是會像原來一樣固若金湯,鐵桶一塊。

據(jù)說,他的寶貝阿蟬,可是沒有被太后留下。

至于宇文玨,他自己都七八個月了,還能顧得了別人?

其實蘇婉凝不知道,我們楚王殿下何止是七八個月了,他馬上就要九個月了。

算起來,已經足月。

只是一直在保胎,林圣手一直監(jiān)控著,只要孩子健康,便可延期讓他出生。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堅持到陸含之回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蘇婉凝又問道:“昭云那邊什么情況?”

丫鬟答道:“太子殿下……最近一直住在云起居,畢竟昭云郡主剛剛生了小世子,長公主殿下也在,太子總要做做樣子給她看。”

說到這里,蘇婉凝便有些來氣。

她這個身份,終究還是太卑微了。

但是有昭云這個太子妃在,她終究也只是一個側室。

變數(shù)太多了,蘇婉凝現(xiàn)在竟不知道昭云這個變數(shù)怎么忽然就出現(xiàn)在她的主線劇情里的。

明明她結交昭云,是為了給陸含之使個絆子,怎么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蘇婉凝深吸一口氣,接連的失敗讓她有些心急了。

但她也知道,越是心急,越是會壞了大事。

宇文明極已經在部署西疆的戰(zhàn)事,她不能再旁生枝節(jié)了。

一切等宇文琝死了再說都不遲,只要他死,或者陸含之死,或者他們的孩子死,自己的主線劇情就不會跑偏。

西疆,宇文琝覺得最近過于安靜了些。

六國聯(lián)盟忽然蟄伏了起來,既不打,也不練兵,更未發(fā)現(xiàn)任何細作。

宇文琝和陸煦之在邊境上眺望,百思不得期解。

陸煦之最近有些著急了:“這是戰(zhàn)是降,總得給句痛快話!這么磨蹭下去,這一戰(zhàn)是想打上一年嗎?”

到時候他兒子都會叫爹了!

宇文琝望著敵方陣營里冒起的炊煙,說道:“莫急,再探?!?/br>
陸煦之看向宇文琝,說道:“探?這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風?!?/br>
宇文琝最近心情不錯,他懷中揣著媳婦送來的家書,又想著遠在京城的老婆孩子,竟無比的平靜。

他看向陸煦之,也說道:“這也不像你的行事作風?!?/br>
按照平常,大概說再探的是陸煦之,主戰(zhàn)的肯定是宇文琝。

宇文琝拍了拍陸煦之的肩膀,說道:“有沖云在,我皇兄不會有事的。二哥,切勿急躁?!?/br>
陸煦之也知道自己急不來,可是這日子算起來,宇文玨馬上就要生了,他總不能真不在他身邊。

如果不是邊將不召而歸是重罪,他真想回去一趟,待他生完了再回來。

好在宇文玨的家書一直不斷,信鴿也常來常往。

而且最近他在京中又調查出了新消息,說是尹平梧的墓是個空墓。

這空墓,究竟是皇上所為,還是被人盜了?

這其中有太多可深挖的秘密,宇文玨一直在查。

挺著八個月的大肚子查這件事,也的確難為他了。

就在陸煦之和宇文琝不解于六國聯(lián)盟蟄伏的時候,對面忽然傳來信哨,對方有來使來到了大昭軍營。

陸煦之和宇文琝互看了一眼,宇文琝道:“走吧!去聽聽他們說什么?!?/br>
來使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倒是十分客氣,一見宇文琝和陸煦之便朝他們見了大昭禮。

宇文琝坐在一邊不說話,陸煦之問道:“來使是想求和?”

來使笑瞇瞇道:“正是?!?/br>
陸煦之問道:“哦?某這便不懂了,戰(zhàn)是貴方說了便,和亦是貴方說了算,怎么?耍著我大昭將士玩兒呢?”

來使立即道:“怎會如此!陸將軍說笑了。若非近日連戰(zhàn)連敗,我方也不會生出求和的想法?!?/br>
這人說得倒也是事實,幾次交鋒,六國聯(lián)盟都沒能占到便宜。

宇文琝終于開了口,說道:“既然想求和,那便說說你們求和的條件吧!”

其實他心里并不想求和,但如果對方可以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