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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的其它三個女知青,這幾天看著江露似笑未笑。 “謝謝你啊,江露,我們都跟你沾了光。” “對,江露,沒有你,我們說不定還要被水淹呢,是你救我們于水火。” “江露,你就是指明燈,為我們照亮前路,給了我們不漏雨的未來……”、江露:…… “是李援朝同志的幫助,你們要謝就謝他去?!苯独槪桓吲d地說。 這幾天飽受同宿舍,同知青點的人目光的指指點點,倒也沒有人嫉妒她,畢竟一個知青,真要和隊里的人好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何況還是江露這樣的城里條件好的女知青。 以前江露跟其它知青在一起時說過,知青宿舍的鐵床特別舊,睡覺動作大點就會很響,而且放東西也沒有柜子,只能找個以前知青用過很舊的木箱子,特別不方便。 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李援朝聽到耳朵里,他跟同隊的人買了木料,全是整根的干木,挑了比較好的,全手工做了個木床,那床是天然的圓木拼接而成,放在幾十年后,都是非常天然好看的原木色圓木床,床頭和木柱都保留了木材最原始的天然形狀,只是被李援朝細心的脫掉了樹皮,露出里面白色的木紋,然后用砂紙打磨的特別光滑,一點也不刺手。 江露本來不想要的,但一看到床她就喜歡上了,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最后她那個鐵床就被李援朝強硬地搬去了別的知青宿舍,換上了這個嶄新光亮的新木床,一放進宿舍,宿舍的風格立即就不一樣了,江露那個粉色小白花的被褥一鋪,她的位置又靠窗口,陽光一照,就像春天來了似的,又清新又好看又獨特,在這小破知青宿舍里是道靚麗的風景線。 江露心里打定主意,不要,不能要,不能再接受他的好意了,結(jié)果看到了,眼睛挪不開了,小手推:“不不不……不……”推著推著就沒勁了。 知青點的知青羨慕的要死,知青點在他們眼里,只是個睡覺的地方,根本沒有心思去裝飾去美化,做完工床上一倒,也沒有那個心勁兒,誰想到有人會在這種破屋子里,活出一朵花來。 李援朝還用剩下的木料,給她打了個柜子,李援朝本來不是木匠,但他聰明,什么東西一看就會,在大隊的時候他就見過有人結(jié)婚打這樣的家具,有時候去幫忙就記在心里了,再稍微問一下會的人,上手就沒問題了,打出的柜子放在床頭,再放個瓶子上面滿滿插上一束滿天遍野都是,紅藍黃紫白五色野菊花。 是真好看,柜子有三層,都帶鎖,特別沉。 江露以前錢啊票啊吃的都放進一個木箱子里,她心大,有時候拿東西吃就忘記鎖了,還好宿舍里的四個人都是一起來知青點的同伴,相處融洽,沒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倒也安全,從來沒有丟過東西。 現(xiàn)在有了柜子,上面一層空間小,可以放她的錢和票和一些貴重的東西。 中間一層可以放吃的放水杯水壺,平時忘記鎖也沒關系,下面一層空間最大,可以放衣服,簡直把宿舍其它三個人羨慕壞了,圍著床和柜子看,柜子也是白色,和床顏色一樣,是一套,被李援朝細心打磨,特別光滑,還上了一層油,一點也不扎手。 江露收了床就有點懊惱了,直拍額頭,她怎么管不住自己呢,像她這樣怎么說也不會這么眼皮子淺吧,怎么李援朝給她什么東西,她都覺得好,柜子搬過來的時候,她也不想要,“不不不……我不能要,我不……能……” 然后她小手推得更沒力氣了,李援朝看著她眼睛轉(zhuǎn)啊轉(zhuǎn),憋著笑給她搬進了屋,江露:…… 她真的不想要的。 當然,用起來也是很開心的。 床和柜子李援朝做了大半個月,全是下工的時間在家里一點點,全手工做出來的,做得特別用心,還做得特別可愛,那柜子四個角都是圓圓的。 小女孩李小燕早就看上了,眼巴巴看著柜子一點點從她哥扛回來的一根干木,到最后一點點刨鋸成板,再做成柜子,最后用車搬了出去,送進了知青點。 李小燕的心呦,他哥萬事漠不關心,可從來沒有這樣討好過人啊,大熱的天,干了一天工,吃過飯就在堂廳里做,一直做到深夜,李小燕好奇,還跑去知青點看那些女知青。 從一群女知青里,她一眼就看到了江露,她一眼就確定她哥一定是討好的這個知青jiejie,因為只有她長得最好看,就像天上云朵一樣白,干凈的像沾過清晨露水的花兒,眼神清澈的像山澗流下來的清清溪流,嘴唇就像夏天結(jié)的那些紅彤彤的果子。 “你就是李小燕呀?”那個jiejie看到她,瞇著眼睛笑了起來,眼睛彎得就像天上的月亮,里面還有小星星,“來,給你糖吃?!彼蛷奈葑永镒チ艘话烟墙o她。 那糖李小燕從來沒有吃過,咬一口又香又酥,從開著的門,她看到了這個jiejie果然從他哥給打的柜子里拿出了糖,還有那個床,鋪著綠底小白花的被子,松軟的好像春天嫩綠的青草地,吃著糖,她的眼淚順著口水,慢慢地流了下來。 …… 以前李援朝對江露好,她沒想別的,覺得他是個好人,是個熱心的人,是個可以親近的人,而且那時候李援朝知道她有對象,所以她就心安理得相處。 可是直到現(xiàn)在,他對她的好,有點讓她如坐針氈。 李援朝取了飯盒,里面裝著白米飯,還有鮮綠的黃瓜片炒雞蛋和四季豆燉土豆塊,上面還有剛出鍋的小油泡,里面還冒著香味兒,江露嗅了下,沒有rou,是她喜歡的味道,她抿了抿嘴唇,抬頭看了李援朝一眼。 李援朝臉上的笑容再和煦不過了,“吃啊,給你做的?!?/br> 飯盒特別燙,顯然剛出鍋就裝進飯盒,匆匆忙忙地拿了過來,他不嫌燙嗎,還放進懷里了。 他這樣一天知青點跑好幾次,江露一點不覺得煩,也不反感,心里反而甜,也更依賴他了,有點什么事兒,第一個就想找他解決,一找他,他就飛快的幫她做了,就好像自己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魚,天天盯著,一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飛了的樣子。 可是,這樣的話,這也不對啊。 他沒有說過讓她做自己對象,但他的行為……不會是在追求自己吧。 江露在他面前情不自禁地扭捏了下,“你干嘛對我這么好啊,我們……”她試探地看著他說:“我們,是戰(zhàn)友的關系吧?” 李援朝含笑地說:“對,是戰(zhàn)友的關系,快吃,一會涼了?!庇H密戰(zhàn)友的關系。 江露聽他說完,心安理得的吃了。 生活變得好輕松,她每天只要記個工分就好了,李援朝一直在她身邊,還管著她衣食住行,她午睡的時候,李援朝還幫她洗過衣服,她的內(nèi)衣和外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