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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露難得生這么大氣,她氣道:“我若會鎖魂符,我定也要讓你嘗嘗這滋味兒!”真是太壞了! “是是是,都是老朽的錯。”彌鷲立即伏小。 湯露把那幾個裝咒的東西找個袋子裝了,打算找個地方銷毀,連毛都不剩的燒掉。 剛裝了一半。 系統(tǒng)突然出聲:“糟了,宿主?!?/br> 它道:“眼鏡發(fā)現(xiàn)了,他現(xiàn)在正坐著電梯,馬上就到了。” “什么!”湯露手里袋子差點沒掉下去。 媽呀,她慌張地拿起包,急忙沖向了門口,“他現(xiàn)在在哪層?” “四層……五層……” 湯露立即擰開了門,只見電梯此時已經(jīng)上到了五樓。 再沒有時間了,馬上就要到六樓了,她打開門就跑了出去,直接沖向了通道口,那真是百米沖刺的速度,只看到她兩條腿快如閃電,唰地就沖到了通道門,用力的扭推開門,一個閃身,反手將門輕輕地關(guān)上。 她剛剛關(guān)上門,電梯門就開了。 眼鏡男手里提著包,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此時,時間,才清晨五點半多一點。 眼鏡男一夜未睡,躺在沙發(fā)上,突然警覺驚醒,他心頭感到一絲不妙,自從昨晚音樂盒碎掉后,那逃走的彌鷲就如他心頭之刺,時時刻刻讓他不安。 那老頭,可陰毒得很,哪怕他成了鬼。 他昨天想了一夜,昨晚把音樂盒放進(jìn)包里時,還沒有異樣,之后他經(jīng)歷了什么,他上了樓,去了五層,見到了那個在五層居住的女人,后又離開,下了樓,在門口遇到一個上班晚歸慌慌張張的四十歲男子。 之后去了24小時商店,里面買東西的人也寥寥無幾,然后是收銀員,回來就沒有碰到任何人。 而彌鷲是怎么逃脫的?他對自己的魂具術(shù)十分有自信,除非比自己高出很多等級,才可從他的魂具里奪走靈魂,至于彌鷲自己逃走,那更不可能,他現(xiàn)在不過是個靈魂,完全在他的cao控之下,絕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失去蹤影,那么,昨晚從他上樓,到后來返回的這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可能是是帶走彌鷲的人。 這個人想干什么?為什么偏偏帶走彌鷲?彌鷲此人心胸狹窄,必然要報仇的!此地不可久留了,只可惜,那厲鬼竟然還沒有煉成,已經(jīng)二十二天了,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難道就這樣功虧一簣? 一夜沒睡,只在天明時,才瞇了會,結(jié)果,剛迷了不到半小時,就被驚醒,他如驚弓之鳥,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什么情況后,才想了半天,拿起了放在房間中間那的只鎖魂盤。 一看到鎖魂盤,他臉色一變。 “不好!咒破了!” 只見那鎖魂盤上八個紅點,現(xiàn)在只剩下四個,他拿起來的瞬間,那第四個紅點就消失了,毫無疑問,有人現(xiàn)在就在樓上破鎖魂符,“該死!”眼鏡將鎖魂盤塞進(jìn)包里。 哪怕他想破了頭,也沒有想到,竟然一夜之間,有人破了咒?樓上那門明明鎖著,他還換了鎖,鑰匙都在他這兒,那人是怎么進(jìn)的?這鎖魂大陣破了一半,本就惱怒的眼鏡,心頭火起,他倒要看看,是誰壞他的好事! 眼鏡一閃,狠毒的眼神,一股厲色爬上臉龐。 他取過了一柄刀具,放進(jìn)了懷里,直接去了五樓。 湯露閃進(jìn)通道后,并沒有走。 603的門,她留了個縫,果然,那眼鏡上樓后,就看到了那一條門縫,以為人還在里面,直接走了過去。 進(jìn)去后,那眼鏡似乎想要關(guān)門殺人,將門“哥達(dá)”一聲,反鎖上了。 湯露眼睛一亮,“快,系統(tǒng),把他的門鎖死!快點,讓他打不開,我這就下樓去找那四個符咒。”時機真是太好了。 系統(tǒng):“嚶嚶嚶,本系統(tǒng)不得干擾事件,不過,只此一次,不能再有下次了……”它的能量也不多了,每個世界都要慢慢存能量穿越,誰讓他菜呢。 房間的鎖,鎖芯“咔”地一聲,發(fā)出了輕輕一聲響。 鎖卡了。 湯露立即沖了下去,一步三個臺階,直接沖到了四樓,喘得像頭牛,哪還有什么仙氣兒。 四樓也只有那個眼鏡男在住。 房間鎖著,“媽蛋!”一腳踢了下門,一向溫柔可愛的湯露,都會罵人了。 “開開開!”一打開,湯露就沖了進(jìn)去。 “在哪兒?那四個咒在哪兒?”湯露問向彌鷲。 彌鷲的靈魂在半空道:“我活著的時候,是放在房間的四角花籃上,之后,這個鎖魂陣就不是我在cao控了,有沒有移地方,老朽也不知道了?!?/br> “四角花籃?” 403與603房間一樣的格局,她習(xí)慣性地先向西北角,果然,那邊墻上吊著一盆花草,但不知是因為放了鎖魂符的原因,還是符埋在里面,或是有符在,沒人燒水,竟然全都枯萎發(fā)黑了。 她跑過去,拉過椅子就站了上去,往里望,花盆里光禿禿的黑泥,她的手往花盆土里挖,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 “沒有?老頭,出來,你說的埋在花盆里,在哪里呢?”她把土直接倒在了地板上,蹲在地上扒拉,沒有! “肯定被他挪了地方,藏在了別處,但離這里不會太遠(yuǎn)?!睆淂悩O其肯定道。 湯露著急地四處看著墻角周圍,手開始在周圍上下亂翻,這里只有一個桌子,桌子沒有抽屜,桌上擺了裝飾的東西,還有個相框,相框旁邊還有只小熊,桌子下是一些健身的小器械,拿在手里,里面沒有地方藏符,其它的地方是沙發(fā),茶幾,西北角附近,她全翻了一遍。 都沒有翻到。 “系統(tǒng),在哪兒啊?” 系統(tǒng):“那東西,屏蔽了我……”它太難了…… 她眼睛四處看,最后落在了相框上,相框?她跑了過去,把相框又拿了起來,翻來覆去,相片都抽出來了,沒有,沒有符,她把相框扔了,看向別處。 最后落在相框旁邊的小熊上,一個男人,為什么桌子上放只熊?還是只很可愛的小熊? 只有一只手那么大。 還是粉色的? 抓娃娃機抓的嗎? 這合理嗎? 她一把將其拿了起來,入手軟乎乎的,她開始側(cè)頭捏,果然捏了兩下,里面好像有東西,圓圓的。 她立即從包里翻出刀來,劃開熊腹,只見熊肚子里有一個白色中藥丸。 而丸上面纏了好幾道朱砂紅線。 “找到了!”她高興地轉(zhuǎn)身,拿火柴去燒那朱砂線,燒掉后,旋開藥丸,里面一股黑氣彌漫,果然比樓上的咒要厲害的多,就像一股毒氣一樣,四處逸散。 符咒正折疊放在里面。 湯露直接將符展開,上面的線條看著實在可怖。 這一張足有一尺來長,符紙如絲似紗,非常的薄,比湯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