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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顧宴摔門而去…… 陳露震驚且愣住,然后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向喬忻研,“喬忻研!”她咬牙。 喬忻研心中一陣快意,但隨之而來的是悔意,這次她是真的得罪了陳露。 “表妹……” “滾!” 陳露將腿從沙發(fā)上放下來,真是晴天霹靂!哎呦,她忍不住拿手指尖碰額頭,使勁皺眉細想,剛才自己說了什么?一時之間,一句也想不起來,總之,沒有一句是好話就對了。 顧宴還有沒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她略有不安,可現(xiàn)在去追,怒氣中燒的也不是什么好時機。而且從來都是女的跑,男的追,現(xiàn)在顧宴跑,她去追,這……她的腿沒他長,想追也追不上。 她盯著沙發(fā)紋路,眼神從左移到右,又從右移到左。 然后叫了聲系統(tǒng)。 “男主在衛(wèi)生間,你竟然不提醒我一下,你還想完成任務(wù)不了?”這種重要時刻,出這樣的紕漏?她都走完九十九步了,就差最后一點,前功盡棄可還行? 系統(tǒng)解釋:“本系統(tǒng)一般不主動干涉宿主的主線任務(wù),所有行為后果要宿主自行負責(zé)。望宿主知,一切萬物皆是因緣際會。過多干預(yù)未必有好結(jié)果滴?!鼻皫兹蔚乃拗魉故歉缮嬖S多,結(jié)果干涉越徹底越失敗,這次它躺作咸魚,反而進展極佳。它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渣渣本質(zhì),決定這次靠宿主躺贏。 陳露焦頭爛額。 意思就是,系統(tǒng)不作為,只能靜靜看她表演?要她自己多保重????陳露快瘋掉了,想到男主最后的眼神,她的心還在半空飄啊飄。 旁邊的喬忻研臉色復(fù)雜:“露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仍想挽回,剛才也不知道為什么腦子一熱,就沒告訴陳露顧宴過來的事。她也沒有想到陳露會正八經(jīng)的那樣告誡她,明明平時都不搭理她,可能畢竟是表姐妹,始終有一絲情分在,自己現(xiàn)在這樣,兩人關(guān)系就真的降到冰點了。 喬忻研沒走,企圖要重建姐妹情深。 “研表姐?!标惵镀届o地看著她說:“想進會所做按摩師是嗎,可以啊,我跟著顧宴的時候,講好的條件他不但給我大筆遣散費,還會答應(yīng)我一個合理的要求。我會跟他提讓你進按摩會所的事,既然這么想做這份工作,賣身契就給你簽三十年吧,三十年高簽可以在會所預(yù)支拿到三十萬,這錢就給你mama吧,相信她會把你押過去好好上班,你也會滿意這份工作的?!币惠呑咏o人捏臭腳去吧,陳露冷著臉嚇唬她。 喬忻研果然臉色蒼白,她再清楚她媽不過了,如果真有三十萬,就算簽三十年,她mama也會捉住她送過去,然而現(xiàn)在的她,一點想去會所的想法都沒有了。 陳家這個生日,陳露陪在陳母身邊,表面笑意盈盈,實際如坐針氈。喬忻研神不守舍跟過去,只露個臉就不知去向。 陳露心里還僥幸地想,不就說了幾句話嗎,她又不是直接說顧宴,聽著不舒服,但也沒必要計較吧,反正也沖她吼過來,應(yīng)該沒什么事,男人沒點肚量怎么行? 他也真是的,沒事老往陳家跑什么呀,她還特意確定他正在工作中,才臨時告訴他,結(jié)果卻成了這樣。 還有這些人,敬酒,你敬壽星就好了,敬她干什么,她勉強陪跑喝了兩口,竟然還喝醉了。 過完生日送完家里的客人,本來晚上要回去,可陳露酒醉不醒,在家里睡了一晚,等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去。 她的車停在樓下,以前出入有司機跟著,去哪里太高調(diào)了點,顧宴見她不喜歡,就給她買了輛車代步。 回來后,她小心冀冀打開門,見客廳空蕩顧宴不在,陳露松了口氣,這個時間他應(yīng)該工作了。 結(jié)果剛放下包要坐下來緩一緩,視頻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 來人很眼熟,是顧宴的一個助理,顧宴以前極少在家中處理公務(wù),但自從陳露來了之后,他每隔幾日就會留在家里,不但留在家中,還會一連兩天不出門,好似之前拼命的工作,都為了倒出兩天假期似的,有事也是網(wǎng)絡(luò)解決,那次在書房他開網(wǎng)絡(luò)會議的時候,就是這個助理登門送了開會文件過來,當(dāng)時是陳露給他開得門,還記憶猶新。 顧宴不在,他怎么過來了?陳露疑惑了下,心里暗暗涌起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這個助理一般是處理顧宴生活方面的事務(wù),沒有顧宴囑托,是不會沒事過來的。 果然,開門后,助理看到她點了點頭,并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而是從文件包中取了一沓東西出來,他說:“陳小姐,這是顧總讓我交給您的,顧總轉(zhuǎn)給您驕陽公園板塊的一棟三層別墅,價值四千五百萬,您名下的兩臺車,價值六百萬,顧總說您可以帶走,另外顧總還給您準(zhǔn)備了一千五百萬的現(xiàn)金,顧總說,不能委屈了陳小姐跟他一場,顧總還說……” 助理看了看站在門口楚楚動人的陳小姐,只見她臉色蒼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手下意識地在摳手背,看著怪可憐的,“顧總還說,您要是真的勉強,大家就好聚好散,您要是還有什么其它要求也可以提,顧總說他不會虧欠任何人,包括陳小姐你?!?/br> 陳露聽完后愣了好一會兒,故事的發(fā)展和結(jié)局總是會這樣,適逢其會又猝不及防。她看著助理手里拿著那一沓東西,沒有催促她,而是一直耐心地等在門口,陳露勉強笑笑,伸手要接過來,接的時候,助理還捏在手里,她用點力拽了拽,才從助理手里拽出來。 助理見陳露拿過東西抿了抿唇要回身,他忙在身后問:“陳小姐,您沒什么話要跟顧先生說的嗎?我可以代您傳話?!?/br> 陳露看他,說了幾個字:“……謝謝,顧先生?!?/br> 助理出了金沙大廈,正跟顧先生回復(fù):“……東西陳小姐接了,我看陳小姐臉色不太好?!?/br> “她說了什么?”電話那邊涼颼颼的,凍得電話這頭的助理用力裹了裹外套。 “她說,謝謝,顧先生。”手機那邊停頓片刻,就被掛掉了,助理取下手機呼出口氣,他也沒想到顧先生這么果斷的一個人,在感情上,還挺……優(yōu)柔寡斷的,本來有兩手準(zhǔn)備,陳小姐要是不接那些東西,顧總就讓他把陳小姐帶過去,那意思就是和好了,怎么也沒想到,落花有情,流水無痕。 陳小姐把東西直接拽走接了,他還暗示的捏緊文件呢,助理一聲嘆息,陳小姐哪怕猶豫一下,哭一哭,鬧一鬧,他也能找個借口帶她到顧先生那里,顧先生很明顯的留有余地了,如今這樣,這兩人恐怕真的要一拍兩散了,顧先生不是那種放棄了還會回頭的人,哪怕有一絲情意,在放下的那一刻,就是真的放下了。 陳露收拾行李的時間,系統(tǒng)靜悄悄,一點聲音也不敢出,幸好它不會呼吸,否則惹到陳露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