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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愣了很久見巨狼都開吃了才明白過來:這是——分他一半?可是……“我吃不了那么多……”陳清拿出剛剛找到解剖鹿的尖刀用力把鹿的一只前腿割了下來,這兩只鹿也長的健碩肥壯,一只前腿就夠他吃的了,剩下的還能做明早早餐——如果吃飽喝足的巨狼還能讓他活到明早的話……73番外(二)小灰帽2陳清把剩下的小心推回去,巨狼只抬頭看了一眼就繼續(xù)大口進食,一只烤鹿很快吃完,巨狼一爪把盛著另一只烤鹿的木盆又撥近了一些,又嗅了一遍才張口吃了。兩只烤鹿基本都進了它的肚子,連骨頭都不剩。吃飽后的巨狼看起來懶洋洋的,直接在門前的空地上臥躺,半圈的身子把整個小木屋圍住一半。木屋只有一扇門一扇窗而且都在正對著巨狼的方向,陳清在房間里要想出去的話就只能走門窗,這無疑會直接把自己送到巨狼眼前。會被吃掉吧……陳清趴在窗戶上偷看,巨狼一動不動像座小山包一樣,慢慢地打起呼來。緊張的心松懈許多,看起來至少目前還不會被吃掉……逃不掉就只能老老實實待在房間里了,陳清這才開始打量這個房間。房間里布置十分簡單,一張床兩個柜子,家具上都沒有積灰,顯然主人走了不久,就是不知道是出去了還是被巨狼吃了……衣柜里衣服都是比自己大了兩號的,陳清身上的衣服沾了泥土和處理獵物時候的濺上的血,肯定不能直接睡在干干凈凈的床上,只好從衣柜里找出睡衣?lián)Q了。關(guān)上柜門轉(zhuǎn)身朝床走去,望見被月光照亮的窗戶,雖然已經(jīng)放下窗簾,但總覺得窗簾后面有一雙綠色的大眼睛在窺視自己……不敢掀開窗簾看個究竟,生怕被巨狼當(dāng)成宵夜給吃了,陳清整個人都埋身到被子里,他以為自己會嚇得睡不著,但其實經(jīng)歷過一番奔波忙碌和驚嚇,他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得很熟。門外安眠的巨狼一耳貼在地上,一耳豎在空中,豎著的耳朵動了幾下,分辨出屋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巨狼睜開了眼睛。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發(fā)著熒光,遠看猶如兩朵飄忽的鬼火,十分滲人。巨狼慢慢蹲坐起來,瞇眼抬頭望見層層密葉之上的滿月,壓抑住內(nèi)心長嚎的欲、望,巨狼身體猛然開始劇烈抖動起來。骨節(jié)處發(fā)出竹筒爆節(jié)般的霹靂巴拉細密聲響,銀色的光輝籠著著銀狼整個身子,乳白色猶如實質(zhì)的銀輝滾水般不斷翻滾,預(yù)示著光團中心的劇烈變化。細密的爆節(jié)聲響了許久,等到聲音停下乳白的銀輝也慢慢被中央的什么吸收似的漸漸消散了,空地上巨狼已經(jīng)不見蹤跡,僅留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居然是人形。男人上身衤果露,僅下、身著了一件玄色長褲,一身蜜色的肌膚在月光下映射著淡淡光澤顯然是極硬實的,五官立體深邃,線條堅毅,站在那里不動也自有一番威儀。他看著木屋,站立一會,走上前輕輕推開了木門。門軸轉(zhuǎn)動發(fā)出輕微的吱扭聲,并沒有把床上的人吵醒。月光從打開的門口映射進來一些,剛好灑到床上人那雙飽滿潤澤的唇上。男人眼色稍暗,輕聲關(guān)上了門就大步朝床邊走去。離近了看朦朧光華讓陳清纖長的雙睫在眼臉處留下兩抹小小的陰影,皮膚光潔剔透,嫻靜美好。和這森林里長了利爪尖牙長角飛蹄的獵物相比,連捕獵的功夫都不用,洗也不用洗就能一口吞了。他一向是吃飽了就可以管幾天不餓的,現(xiàn)在明明胃里還飽著,心卻覺著餓了……伸出收了尖爪結(jié)了厚繭的手指在床上人臉上摩挲,用力太過留下一道紅痕。捏一捏面皮,軟軟嫩嫩,掀開被子再摸一摸腰腹大腿,最后心里有了計較:rou很嫩一定很好吃但是太瘦了先養(yǎng)一段日子吧……沉睡的陳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某只銀狼當(dāng)做備用的口糧,前半夜他睡得極沉,后半夜卻開始做起夢來。他夢見自己變成了鐵板上的一尾小黃魚,鐵板放在火上加熱,他全身都熱的難受,偏偏又有人拿著鐵鏟似的東西把他翻來翻去還不時挑肥揀瘦地按按他,被鐵鏟磨過的地方都是一陣火辣。后來更像被裹了一層面粉下了油鍋,全身都熱……清晨鳥聲啁啾,森林里的鳥兒格外的多,你高我低纏綿不斷猶如一段大合唱,縱是睡得再沉也該被吵醒了,更何況陳清后半夜都沒睡好。陳清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舉起雙手看了一看,發(fā)現(xiàn)沒有變成魚鰭,身上也沒有裹上面粉被炸成外酥里嫩的小黃魚,心下剛松了一口氣抬頭就對上一顆巨大無比的狼頭,心都被驚得停了一下。這才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一切,頓時哭笑不得。他應(yīng)該慶幸自己沒被吃掉,可是被狼堵在這里回不去好像又沒有什么好慶幸的……陳清起床的聲響讓銀狼豎起的雙耳動了動,隨即眼睛掀開一條小縫,伸出大舌從下頜到額頭刷過嘴唇鼻梁結(jié)結(jié)實實舔了陳清一臉口水,舔完還吧唧吧唧嘴,回味什么似的。陳清用手抹了一下臉:好吧,省了洗臉?biāo)蘩鞘窃趺催M來的?想到這個問題陳清這才發(fā)現(xiàn)巨狼體型比昨天縮小了一倍,只有一人高些,倒是能擠進木屋。身上穿的還是柜子里的睡衣,總不能穿著走動,要弄臟了不禁對木屋主人(如果他還活著)不禮貌晚上也沒有第二件衣服可換,是的,他已經(jīng)做好最壞打算,那就是隨時可能被巨狼吃掉。陳清想換衣服,但盯在背后的熾熱視線讓他覺著自己就像一只烤好抹上蜂蜜放進托盤端上餐桌的烤豬……想視若無睹都不行。但他又不能把巨狼趕出去,自己抱著衣服到外面換?席天幕地沒有遮擋還不如在房間里呢……反正它只是一頭狼,就當(dāng)是家里的金毛好了,陳清脫下身上的睡衣,露出白皙但稍顯單薄的后背來,他穿上從柜子里找出來的一件外套,因為他自己的衣服實在需要洗一洗,等衣服干了他會把別人的衣服洗干凈放回去的。木屋的主人一定很高大,陳清穿著上身的長衫就可以蓋到大腿的位置,衣袖也長的從指尖垂下,他把袖子扁起,弓腰要褪下下、身的睡褲。長衫是柔軟的棉布所制,穿在身上十分服帖,陳清一弓腰圓潤彈性的雙臀就格外明顯,服帖的一層衣衫什么都擋不住。一直好整以暇觀看的巨狼不禁動了動,蹲坐著直起身子,伸舌舔了舔毛茸茸的下唇,碧綠的雙眼幽深望不見底,看不出它在想什么。只有抖動著細聽聲響的雙耳和后面粗硬有力的大尾巴刷刷掃了幾下地才能看出巨狼的幾分興奮。坐了幾秒,終是忍不住,慢慢伸長了脖子湊上去。“??!”陳清正要提起已經(jīng)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