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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化妝品,買首飾,做頭發(fā)!然后去跟別的男人約會,還是高中暗戀對象呢?!惫?,湯露想想,還覺得挺興奮。 這錢,她一直沒動,說是獎金,讓她放心用。 好啊,那她就不客氣了。 當時她有骨氣,一分不花,她自己能賺,這會兒,不花白不花,她不但花,她還氣死他! “對了,他怎么會有這么多獎金???”二十六萬呢。 系統(tǒng)道:“你以為男主只是普通刑警嗎?他可是重案組的,在那個圈子里,可是大名人呢,明年就要調總局了,到時候就升官了,可惜,英年早逝,太可惜了!這些錢,都是他這幾年破獲的大案,要案,全國聞名的那種,這些刑警,破案都有獎金,按功勞大小分配,案子越大,獎金越多,上頭也不能讓下頭的人,白出力,他是隊長,所以這幾年發(fā)下來的獎金,兩百多萬……” “什么?兩百多萬?”湯露半張著嘴,倒不是沒見過這么多錢,只是她以為,一線警察,那能有多少錢,有兩萬存款就不錯了,二十六萬已經(jīng)讓她很吃驚了。 沒想到,單靠破案的獎金,居然能賺兩百多萬? 果然是人中龍鳳,警中之魂。 “大部分錢都給父母了,這二十六萬,是楚寒借了朋友應急的一筆錢,對方有困難,他毫不猶豫借了,這件事除了他和那位朋友,沒人知道,現(xiàn)在他身死,而那個朋友一點動靜沒有,也沒提,是想人死帳爛,所以,男主前兩天,就親自去要了回來……” 至于怎么要的,那就不必說了,那位朋友肯定是痛哭流涕,悔不當初,跪地求饒,把錢雙手奉上。 然后這一筆錢,就被拿來,給湯露花。 湯露花別人的錢不好意思,花他的錢,就覺得天經(jīng)地義,給她就是她的,拿了三沓不夠,又拿了兩沓。 第二天,就出門了。 看著門上掛著的奶茶,還有她喜歡吃的蛋糕和早點。 湯露哼了一聲,從里面拿出了奶茶,走了。 她做過按摩師,當過富家千金,還做過少帥的姨太太呢。 眼光高著呢。 當天買了一堆衣服鞋子,全是高檔牌子,進去的時候,售貨員看著她的衣著,眼露鄙視,出來的時候,笑容滿面,給送到門口。 出了門就換了一身大牌,夏天,她戴了只時尚墨鏡,一字領酒紅色絲綢小上衣,配一條黑色百褶裙,腳上一雙高跟鞋,那一字領露出的光滑肩膀,還有纖細筆直又白膩的大長腿,一身奶白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都反著光。 黑紅白,三色的搭配,刺激著人的眼珠,讓人移不開視線,說不出的美與誘或。 回頭率百分百,男女都想回頭看一眼。 毫不夸張,走在街上,有人看著她,看著看著撞到了街邊的綠化樹上,好玄沒摔一跤。 簡直比明星還明星。 她還去做了頭發(fā),做成了時下最流行的雪染棕,燙完微卷蓬松自然,顯得臉特別的小。 披散在身后,簡直美極了。 整個人又清純又撩人。 五萬塊錢,一下午,花個精光。 回去的時候,還路過503,那超短裙,大長腿,白得晃眼晴,高跟鞋在地上踩得震天響,還沖著身后“哼”的一聲。 后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他真的以為,她不知道嗎?一路都在她后邊,只是他是警察,反偵察能力極強,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她毛都看不到,但她有系統(tǒng)啊,系統(tǒng)都告訴她了,一路跟著她。 她走到把門前,把掛了一天的蛋糕早餐,取了下來,打開門,進去了。 進去后,門還摔得震天響,把不滿,毫不忌諱地發(fā)泄給他聽。 至于吃的,都是她愛吃的,不吃白不吃,她拿著當晚餐。 …… 同學會定在胡桃莊園,是家高檔餐廳,整個裝修風格,時尚中有著古風元素,餐廳的菜也很有特色,非常火爆。 要提前三天預訂才有位置。 聚會那天訂得是大包廂。 湯露是打車來的,一進門,就是一片木質懷舊的氣息,大門進去后,是一塊鏤空墻,中間一道圓色拱門,周圍的綠植茂盛,還有清泉水流過的聲音。 進了正門后,一位穿著旗袍,面帶笑容的服務員,向她款款走來。 有那么一瞬間,她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民國。 那個紅街,白墻,梧桐樹,小洋樓…… 她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對過來和服務員,微微一笑:“你好,我來參加同學聚會,包廂是……” 這家餐廳的包廂,名字排了一溜,什么聽濤閣、凌波軒、望海樓、拾貝坊、采菱榭、逐帆亭、御風堂…… “觀瀾閣。” “好的,您這邊請。”對方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才微笑地引路。 這女孩可真漂亮啊,跟她們胡桃莊園的氣質,額外的搭。 看到她的時候,那微微張著的紅唇,清純微頓的表情,像是有一絲茫然,隨后又沖她甜蜜一笑,她一個女孩見了,都心動了。 對方甜蜜地笑瞇了眼的樣子,真笑得她心里都甜了,突然覺得百合,她也可。 包廂里的同學,能來的基本都到了。 十幾個人,畢竟在本市的不多,能來的差不多都來了,已經(jīng)很齊全。 “咱們同學都到了吧?”有人問了一聲。 穿著小洋裝的簡凌,拿著名單出來查:“還有……湯露沒到呢?!?/br> “湯露?咱班有這個人嗎?” “我想起來了,就是班里那個特別瘦的?!庇袀€女生道,“就瘦得像個柴火棍那個,坐在饒文賓后面那個……” 說完那女生笑了。 “對,是她,我還記得她,不太說話,就喜歡盯著饒文賓后腦勺瞧,一看就知道,暗戀饒文賓。”另一個女生也掩口,高中的時候,那湯露瘦得脖子都細長,平時那劉海擋著半邊臉,穿著校服,就像里面支棱著骨架一樣,那時候看著有點嚇人。 “是不是父母雙亡,寄住在親戚家,靠低保減免學費的那個女生?”有男生問。 “就是她啊,高中的時候,存在感不太強,不過她暗戀饒文賓,文賓打籃球的時候,她經(jīng)常在后面看呢,聽說那時候,她沒錢吃飯,連基本生活費都沒有,餓得皮包骨,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了?!?/br> 那女生說完,就看向身邊的饒文賓:“你還記得吧,文賓,就坐在你身后,你當年,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草,好多人都暗戀你呢,想不到吧,她也暗戀你呢?!彼谧煨Α?/br> 真是癩蛤蟆也想吃天鵝rou呢。 饒文賓無所謂地笑了笑,“是她啊?!彼┲簧硇蓍e裝,手臂放在桌前,手腕戴著幾十萬的卡帝亞,表盤鉆石熠熠生輝。 他周圍坐了幾個女生,如眾星捧月般,他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