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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一笑,從包里掏出一墨鏡就走人了。顯然,這是一幅要和旁人后會無期的節(jié)奏。倒是趙軍有這榮幸,人瀟灑走人之前和他打了個招呼,大約是覺著前些日子趙軍有些邪門兒。袁朗在酒店訂了兩桌,一桌六千六百六十六,也是下了血本,看來他是真高興,第一部正兒八經(jīng)的電視劇真給他搗鼓出來了。酒桌上,旁人不用勸,袁朗一個勁兒喝酒。喝多了,自己個兒抱著酒瓶又哭又笑,“我他媽容易嗎!女朋友跟人跑了,我還要跟給我?guī)ЬG帽子的人借錢,我他媽為的是什么!夢想!哈哈哈,夢想!我他娘就只是想自己拍電視劇,拍電影,拍我自己的東西!為了拍劍俠,我陪人喝了多少酒,我給人鞠了多少躬,我連我女朋友都賠進去成了別人老婆!”廉鴻興拉住他,對著飯桌上其他尷尬的人笑了笑,“他醉了,我?guī)バ研丫啤!?/br>袁朗被廉鴻興拉走之后,飯桌上才稍微熱鬧起來。趙軍低著頭,二話不說管自己吃。袁朗說的那些話,他一點兒也不觸動!觸動個屁,這世上卑躬屈膝的人多了!他剛踏入這一行,為了得到一個角色的時候,在影城門口蹲點。晚上冷的厲害了,卷一張報紙就蓋身上,特么更可憐。就這時候,他家問他要錢,說是他弟打人進了派出所,要賠錢。當時他把身上幾千塊錢都打回家,自己實在沒錢餓的狠的時候,跑人公園的水龍頭那里,喝了兩天的涼水熬過來的!但這些話,他從沒和人說過,也從沒打算把這些慘事擱節(jié)目上說來讓人可憐他。博同情的話,沒啥意思。他悶聲不響吃著呢,兜里手機倒是震動起來。趙軍還以為是譚康,一看,這號碼還不認識。一接,那邊先是沒聲音,幾秒之后,才開了口,“陸愉,你過來玩吧…想你了,我把地址發(fā)你?!比缓?,那邊就掛了電話。今兒猛不丁聽到陸愉的電話,趙軍還真差點一愣。那天荒唐一晚之后,陸愉說以后找他玩兒,虧他還自作多情了幾天,尋思著陸愉這小子又要折騰什么花樣。沒成想,那晚之后,人陸大少根本就沒有聯(lián)系他的意思。這都一個月了,冷不丁陸愉打的這個電話,活生生讓趙軍一懵逼。這世界上最cao蛋的事情就是我丫自作多情了幾天,還真有點擔心你丫是真愛呢。然后一樂,閑著沒事腦補出一堆狗血劇,結果,你他娘屁事沒有?;仡^我松了口氣,你又告訴我,老子還惦記著你呢,見鬼去吧你!趙軍關了手機,繼續(xù)吃飯。然后,手機震動了下。他劃開屏幕一看,上面出現(xiàn)了一條地址信息。趙軍繼續(xù)吃。手機又一震,冒出一條新信息。不來,我過來找你,我現(xiàn)在出門。“你大爺!”趙軍一把撈了手機,一扯椅子后的外套就站起來。“軍哥,你干什么去?”一旁,趙亞楠抬頭問他。趙軍揣好了手機,疲憊道:“和導演說一聲,說我有事,就不等他,敬他一杯酒了。下次我請客,自罰?!?/br>趙亞楠還來不及說話,就看到趙軍穿了外套,直接就走,頗有些焦急的模樣。第11章這是邪門歪道啊出了門,趙軍直接站在大門路口攔出租。上了車之后,趙軍想了想,給譚康發(fā)去了一條消息,今晚找朋友玩,讓他不用擔心。譚康秒回,委婉問他去哪兒玩,什么朋友。經(jīng)紀人最擔心的就是藝人自個兒不知好歹,在外面瞎玩。出事了,被拍照片了,到時還得是他們這幫經(jīng)紀人來頂缸。“就上次兜風那朋友,記者拍不到,別擔心?!壁w軍給他發(fā)了語音,完了也沒撂下手機,轉頭給陸愉發(fā)去信息,說他立刻來。沒一會兒,陸愉也給他回信息。很簡單,就三個字:行,等你。趙軍笑了聲,在車后頭就瞇了會兒。二三十分鐘后,司機把車一停,就告訴他,“先生,地兒到了。”趙軍甩了甩腦袋,看了計價器一眼,從兜里掏出錢遞給師傅。找了零錢之后,這才開了車門走下去。到地兒了一看,一棟樓,里面全是娛樂行業(yè),吃的玩的喝的都有。一二樓霓虹燈廣告牌最大,也閃亮的很,金碧輝煌KTV。趙軍一齜牙,這還真是在玩呢。進了門兒到柜臺,人問趙軍要開多少時間。趙軍搖搖頭,直接問,“我找人,零點俱樂部。”柜臺那人一愣,然后禮貌朝趙軍點點頭,“您等等,我問問我們經(jīng)理。”沒一會兒,一打著領帶,穿著挺正式的一男的就趕了過來。他一見趙軍,大概是被囑咐過,二話不說帶著趙軍就走了一側看上去有些隱秘的電梯。進了電梯,更是掏出個小鑰匙把電梯數(shù)字按鍵下的消防安全口開了,不知道搗鼓了啥,才按下了負一樓這鍵。電梯動了動,趙軍有點不安。這神神秘秘的,他別給陸愉拐什么窩里去了吧。一路到了底,有點黑,趙軍還有點不太適應。“趙先生,陸少在等您,我就先回去了?!闭f完,這經(jīng)理十分干脆,立刻就撤了個干凈。趙軍摸索著走了幾步,沒走多久,里面刷的開了一扇門,一認不清啥模樣的人就探出腦袋,“外面的,進來唄,愣著干啥?!?/br>趙軍一進去,還愣了下。五顏六色的燈光,臺上還有個人在唱歌,看上去就和一普普通通的酒吧差不多。當然,如果忽略那些一個個穿的賊帥但暴露的服務生,還有一個個賊漂亮但同樣暴露的兔耳妹子。“軍兒,這兒呢?!?/br>聽到有人叫,在亂七八糟的燈光一下,趙軍瞅了瞅,總算在一角的沙發(fā)那邊隱約看到了陸愉。幾大步跨過去,得,司寇奇也在這兒呢,怪不得那聲軍兒讓他耳熟的很。再仔細一瞅,這伙人大概有七八個,都歪七扭八的倒在沙發(fā)上。有意思的是陸愉這小子占了一頭,這會兒懶洋洋的靠著沙發(fā)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顧撩著眼皮瞅他。還有一人,身材有些單薄,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襯衫,也坐在沙發(fā)另外一頭。一看上去小模樣挺清純的小男孩靠在他肩膀上,這會兒小男孩湊到這人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這人笑了聲。頓時,小男孩也樂了,挺色情的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小口酒,然后朝著這人湊過去。這人和陸愉各占一邊,涇渭分明,旁人都擠在中間??粗?,倒也有趣的很。“阿軍,坐這兒?!标懹渲逼鹕眢w,拍了拍自己沙發(fā)一旁空著的地兒。趙軍過去才坐下,那邊那位主兒才親完,然后抱著那小男孩坐了他腿上,虛瞇著眼慢騰騰開口,“這是陸少你的人?這眼光……”他沒往下說,但眼中的嘲諷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陸愉喝了點兒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