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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張揚的風格,本就是有錢人家的子女,又是年紀小的女孩子,自然喜歡大膽叛逆的衣服和東西。 那低調的牌子,不張揚的風格,這不就是那位在陳家小心冀冀生活的寄養(yǎng)meimei穿得嗎? 陳朗那么忙,當時剛組建新公司星睿,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竟然還記掛這個? 拜李秘書精明能干又過目不忘的本領,他還記得尤露現(xiàn)在身上穿的這一件,就是五年前陳朗讓他準備的,就選了那種低調內斂不張揚的牌子,牌子當季的新衣送給那位寄養(yǎng)meimei,當時衣服是李秘書讓人按尺碼準備,他做事很是負責,還記得這件衣服。 后來,不知出了什么事,陳朗再也沒有讓人準備過衣服和錢,而尤露這個人,好似也從陳家突然消失了,認識的人以為,尤露去了大學后,自然沒怎么回陳家,但李秘書覺得肯定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因為之后的陳朗就有些變了,這種變化只有李秘書這種離得很的人,才察覺得到,他變得徹底成熟銳利也冷酷起來,好似一夜之間,這個還保有一絲溫和陽光氣的男孩,一下子變成了精干的新銳上市公司總裁。 與以前比,成熟太多了,判若兩人。 電梯在緩緩上升,李秘書看著身邊在安撫孩子的尤露,真沒想到,五年過去了,尤露身上這件衣服還像新的一樣,而她穿在身上,竟然比她十八歲時穿著還像少女。 而且,那時候在陳家有些拘謹和沉默的她,與現(xiàn)在這樣明媚絢爛的人,差別簡直與陳總一樣,太巨大了。 不像一個人。 “尤小姐,陳總在頂層辦公室等您,這邊走?!?/br> “好的,謝謝李秘書。” “不客氣,陳總脾氣不太好,請您多擔待?!?/br> 李秘書有種預感,這兩人大概很久沒有見面了,而聽前臺說起客人帶著小孩子,他看著尤露手牽著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小男孩,那眉眼,相當精致,已經可以見到未來長大后那英俊驚人的顏值。 像這種大美人,最好生一打,太改良基因了。 帶著孩子的尤露,陳朗要看到,定是……不會太美妙,他要先給這美人提醒一下。 陳朗現(xiàn)在的脾氣,可絕不是五年前了,那時候若有人犯錯,他還會給三到四次機,還曾笑說要給人成長的機會,然而現(xiàn)在!錯誤一旦超過他的底線,哪怕是第一次犯,也滾蛋。 三次?能再給一次機會,那就燒高香了。 待遇這么好的公司,誰不想留下來。 都在拼命工作,謹慎又小心,生怕出現(xiàn)什么錯誤失誤,就要收拾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下崗。 頂層到了,有兩個年輕的女秘書看到李秘書帶著人進來,急忙點頭,然后看向李秘書后面帶著一大一小。 有一個女秘書嘴巴都哇,沒張出來。 這這這……李秘書帶著這個大美人是誰啊? 那大美人牽著的小男孩,也太可愛了吧?太好看了!果然,大美人生的一定是美人,無論男女。 簡直讓人愛不釋手,這到底是誰家的老婆孩子?真會娶,真會生。 然后兩個小秘書就看到陳總身邊的李秘書,把人給帶到了陳總辦公室。 小秘書們:…… 李秘書走到辦公室門口,低頭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暤c疏離的聲音,“進來?!?/br> 李秘書打開門:“陳總,尤小姐到了?!闭f完,就讓開門,“尤小姐,請?!?/br> 哪怕這是個大公司,頂層來來往往雖然沒有一樓多,但也好幾雙眼睛盯著她,她從知道自己起,就美,盯著她的人多了去了,早就喜歡別人的注視了,也不覺得害怕。 更害怕那個陌生辦公室里,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主。 尤露再次說了聲謝謝后,牽著尤睿的手走了進去,一入目,就看到了陽光透過頂層的落地窗,傾灑而下,偌大的辦公室,裝修得非常簡潔,黑灰白三色。 而辦公室目光盡頭,落地窗旁邊,辦公室后,正坐著一個人,正低著頭,看著手里拿的文件。 光線下,他坐姿筆直,只穿著高檔白襯衫,微解了兩顆扣子,整個人顯得很是清冷。 聽到人進來,他并沒有抬頭,正翻著文的手,干凈的襯衫袖口,手腕凸起的腕骨,手指十分修長,等到李秘書將門關上。 他才在翻資料的間隙,抬頭看了進來人一眼。 眉如點漆,眉如墨畫,英俊逼人。 他目光看向走進來的尤露,一如當年一樣,穿著那條裸粉色的裙子,大眼睛又黑又亮,無辜眨動間,眼尾還帶著一絲微微的嫵媚,正怯怯的,東張西望,試探地走進來。 一如當年,她無辜地靠近他。 又看了眼她手上牽的小男孩,眉清目秀,唇紅齒白。 一大一小,都怯怯地看著他。 他移開了視線,臉色更冷了,聲音透著一絲淡漠,平靜地道:“一會兒我還有個會議,你找我什么事?” “恩……” 尤露想見到男主,但見面說什么,還沒有想好,本來她是想,畢竟當年在陳家住過,陳朗對她還不錯,說兩句后看他的對自己的態(tài)度再想下面的話,但現(xiàn)在見到了,一時間之間,她竟然開不了口。 這個陳朗跟原主記憶里的陳朗不太一樣。 現(xiàn)在這個,太冷淡了,好像不愿意看到她一樣。 這讓她怎么繼續(xù)下去啊。 她恩了半天,站在門邊,眼睛轉啊轉,一只手握著尤睿,另一只手輕觸腿側,拍啊拍。 就好像回答不出老師的問題,拖延時間似的。 陳朗手沒動,半天沒聽到聲音,眉鋒一抬,又看了她一眼,目光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眉頭一皺,道:“沒有事?” 尤露想起了那位李秘書說陳朗的脾氣不好,生怕他會發(fā)火,說自己耽誤了他的時間,少掙五個億。 她眼睛一轉,立即想到什么,略微尷尬又緊張起來地笑道:“我……我半年多前,在w市出了車禍,失憶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怎么生的他我都不記得了?!闭f著,他把尤睿推在自己面前,“我也沒有認識的人,身上也沒有錢,還有八千塊的外債……我不是跟你要錢,我只是想找個熟人問問,十八歲后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來了之后,看你好像很忙,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們先走了……” 陳朗聽到她說完,愣了下,“失憶了?”看了她幾眼后,他面無表情地放下了手里的筆,抱起手臂,往椅背上一靠,他審視著她道:“那么,你也忘記了你當初說的話,永遠不回a市?!?/br> 尤露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句話,第一次是在咖啡店里,聽到陳雨菲說的。 尤露也覺得自己說失憶這個太假了,但她也證明不了真失憶了沒有裝,她鼻子臉糾結一起,“我還說過這么決絕的話嗎?但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