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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哪勾搭他了,我手沒給他牽,嘴兒也不跟他親,你就說我給他發(fā)什么信號,我給他發(fā)什么信號了?他講笑話我不想笑的,是他非要講,那我聽了,我能憋住嗎,也憋不住啊,我就笑了兩聲,還不讓我笑???至于嗎,再說了,我都說過他雖然長得英俊,帥氣,年輕,嘴巴甜,演戲好,又會說笑話,但是我不也跟你說了嗎,我不喜歡他那款,我就喜歡你這款的……” 本來刑默開著車,聽著她小嘴巴巴,還側(cè)著身子跟他說話,完全不是剛才在店里頭埋碗,生怕他一言不合就拍打她屁股的樣子。 這會兒耀武揚威起來了。 這是看他兩只手占著地方,抓不了她是吧? 刑默沒作聲,且忍著。 在聽到她開始說蕭陽那個演員,英俊帥氣年輕嘴巴甜的時候,他目不斜視,只是額頭那兒的青筋,非常隱晦地一蹦一蹦的。 不過后面,她那打一棒給個甜棗的招就來了, 她說:“……我就喜歡你這一款,喜歡你,喜歡你……腰有勁兒,你可會拱了……” 通常她能一棒子打得刑默青筋爆,但她能挑事兒,也能平事兒,后面那顆紅棗,才是重點,也最是養(yǎng)人,而且一個紅棗一般能頂三個棒子,關(guān)鍵是,就有傻子吃這個紅棗,寧愿忍著棒子也愿意吃。 一顆棗兒吃下去,就立即通體舒暢,不過青筋該爆還是爆,只不是換個地方。 刑默稍微調(diào)整了下坐姿,最后看了眼身邊的小妖精。 那眼神,意思,繼續(xù)說。 沒有男人不想聽他厲害這種話。 刑默也不例外,尤其是心愛的女人夸他。 而顏露拿住刑默的點就在于,他想聽了,她就不說了,會氣得他抓心撓肝的。 車里熱,她說完,就把脖子上的羊絨圍巾取了下來,還把身上的白色大衣,脫了下來,衣服別弄皺了,是新做的呢。 這一件就是九萬二。 好奢侈。 她只穿著里面上下兩件式薄呢衣裙,貼身是件帶小圓點的白色綢緞衣,將她身體勾勒得又心生感又有幾可愛。 之后,顏露再扭頭跟他說點別的什么,再提點要求,刑默都沒有出聲,只是偶爾嗯了一聲。 顏露覺得自己的抗議,他是聽進去了。 可誰知道,男人這種生物,醋勁兒是絕對不會被說服的,但他們會轉(zhuǎn)移目標,轉(zhuǎn)移到他們感興趣的地方。 尤其刑默這種悶sao還能內(nèi)斂內(nèi)收的。 顏露說完她舒服了,還在車上想著回去是先看劇本呢,還是先泡澡呢。 結(jié)果,他就把豪車開進了私人車庫。 然后就按了車里一個鍵,把車門鎖死,車窗漆黑,誰也看不到里面,他解開了安全帶,拉住了要下車的顏露胳膊,然后伸出修長的手指,開始解開她領(lǐng)口的帶子。 “喜歡我是嗎?有勁兒?呵呵,我還能更有勁兒,要不要試試……”刑默終于露出了他掩藏在平靜外表下大灰狼的面孔,說著,就將椅子落下,變成了床,顏露被他扯開了領(lǐng)子,愣住了,然后就隨著座位躺倒,那一雙看著他驚訝又無辜,艷色又誘或的水靈雙眼,和那一雙不知所措推著他的小手,簡直誘人之極,他看著面前頂級艷麗的美人,一時激動又矯健地撐住了椅背翻身而上。 …… 事實證明,男人,是不能夸那方面的,他們一聽,就不會用腦袋思考了,只會用……思考,思考著怎么能更激動更狂野比百米比彈跳然后比勁兒還比聲兒。 真是幼稚,哪怕聰明如刑默,在這方面他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只能怪,兩個心靈契合彼此相愛的人,他們的愛太美妙宛如天堂。 幸好這個車庫不是公共停車場地,是刑默別墅的自家車庫。 無論輪胎怎么受力,都不會有人看到。 最后刑默的愛車一片朗基,夜也深了,顏露在刑默懷里發(fā)起了脾氣,嬌聲要睡覺覺。 車里也傳來刑默此時,無比舒暢愜意地輕哄聲:“乖,馬上抱你回去睡嗯……” “衣服……”她聲音嬌得跟個小女童似的,論撒嬌誰比得她,她能嬌得刑默毫無怨言地為她跑來跑去。 車里東一小團,右一件,刑默揀不起,最后直接用干凈的大衣,將顏露牛奶般的皮膚一包,包起來后,高跟鞋也都東一只,西一只地扔在了車里。 就沒有揀鞋,而是直接將她包裹好,打開了車門,將她抱出了車,怕她凍到,抱起后,他就走得飛快,進了地下車庫的電梯,直接到了二樓臥室,顏露露在大衣外的小腳,因為冷,腳趾頭都縮了起來。 車庫里都能聽到他急切的走路聲,和小人嬌氣喊冷,男人低聲輕哄的聲音。 “好了好了,馬上到了。” 待兩人進了電梯,很快地下車庫陷入平靜,只有那輛刑默最愛的車,車門還敞開著,里面一眼望去,都是女士凌亂扯下的私人衣物,也不知是打翻了水杯,還是打翻了奶盒,沒來得及收拾,弄得到處都是,以往男主的愛車,不許有一點異味,更不能弄臟。 可沒想到,現(xiàn)在車不但亂糟糟,還臟了,可他再也顧不及,因為他的愛,已轉(zhuǎn)移。 …… 蕭聲玫瑰這部電影,用了四十多天拍完。 顏露沒拍過電影之前,有一些東西她是不懂的,她還以為,拍劇拍電影,是按照時間線來拍,等到自己拍了才知道,不是,是按照場地租用時間來拍,哪個地方讓出來了,劇組能過去,就先拍這個場地的部分。 有時候,上午拍女主交際花時期,下午她就要演女主少女無憂無慮的時候。 如果不是顏露有面具,如果不是轉(zhuǎn)換快,她感覺自己都能被這種劇情給玩壞了。 剛剛?cè)霊虻匠墒炫藸顟B(tài),鏡頭一換,就又要回到兩小無差,單純燦爛的時期,這樣快速地出戲入戲,對演員身心都是一個巨大的催殘和消耗,是的,煎熬又摧殘,一般人無法接受上午感情還撕心烈肺,下午就變得沒心沒肺,神經(jīng)病一樣的。 電殺青的最后一幕。 誰能想到,竟然是少女時期家破人亡的戲,于玫麗失去親人,失去家園逃出來時,那撕心裂肺的嘶喊。 顏露臉上還有臟灰,身上民國時期月白色上衣和裙子都在逃亡中弄臟了。 就那么全身灰撲撲地拍下了那一幕催人淚下的哭戲。 顏露只拍了兩遍就過了,喊得嗓子都啞了。 在導演滿意了,說收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上前擁抱顏露。 “恭喜你,殺青了!” “演得真好!” “顏露,你一定會紅!” “祝福你,明年大屏幕見!” 顏露頂著張臟兮兮的臉,挨個人拍了拍。 最后是男主角蕭陽,他臉上的面具顏露已經(jīng)取下來了,他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