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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章地洗了個鴛鴦浴。 重新回到臥室,潔癖的某人又要開始更換床單了。 但這次為難了。 這房子本也沒住多久,又一直是一個人,岑墨根本沒有準備很多換洗的床上用品,這前天才換了一張,偏偏趕上下雪天,沒晾干,也沒來得及用烘干機烘干,他現(xiàn)在只能在衣柜里翻找,翻了半天,勉強找到了一張夏天睡的席子暫時替代。 自以為準備充分了,到頭來還是失算了,岑墨無奈道:“床單也不夠了?!?/br> 也…… 想起前天他說的那句睡衣一件不夠,柳溪的臉紅了。 …… 岑墨鋪好席子,又怕太涼,開足暖氣吹了一會,才放柳溪躺下,驀地捏住她的小腿要抬。 柳溪瞪圓眼睛,緊張起來,“你干什么?” 岑墨語氣平靜地說道,“檢查下你有沒受傷?!?/br> 洗了個澡后,他又恢復(fù)成原本那正經(jīng)清冷的模樣。 柳溪轉(zhuǎn)開臉蛋,難為情地并攏起腿,“不用?!?/br> 岑墨注視了她一會,瞧見她烏發(fā)下的耳朵微微發(fā)紅,知道她是害羞了,但想著剛剛的事,心里還是不放心,從抽屜里拿出了藥膏,拍了拍她的腿,“我?guī)湍闵纤?,要么你自己來??/br> 柳溪猶猶豫豫地拿過藥瓶,剛想起來,覺得身體累得一塌糊涂,又躺了下去,把藥還給他,放棄掙扎了。 她身體還有哪處他沒碰過了?矯情什么勁? 岑墨接過藥瓶,幫她認真檢查了下傷口,果然是紅腫了,他內(nèi)心愧疚了一番,到底還是弄疼了她。 他仔仔細細地給她抹了藥膏,又貼心地問道:“腿很酸?要不要按-摩下?” 藥也上過了,還差這一點按-摩么? 柳溪已經(jīng)躺平任他照顧了。 岑墨坐到她腿邊,認真按-摩起來。 這一次他還用上了按-摩精油,手法也比上回進步了許多。 岑墨一邊按揉著,一邊詢問她感受,“舒服嗎?” 柳溪半瞇著眼睛,嗯嗯了兩聲。 他又問道:“身上要不要按-摩下?” 柳溪微愣,睜開眼見他神情,不夾雜任何欲念,是真誠的,認真的。 她睫毛輕輕顫了下,又點了個頭。 于是,今晚得到滿足的岑墨,心無雜念地給她做了一套全身按-摩。 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學(xué)來的手法,堪比做了一次SPA,讓柳溪舒服得渾身細胞都打開了。 享受到男朋友這樣體貼的照顧,柳溪完全沒有那種從少女蛻變成女人的憂郁,只有滿心的歡喜。 完事后,岑墨重新鉆入被窩,與她相擁。 安靜了一會,柳溪頭歪了下,出聲問道:“你什么時候買的那個?!?/br> 岑墨喉結(jié)滾了下,“哪個?” 柳溪的目光往垃圾桶方向瞥去,“還有藥,精油?!?/br> 她記得上次他們一起逛超市的時候,他并沒有買,可見這些東西他很早就準備了。 而且他的按-摩手法明顯是練習(xí)過的,肯定不是今晚臨時起意。 種種跡象表明,他為今晚這一刻做了多充足的準備,除了那一張床單。 岑墨坦白,“想你來的那天就準備了。” 柳溪訕笑,“看不出來啊,岑教授?!?/br> 岑墨笑笑。 剛剛情-動的時候,還抱著他叫岑墨哥哥來著,這會兒又開始陰陽怪氣了。 岑墨像往日一樣擁著她入眠,“睡吧,明早叫你。” 第二日,柳溪醒來,身體有少許不適感,但因為昨晚事后被岑墨貼心照顧了一番,并沒有像傳聞中那樣夸張。 她不但沒有飽受摧殘,整個人還和脫胎換骨似的,容光煥發(fā),皮膚又嫩上了好幾歲。 這并不是她主觀感受,而是她到公司后,被別的女同事接連夸起,說她今天氣色特別好,還多了些女人味。 沒想到這種事還有這樣美妙的地方。 而開了葷的男人也變得不一樣了。 一個上午還沒過去,他就發(fā)來消息問她晚上加不加班。 柳溪:【加】 岑墨發(fā)來一張委屈巴巴的圖 柳溪回了一個摸摸頭的表情。 柳溪:【周三看看吧】 岑墨:【我要出差】 岑墨:【可能要一周】 柳溪:【/蠟燭/蠟燭/蠟燭】 昨晚考慮到柳溪是第一次,岑墨十分節(jié)制地只要了她一次,不過到底還是嘗到了,他感到很滿足,然而滿足之后是開葷之后吃素的日子很難熬,二人連續(xù)多日不能見面,等岑墨再回來時,柳溪的父母也從國外旅游回家了。 這天,柳溪加班到七點多到家,還未進門就聽到家里傳來談話的笑聲,一進門便看見岑母與岑墨都在,與她的父母正聊得歡。 柳溪臉上堆起甜甜的笑,“阿姨,岑墨哥,你們怎么來啦?” 她說著就快步走到岑墨身邊,脫下羽絨服外套擱在沙發(fā)扶手上。 岑墨一看見她,眼里的光變得柔軟,伸手拉住她。 柳溪自然而然地挨著他坐下。 礙于雙方長輩在場,柳溪與他的眼神短暫觸碰后就移開了。 岑母笑看著她,關(guān)心道:“溪溪今天又加班了?在單位吃過了嗎?” 柳溪笑著應(yīng)道:“吃過了,阿姨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 岑母說樂呵道:“這不見你爸媽回來了,我一吃完飯,就過來聊天了?!?/br> 坐在茶幾旁邊的柳母也笑了起來,“現(xiàn)在飯后家務(wù)老公包了,把你得意的?!?/br> 岑母笑著沒說話,臉上洋溢著幸福。 自從岑墨父母援非回來后,岑母就與岑父和好,也搬回岑家住了,現(xiàn)在又天天與柳溪的mama一起跳廣場舞去了,不過搬回來的日子今非昔比,她現(xiàn)在在家地位讓柳母都羨慕了,岑父如今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岑母做完飯后,他便主動洗碗收拾,還說讓她好好去玩。 兩人都已經(jīng)年過半百,老夫老妻了,還能把婚姻過得像是迎來第二春似的,也是非常神奇。 父母輩在聊天著,而不善交流的岑墨坐在邊上無聲無息地投喂自己女朋友。 一開始他還很克制地拿一些rou干與花生酥給她,后來剝了橘子,把橘子瓣一片一片親手喂進了她的嘴里。 雖然以前岑墨也是在父母眼皮底下這樣喂過她,但彼時二人眼神交流不似現(xiàn)在這樣黏在一起就像化不開的糖。 小情侶濃情蜜意著,讓長輩實在看不下去,“你們倆能不能自己玩去?” 岑母笑著拍了下岑墨的后背,“去吧?!?/br> 柳溪尷尬了下,便拉著岑墨到自己臥室去了。 門一關(guān),岑墨就卸下斯文的外表,將她抵在門板上親。 他一句話也沒說,把所有的想念用行動表達了。 他的鼻尖微涼,胸膛卻是guntang的。 久別重逢的悸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