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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貴。 直到她進來,刑先生將門關(guān)上,他都非常正經(jīng)。 還淡淡地跟她說,這里就是公司安排給她的住處,跟她介紹了下住處周圍的環(huán)境,每個房間的位置,還將她帶到一處臥房,臥室自帶衛(wèi)生間的那種,里面有超大按摩浴缸,顏露一看就喜歡上了。 居住環(huán)境是真的不錯,裝修華麗麗,超大沙發(fā)看著也好軟,顏露一眼就愛上這里,她心里還想著,男主一直都喜歡簡潔的住處,商務類風格,這里跟他風格不符啊,一看就不是男主常住的地方,大概真的閑置,就給她一個人住了。 她還特意看了看,沒有男主衣服,也沒有洗漱類的男士東西,這里真的是給她一個人住的? 那她可樂壞了,這么大的空間,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她就等他走,她好撒歡地在屋子里上下跑。 結(jié)果一直等,他也沒走,等到快晚上,她收拾好行李,也換好了床單,房間屋子都收拾了一遍。 刑默還是沒走,不但如此還有蔬菜送上來了。 他還脫了外套,只著襯衫,做了一餐晚飯。 是的,這個世界男主會做飯。 雖然做的是西式的,黑椒牛柳炒意面,還有一道奶油蘑菇湯。 他還在飯桌上,泰然自若地將自己盤中的蘑菇挾給她。 顏露尷尬地笑了笑,她邊吃,眼睛邊瞄啊瞄,終于忍不住問道:“刑先生,嗯,這里是我一個人住嗎?” 刑默放下了刀叉,拿起一邊的餐巾擦了擦嘴,抬起頭,許久才說道:“我最近要在這里辦公,會在這里暫住一段時間。”他邊說邊抬眉看了她一眼。 “怎么?你覺得不方便?” 那眼神灼灼地看過來。 顏露馬上移開了視線,叉子卷啊卷,卷起一點面,她心道,你自己的房子,誰敢說不方便,本來以為她自己住呢。 她只好道:“方便,房子這么大,我一個人住還有點害怕,就怕刑先生,你會覺得不方便?!鳖伮哆呎f也抬眼,和他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紅唇一揚,對他微微笑了下,呵呵。 就看到刑默被她那一眼看的,垂下了眸,嘴唇微抿了下,沒有接話。 看他樣子是真正經(jīng)啊。 真的是要在這里暫時辦公嗎? 她邊吃邊端量了他好一會兒,吃東西正襟危坐,嚴肅又拘謹,衣領的扣子才解開兩顆,衣袖扣都沒解開。 她也有些說不好。 晚上,就看到有助理送來了刑默的衣物與洗漱品。 助理是被突然一個電話,叫過來,送來的時候還納悶呢,刑總不是住在別墅區(qū)嗎?那里比較安靜,刑總一向喜歡安靜的地方,修養(yǎng)生息,怎么突然要搬市中心來了。 他確實在市中心有套房子,是富豪區(qū)的高樓層,是刑母的,弄得特別奢華,花了不少錢,后來不過來住,就讓兒子住在這兒,畢竟市中心交通方便,離兒子總部近。 但刑總不喜歡這里的裝修風格,一直沒來過,哪怕要開車回遠一點的別墅,這邊也空著。 沒想到,突然的,刑總就要住下來了?還讓他立即拿洗漱用品和明天換洗的衣服過來。 助理把東西送來時,還一臉懵逼,直到,看到門內(nèi)那個曲線曼妙,將頭發(fā)扎起馬尾的女孩。 好像正準備去洗澡,不經(jīng)意往門處一瞥,那眼神,那一刻小助理就跟過電了似的,抖了一下。 他終于明白,刑總……這是有女人了呀。 都說女人在哪,男人就在哪兒,真不假,哪怕不愛住的房子,只要有個女人,都要往這邊跑。 原來刑總也不例外啊。 東西剛遞給刑總,刑總就抿著嘴角,看了他一眼,門啪地關(guān)上了。 助理:…… 美人,他還沒看夠美人,只驚鴻一瞥。 嗚……刑總這門關(guān)得也太快了! …… 顏露再遲鈍,這會哪兒還有看不明白的事呢,果然像系統(tǒng)說的,男主,真的悶sao。 喜歡她想要,那就說出來啊,一本正經(jīng),不知道裝給誰看,難道還想她來個主動嗎? 還說什么,最近在這里辦公,暫時住一段時間。 顏露哼了一聲。 她洗漱完,泡了個舒服的按摩浴,然后打開了衣柜,里面都是原主的衣服,其中有一件,是買貴的衣服時,送的一件睡衣,因為這件水紅色睡衣,太誘人了。 洗過一直也沒怎么穿,但睡衣確實很好看。 上半部分,是米色鏤空花紋棉質(zhì)布料,法式背心樣式,說法式背心,那必然是大v,一直v到了腰處,下面是水紅色的薄綢裙子。 穿上,顯得她一身雪膚,又干凈,又白,如脂,有若隱若現(xiàn)的美。 她直接空著穿,然后將頭發(fā)吹干,還從房間門處往外看,他還坐在沙發(fā)上,好像在辦公。 不回書房辦公,卻坐在客廳沙發(fā)上。 坐在那兒,她只要一出去,他就能看見。 身上還穿著下午的襯衫,一臉正經(jīng),一絲不茍在工作。 正經(jīng)是吧?好啊。 她將吹干的頭發(fā)一撩,洗過澡,小臉蛋紅撲撲的,跟喝了酒一樣美艷醉人。 然后,她走了出去,路過客廳,裝作要去那邊的冰箱處,找點水喝。 頭頂?shù)乃?,燈水通明?/br> 刑默今天一天沒有在公司,積存了很多事務,秘書發(fā)了過來,他網(wǎng)上處理,一邊處理著文件,一邊聽著臥室那邊動靜。 直到她終于開門走了出來。 他忍著沒有回過頭。 待到她路過了沙發(fā),他才終于抬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看去,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 血都往頭上涌。 這穿得是什么? 只怪燈光太刺目,對方太豐姿嬌美,輪廓明顯,體態(tài)雪艷。 美艷不可方物。 顏露也沒看他,直接到冰箱那兒拿了水,然后去找懷子,倒進去。 剛放下瓶子。 一具燙熱的身體就靠近了她。 一本正經(jīng)?一本正經(jīng)的人會這樣嗎? 他手撐在了吧臺兩側(cè),將她整個人從后面圈了起來。 然后從他的高度,弓身微貼著她臉頰,從他的角度往下望,只看了一眼。 顏露就感覺到耳邊的他呼吸急促。 而且,他立即就…… “刑總,你,你擋著我干什么呀……” 她聽到身后的人努力在平復自己,但是臉已經(jīng)貼到他頸窩了,顏露感覺到難受,微縮了一下肩,不讓他靠近她那兒。 刑默再理智,可聞到她身上那一股極誘人的香味時,哪還有什么理智可言。 “你噴香水了?這么香?”他聲音沙啞地問。 香水?顏露愣了,她剛泡完澡,沒有噴香水,大概是沐浴露吧,但香味挺淡的。 “沒有啊。”顏露小聲說,然后用雪色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