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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沉住氣,握著方向盤看著前面,面無表情問:“你以后不打算來小偉醫(yī)院復(fù)檢了?”“這不挺好?他開心,我開心。”聞古可沒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一路杜磊沒再說話,聞古看他往他公司開,提醒他:“要是沒空送我回去,找個地方停一下。”“下午在公司呆一會兒,我五點(diǎn)下班,一起回?!倍爬诘?。“我想回去睡覺。”“公司也可以睡?!?/br>聞古簡直想踹他一腳,“睡不慣?!?/br>“那李一駿的床你就睡得慣了?”杜磊刻薄起來簡直就不能叫是個人,尤其吃起醋了,他跟個毫無理智可言的潑夫無異。聞古氣樂,“杜磊,你牛逼。行,我就跟你實(shí)話實(shí)說,只要沒你的床,我都睡得慣!聽到了沒有,只要沒你的地方,處處是我的天堂!”杜磊一聽,眼前發(fā)黑,心臟已經(jīng)跳到了喉口拼了命地往外鉆,他顫抖著手開著車,等一看到安全位置,他奮力把方向盤往邊上一打,停在了路邊的等候區(qū),他手發(fā)抖,嘴也抖,喉嚨也抖著:“聞古,你別逼我,我不是個圣人,把我逼瘋了,我?guī)阋粔K,一塊……”一塊玩完,杜磊很想放出這句狠話,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他是真的心疼聞古這些年的付出和他吃的苦,這句話他說不出來,只能憋著嗓子,啞聲哭道:“你就不能好好跟我過嗎?我都知道我錯了?!?/br>第七章聞古沉默了半天,喑啞回了他一句:“要是你一句錯了能抹平一切,杜磊,你有多貴,我就有多賤?!?/br>杜磊撇過臉掉眼淚。被愛的人是有持無恐吧,在聞古為了他無底限的那段時間,他以為他是聞古的王,聞古對他言聽計從,他覺得這是很理所當(dāng)然的事。也確實(shí)是,已經(jīng)得手的都是便宜的,可以任意賤踏,是他永遠(yuǎn)都不會長腳自己走的私有財產(chǎn)。杜磊不是那么低級的人,他第一個心動的人就是聞古,也瘋狂愛戀追逐過聞古,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時間的流逝中,在周圍人的起哄煽動下,杜磊沒再那么把聞古當(dāng)回事,并把聞古的妥協(xié)隱忍美其名曰為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那個人必須具有的能力。他曾在他們的感情中高高在上過,杜磊不僅嘗過那種滋味,并且在聞古沒有出車禍之前,他在那種滋味中飄飄欲仙。一場車禍,一切都變了。聞古出車禍那里,杜磊在電話里威脅他:你要是不打算聽我解釋,那你就滾!杜磊說完就掛了電話,聞古車禍醒來要做手術(shù),跟醫(yī)生說的第一句話是:醫(yī)生,我沒親屬簽字,是死是活,您幫我看著辦。后來杜磊從海珍珍嘴里聽到這句話,腿當(dāng)場軟到扶墻才站住。“別的都好說,你走這事,沒得談?!倍爬谵D(zhuǎn)回頭,抽了下鼻子,接著開車。聞古不想多想了。他出過車禍,這時候已經(jīng)有點(diǎn)后悔在路上跟杜磊對上了。杜磊死了不要緊,他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很害怕出事。到了杜磊公司,聞古在他辦公室沒呆半個小時,各路杜磊原來的舊人馬也不知道哪來的消息,提著水果零嘴來送聞古吃。來了三個人,就老途劉俊為最礙眼。劉俊為外號老途,是老馬識途的意思,引申的意思是無論是什么樣的美女,只要他出馬,就像老馬識途一樣能被他認(rèn)出來泡到手。他研究生在讀的時候,就泡到了剛剛大一的海珍珍。海珍珍是個大美女,一入校就是院花,后來跟他分過多次手,就聞古知道的,她至少為這個男人流過兩次產(chǎn)。但劉俊為一找她復(fù)合,她掙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再和劉俊為搞到一起。聞古以前還警告劉俊為老實(shí)點(diǎn),現(xiàn)在海珍珍和劉俊為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并且還打算生孩子,聞古也知道他能幫海珍珍的也到頭了。人家夫妻到此,他還插手,就太多管閑事了。劉俊為一過來就腆著臉跟聞古笑:“聞總難得過來視察群眾工作,要不要去我那里看看查查帳,看看老杜是不是老實(shí)?”劉俊為好色,但他對杜磊忠心,用他的話說就是他在十個絕色美人和不說杜磊一個不字中間,他會選擇不說杜磊一個不字。他還特地為了跟杜磊一起創(chuàng)業(yè),在求學(xué)中學(xué)了經(jīng)濟(jì),考了會計師證,如果他不是見到漂亮女人就眼睛發(fā)光,都得認(rèn)為杜磊才是他的真愛。聞古是后來幾年在杜磊透露的口風(fēng)里知道劉俊為他爸走的早,他爸沒了后他剛小學(xué)畢業(yè),家里只剩一個有小兒麻痹癥不良于行的母親。杜磊用自己的零花錢贊助了劉俊為到了高中,高中的時候,劉俊為來了聞古所在的城市讀書,杜磊就帶劉俊為一起打工,提供許多劉俊為掙錢的機(jī)會,對他的朋友同學(xué)統(tǒng)稱劉俊為是他老家認(rèn)識的朋友,只字不提劉俊為是他支助對象的事情。他保留了劉俊為的尊嚴(yán),劉俊為給了杜磊忠心。這對兄弟,聞古在知道實(shí)情后知道他要是跟杜磊在一起,是擺脫不了劉俊為作為朋友生活在他的生活當(dāng)中的?,F(xiàn)在一想和杜磊掰了,一掰就是甩掉倆,想想他就想仰天長笑。“我歇會?!甭劰艖械母鷦⒖檎f話,多搭理一句都嫌多余,扔下一句話,就朝后面的小休息室走去。劉俊為目送他去,等門一關(guān),他轉(zhuǎn)回臉,“老杜,聞古這是吃了炸藥來的?”“你少招他?!?/br>“我不是想招他,是他對我有成見,你看珍珍被他洗腦得,都快跟他一樣了,他不想把日子過痛快,也別影響別人家啊?!?/br>杜磊以前不覺得劉俊為的話有道理,但聽著就過了,也沒想著去反駁,畢竟是自己兄弟,而且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不一樣就行,沒必要管到別人頭上去。但實(shí)際上認(rèn)為歸認(rèn)為,劉俊為和他經(jīng)常在一起玩,杜磊不知不覺被他帶跑偏,不可否認(rèn),有段時間他很認(rèn)為劉俊為所說的,一個男人的心,可以歸一個人所有,但人不一定,男人只要記得自己的家在哪就是好男人。他很想聞古跟海珍珍一樣,認(rèn)同這一套。但聞古不是海珍珍,聞古只是個為了愛情遷就的男人,一旦夢醒,他說走就要走。“老途,他從來沒有主動找過珍珍?!倍爬谔嵝阉?/br>這是事實(shí),劉俊為前段時間為了哄老婆,也為了跟杜磊的家保持好關(guān)系,就讓海珍珍跟聞古來往。但現(xiàn)在討好聞古不是當(dāng)務(wù)之急了,他媽想要個孩子,他老婆還是忙著這事的好。劉俊為想好了回去跟海珍珍說別再去找聞古舔臭臉子的事,表面跟杜磊依舊笑嘻嘻:“那我管好珍珍。”“聞古當(dāng)珍珍是meimei,”杜磊搖頭,“你也老大不小了,收收心?!?/br>劉俊為聳肩:“我心早收著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