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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了,這哪跟哪啊!他本不想把余謹(jǐn)?shù)氖峦庹f,但為免誤會,還是選擇性的跟夏mama交待了一些。夏mama聽了倒沒發(fā)表什么意見,只嘆了口氣,讓夏寧遠得空多關(guān)照關(guān)照余謹(jǐn)。她心里始終認為,既然最早說要追人的是自家兒子,不管余謹(jǐn)對夏寧遠有沒有想法,后來說要放棄的也是兒子,那么夏家總是理虧的。不過夏mama也怕兒子太傻,兩頭關(guān)系拎不清,揀了芝麻丟西瓜:“小遠啊,你遇事多和嘯云商量,他是個聰明孩子,就是不愛說話,萬一有什么憋著放心里瞎想就不好了?!?/br>夏寧遠連連點頭。夏mama想想還不放心,連續(xù)半個多月每天晚上提早回房間里休息,悄悄給齊嘯云趕織出個圍脖。她也沒把這事告訴兒子,直到假期結(jié)束幫著收拾行李的時候,才不動聲色地塞給夏寧遠,特意交待不能忘記。夏寧遠可不樂意了:“媽,你這叫有了媳婦忘了兒吧!”“去去去,有本事把嘯云給我?guī)Щ貋?,說什么風(fēng)涼話,疼了你二十多年還不夠???”夏mama裝模作樣的往夏寧遠頭上拍了一下,看著重,落下時卻輕飄飄的沒一點力氣。夏寧遠配合的哎喲一聲,又惹來夏mama好一通白眼。站在門外正準(zhǔn)備敲門的余謹(jǐn),聽著房間里母子親熱說話的聲音,悄悄地把手縮了回去。回校的車票特意訂在返校高峰期之前,一來是不想再體驗一回人rou夾餅的滋味,二來夏寧遠特別想見到齊嘯云。一開始思念的情緒并不強烈,也不知怎么的,明知道返校時間就快到了,卻一天比一天心急起來,都有點坐立不安了。夏mama又是好笑又有點不舍,不過還是心疼兒子,故意催他快走,只是送人上車后,眼圈又微微發(fā)紅了。“學(xué)習(xí)要認真,有假也別老往家里跑,沒什么需要你的。還有吃的喝的別省,如果缺錢了就管家里要,媽這里有錢!”夏mama趁著回頭擦擦眼睛,扭回來繼續(xù)對著坐在火車?yán)锏膬鹤訃Z叨:“要好好和同學(xué)相處,看到老師要有禮貌,遇事別沖動,多想想……”夏寧遠本來覺得千篇一律的念話他一定嫌煩,聽著聽著,眼睛卻莫名發(fā)熱,心里特不是滋味?!皨專叶加浀?,風(fēng)大,你先回去吧?!?/br>夏mama本來還想再說幾句,可想想兒子都這么大了,指不定嫌自己羅嗦呢,于是又勉強把滿肚子的話繼續(xù)憋著,轉(zhuǎn)而對余謹(jǐn)也叮囑了幾句。最后火車噴著氣要開了,夏mama又追著喊了一嗓子:“多給家里來電話!”這才含淚看著兒子的臉從自己面前慢慢掠過,越離越遠。坐在火車?yán)锏南膶庍h等著完全看不見老媽了,終于吸吸鼻子頂著倆紅眼圈關(guān)上車窗。隔壁一大叔看著夏寧遠直樂,連說這倆母子感情真好,聽得夏寧遠很是得意。回校照例是硬臥,余謹(jǐn)在上,夏寧遠在下。說起來也怪,明明寒假里頭,夏寧遠覺得和余謹(jǐn)?shù)年P(guān)系緩和了許多,一離開家,似乎又變得疏遠起來。不過這會兒夏寧遠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他正猴急地給齊嘯云報告回程情況。齊嘯云前兩天剛回的國,但是沈嫣一直不放他離開,最后是陳思齊看不過去了,又哄又騙地,齊嘯云才逃回學(xué)校。夏寧遠一邊發(fā)著短信,一邊郁悶可視電話還得過幾年才有,他好想知道齊嘯云是胖了還是瘦了,給自己發(fā)消息的時候,是微笑著還是一本正經(jīng)。“想立刻看到你?!?/br>“嗯,躺下閉上眼睛?!?/br>“……一片黑暗?!?/br>“很好,開始數(shù)數(shù)催眠?!?/br>“……”夏寧遠覺得齊嘯云離自己上輩子的印象越來越遠,手機那端的家伙真是自己曾經(jīng)的債主?那個話說犀利、氣死人不償命、用一道眼神就能秒殺別人的冰山齊?好吧,其實有幽默感不是壞事!36、大三結(jié)束了夏寧遠腦子里模擬了好幾種和齊嘯云見面的場景,卻沒想到齊嘯云給了他最意外的一種當(dāng)看到齊嘯云像根標(biāo)槍一樣,筆直地站在出站必經(jīng)通道上,被人流擠來擠去,卻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執(zhí)拗地盯著出站口時,夏寧遠只有一個沖動:扔下手里的行李,朝著齊嘯云撲過去,緊緊抱住他,用力地親他,告訴他自己有多么的想他!然而,隔著人頭攢動的人流,夏寧遠只是靜靜望著,什么也做不了。齊嘯云很快也回應(yīng)了夏寧遠的目光,冷冰冰的表情瞬間變得鮮活靈動起來,微微上翹的嘴角,還有舒展開的眉眼使他周圍濃重的森寒氣息一掃而空。他幾乎是同一時間就逆著人流朝夏寧遠的方向前進,但沒走幾步又被反向推動的人流大軍擋了回去。夏寧遠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朝著齊嘯云的方向鉆。這一回,跟在夏寧遠身后的余謹(jǐn)并沒來得及牽住他的衣角,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并沒有開口叫住他。夏寧遠提著兩個行李袋,被周圍的人擠得東倒西歪,好不容易湊到齊嘯云面前,剛激動地想說點什么,卻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余謹(jǐn)似乎沒有跟上。幸虧站里人流量雖大,卻沒人愿意滯留,這才一會兒功夫,熙熙攘攘的人流就稀松了許多,夏寧遠一眼看到余謹(jǐn)站在大廳的另一個角落,而且正一臉茫然地四處張望。“余謹(jǐn)!這里!”夏寧遠揚聲喊了一嗓子,剛想舉手示意,卻發(fā)現(xiàn)騰不出手……齊嘯云見狀接過夏寧遠一只手中的行李袋:“我來?!?/br>夏寧遠覺得特別窩心,沖著齊嘯云呵呵傻笑了好幾聲,被齊嘯云無語地推轉(zhuǎn)了方向,這才對著余謹(jǐn)那里拼命揮手。這回余謹(jǐn)?shù)故强聪蛄讼膶庍h,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古怪,腳下也不動,呆呆地站在原地。夏寧遠還以為余謹(jǐn)眼神不好,就對齊嘯云說:“我們過去吧?!?/br>齊嘯云眼神閃了閃,仍是嘴角上翹,居然微微笑了起來:“好??!”這一笑跟勾子似的,在夏寧遠心里撓來撓去,他恨不能馬上和齊嘯云更親密些,但環(huán)境實在不允許,不由得伸出咸豬爪抓住齊嘯云空閑的那只手,捏了捏,隨后緊攥不放朝著余謹(jǐn)走去。直到三個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