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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領導姓鄭,忘記是哪一位了,上次看到名單有這個姓,你不如問問隊長?他肯定知道?!?/br> 找男主從來沒順利過,江露問的時候也沒有抱多大希望,新的知青剛來,可以休息一天,她跟其它人打聽了隊長家,就提著東西,順著知青房子的小路往前走,知青住的地方離大隊還有點遠,要下個山坡,小路七扭八歪。 江露一邊走,一邊取了一枚蛇莓果,放到嘴里,輕輕一咬滿嘴果香,手上沾到了粉紅色的果汁,她怕蹭到自己雪白的白襯衫上,急忙甩了甩,又在樹邊葉子上擦了擦。 然后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邊哼著歌,邊細細品味果子的香甜,還沒走幾步,她就發(fā)現(xiàn)花間采蜜的蜜蜂開始追著她跑,一開始只是一兩只,她沒有在意,很快,又遇到三只,五只在她身邊轉,她也沒慌,只是跑了一會想甩開它們,結果幾只蜜蜂對她窮追不舍,陸陸續(xù)續(xù)跟著有八、九只了,一小群,嚇得江露花容色變。 她還沒有見過這種特別兇的野蜂,而且飛得特別快,一路追著她跑,都追到她耳邊了,這次她慌了,邊跑邊甩辮子,甩得辮子都散了。 直到看到前面路上有個人,她跟見了救星一樣,跑過去求助,“同志,有蜜蜂跟著我,幫我……”江露嚇得眼淚汪汪,有一只蜜蜂已經(jīng)停在她額角上,她也不敢動,聽說動了會蟄人,她都快哭了,也沒仔細瞧這人是誰,只一個勁的朝他奔過去,希望他能幫她趕走。 那個人聽到她求救,回過頭,立即快步過來,伸手就將攬到了懷里,用身體幫她遮擋蜜蜂護住她,然后揮手幫她驅趕,一邊揮,一邊用手去擋她跑得發(fā)紅的臉頰。 江露下意識地就往他懷里拱,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都埋在這個懷里,此時此刻她覺得這懷抱莫名的寬闊又溫暖,好像她的避風港,她只要埋進去什么不管就行了,難得的是身上的氣味還好聞,是她喜歡的青草味。 果然,他只揮了幾下,蜜蜂就散了,然后頭頂就傳來了冷淡的聲音:“你已經(jīng)有對象了,怎么還往男人懷里拱?” 第25章 貌美知青4 江露一路嚇得驚慌失惜,害怕被蜜蜂蟄到,一路飛奔,哪里注意到對方長什么樣子,只求無論什么人幫她趕一趕,就感激不盡,她一開始也沒想往人家懷里撲,是對方見到了,主動過來就把她護在懷里,是他先動的手。 害怕的時候,有個人主動出來幫你擋風遮雨,救你于水火,還立即幫你驅趕蜜蜂,懷抱又那樣溫暖,那真的小心臟都被妥帖安放,這種被人呵護的感覺,女人毫無抵抗力,江露就那樣自然而然的拱進他懷里,尋求他的庇護。 可現(xiàn)在就有些尷尬了。 冤家路窄,她遇到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李援朝。 江露眼淚還在眼眶中要掉不掉,她抬頭看著他,他穿著背心,手里拿著件外衣,露出的肩膀和手臂,這么近的距離看著,肌rou線條分明,剛才護住江露的時候,手臂攬過她,那肌rou硬邦邦,那觸感,猶如磚頭一樣,就特別有安全感。 這可真是穿衣顯瘦,脫衣肌rou啊。 不過因為江露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太好,所以也就看看,不太想夸他,她抹著淚珠,揉著發(fā)紅的眼睛,從他懷里退開,剛救她于危急,她也不想跟他斗雞眼,心里不高興,悶悶地說:“謝謝你,李同志?!彼媸菄樀搅耍浆F(xiàn)在還沒回過神。 看著她沾在睫毛上的淚珠,說完一句就低頭不語的模樣,和突然空蕩的懷抱,一種莫名的空虛感襲上心頭,李援朝心里又開始煩躁,看了她一眼,想轉身走,卻沒走。 “你要去哪兒?”他移開視線,站在那兒,語調平平的問。 江露哭過后,用手抹了幾下,臉蛋看著可憐兮兮,頭發(fā)辮都散了,細滑柔軟的頭發(fā)毛還支棱起來幾處,偏偏小臉兒又明眸皓齒,花顏朱唇,就算狼狽也好看,一哭一笑皆動人。 “我想去隊長家?!彼讼卤亲樱幻鄯渥房蘖?,想起來真丟人,但那種腦袋額頭被蜜蜂停在上面的感覺,真嚇得她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那一刻,哪還有什么理智,不管怎么樣,這個李援朝剛才救了她,她還挺感激的,雖然第一印象不好,但好像,似乎是個好人。 “走錯路了,從知青后面的路下坡,直走,不要拐到別的路上?!彼f了一聲后,看了她一眼,這才轉頭就走。 江露被蜜蜂追怕了,看到李援朝要走,也不管他上哪去,趕緊小跑跟上去,蜜蜂很喜歡追她,路邊遇到了,還是會跟著江露,但李援朝都不動聲色的用手里拿著的衣服趕走了,江露就一路留在他身邊。 她一邊走一邊四處看,試圖跟他搭話:“李同志,你這是去哪兒啊?” “回大隊?!?/br> “哦?!彼艿剿磉?,仰頭看了看他臉色,目光在他臉上溜了一圈:“那肯定路過隊長家吧?” 李援朝頗為冷漠地看她,“你找村長什么事兒?” 江露這時已經(jīng)從害怕中緩和過來,瞧著他這副冷冰冰的語氣,就想起縣里她剛來的那天,那時候她瞪著他,他還一臉不知所措的扭開臉呢,大概覺得自己理虧吧,就有幾分遷就她的樣子,又是幫她拿行李,又是鋪衣服,殷勤得很。 想想之前,再看看現(xiàn)在,這差別也太大了點。 江露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轉。 她這么一看過去,李援朝又離她遠了點。 江露:…… 她身上莫名有一股干干凈凈的清幽暗香,隨著她雙腿走動間,就傳到李援朝的鼻子里,他已經(jīng)二十三了,不是小孩子,他知道那是女人的體香,可這香味不像胭脂,不像香膏,而是一種特別誘人,特別幽深酥骨的女人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致命誘惑,一聞到就會渾身躁熱,他深吸一口氣,壓下了腹間的蠢蠢欲動,直接和她拉開了距離。 “也沒什么事,李同志,我就是想跟村長打聽個人?!苯兑娝叩迷絹碓娇欤惨宦沸∨芨先?,“你走慢點嘛?!彼Z氣又輕又嬌,自己都不自覺地在向他撒了個嬌。 他還真就吃這一套。 李援朝聽她這么說腳下一頓,微微放慢了腳步,“你要打聽什么人?” 江露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笑顏,她道:“打聽一個男同志,姓鄭,鄭清河,你認識嗎?” “鄭?”他立即想到了昨天馬車上她說的話,她的男朋友姓鄭。 “鄭清河?你對象?”他扭臉看她。 “哈哈,怎么可能?!?/br> 江露馬車上那為了打發(fā)流氓對她的不懷好意,她就信嘴胡謅說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不過倒也不是無地放矢,盲目亂來,這么說也是有依據(jù)的,畢竟曾和那個叫鄭佑平的,曾經(jīng)有過交集,而且鄭清河是男主,也姓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