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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邊的另兩個徒弟,再去看了一眼韓武,然后對左維棠說道:“你跟我上樓來!”一聽這話,本垂著腦袋等判決的韓武立刻抬頭看了一眼魏國手,又看了一眼站起身的左維棠,嘴巴張了張。“你擱這兒等著,我跟他說完了,也有話問你!”魏國手狠狠剜了一眼想開口說話的韓武,把他未出口的話全堵回去,然后氣沖沖的帶著左維棠上二樓的書房去了。韓武看著兩人身影消失在樓道轉(zhuǎn)口處,才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吧唧一下軟在了沙發(fā)上。沙發(fā)對面的另兩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一起開口,“沒事的?!?/br>韓武蔫蔫的掃了他們一眼,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他撐著自己的下巴,胡亂猜測著自己這步走得到底值不值,對不對!而其實,心底早就埋下的答案,幾乎在他將這個問題自問的拋出的一剎那立刻響應(yīng)似的冒出了頭。值不值?對不對?但凡他還有一點點的猶疑,他今天出門時也是會死活堵著門,不會讓左維棠跟出來的,而他不但讓他跟了過來,自見到師父的第一秒開始,左維棠一切暗示和親昵的動作他全部沒有拒絕,也沒有再剛剛左維棠捅破那層紙時,做出一絲一毫的阻攔。值不值?對不對?早就沒什么好探究了!第四十八章“你上來!”就在即使兩位師兄同時上陣也無法安撫韓武煩躁心緒的當(dāng)口,樓上的魏國手突然從欄桿處探出腦袋來喊韓武。韓武挺了挺胸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悠閑的喝著茶的兩位師兄。引來二人齊刷刷一致的鼓勵眼神,郁悶的韓武直在心中暗罵不厚道。轉(zhuǎn)身上了樓,走到魏國手的書房門口,還沒敲門,里面就傳來了魏國手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還不快進來!”韓武整了整表情,擺出一副溫順的表情進去。一進門就看到魏國手坐在書房寬大的書桌后面,板著一張臉,上面沒有明顯的情緒指向,看到韓武進來,只微微以眼神示意了他,讓他坐到書桌前的另一張椅子上去。書桌旁的書架墻下面坐著的是左維棠,也擺了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半垂著眼皮看地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緒。韓武的心突然就懸了起來,師父這是個什么態(tài)度,他們剛剛又說了什么,一邊想,一邊坐到魏國手前面的椅子上去。魏國手看著面前的小徒弟,對于韓武,魏國手起先花費的心思確實不如他前面三個,一來,他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精力不如從前;二來,韓武的資質(zhì)比起另幾個徒弟,尤其是大徒弟來說,確實差了不少。但幾次三番教授下來,韓武身上看到那種對事的認真勁兒,以及他能心平氣和的接受自己一切不足,且愿意去學(xué)的態(tài)度也讓魏國手稍稍動容。而最重要的是,這個孩子,在他看來,就跟自己外孫差不多大的年紀(jì),還是個從小就沒有父母教養(yǎng)的,但難得可貴的是,不但沒有走歪路,小小年紀(jì),看事就比較通透。對自己,對經(jīng)緯國,對他上了心的人,都是能掏心掏肺的好!他能做到的,其實大部分人都能做,只是一些人做著,總是帶了利益交換在里面,另一些人能做的,沒有時間,也沒有那個心思去做,所以反顯得韓武為他們做的一些微小的事情難能可貴起來。幾個徒弟里,大徒弟忙著自己的醫(yī)院,二徒弟是自己女兒,嫁去國外后,少有機會見面,三徒弟經(jīng)緯國也忙著自己的教學(xué)事業(yè),反倒是韓武每周還記得來看看他,時日久了,魏國手倒是有點拿他當(dāng)孫子對待了!即使是精力不足,他也是時常指導(dǎo)韓武去學(xué)習(xí),而不是像之前,交由經(jīng)緯國指導(dǎo)的多。可現(xiàn)在……魏國手像是想到了什么,隱晦而不滿的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左維棠。左維棠低著頭,感受到了那一股視線,頭低得更狠,嘴角卻微微勾了勾。魏國手伸手敲了敲桌子,看韓武:“你怎么想的?”“?”韓武反看魏國手,什么怎么想的?“……”魏國手被韓武的一個反問的眼神給弄的心口更堵了,“你跟小棠的事情,他全跟我說了,我知道他的性子,壞得很,小五,你現(xiàn)在一五一十告訴師父,你是怎么想的?”韓武看著魏國手殷殷切切的樣子,不由眼眶有些發(fā)熱,他掩飾性的低了低頭,轉(zhuǎn)臉去看坐在一旁的左維棠,可惜除了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什么也看不出來。韓武又靜靜看了一眼魏國手,梗著嗓子開口,“師父……我本來就喜歡男人……”魏國手愣了愣,卻不像是生氣的樣子,有些頹然,但又有些理解,“哦……這事,阿敏,就是你師姐那邊我也見得多了,你現(xiàn)在就告訴師父,你跟那個臭崽子一起是怎么想的?你就是喜歡……喜歡……”魏國手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說出男人喜歡男人這件事,雖說他最近幾年也算見得多,但畢竟沒有實打?qū)嵚湓谧约荷磉叺暮⒆由砩稀?/br>而左維棠,雖然他一直知道,可還真沒見他在他面前亂來過,左維棠也沒有帶著男人往他眼前湊過,所以,在魏國手心里,對于這個事情的認知還一直停留在理論的層面上。最終,他含糊的帶過了這一茬,“就是喜歡什么的,你也還小,他什么心思你都摸不準(zhǔn),他也不配你!”說到最后,話里話外透著的都是指責(zé)左維棠拐賣韓武的意思。韓武頓了頓,慢慢理順自己的想法,又看了一眼依舊坐在沙發(fā)上的左維棠,然后說道:“師父,我覺得我們這樣還挺好,他比我大十歲呢,就是他騙我,我也不怕,不是又俗話說,男人三十才一枝花,他就是騙了我十年,我也才到了最好的年紀(jì)呢!”一邊說,一邊去瞄左維棠的臉色,果然端不住那種穩(wěn)健的面具了,臉色愈發(fā)陰沉下來,眼皮子也不耷拉著了,眼珠里帶了厚重的怒火,噴灑式的往韓武身上噴濺。韓武看到這一幕,終于也彎了彎嘴角,笑得更真誠了,雖然猜不到他跟師父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但看看師父叫自己說話,卻不支開他,也能猜到個七七八八——在師父面前套我真話,你什么時候先交了真再說吧。韓武一番年紀(jì)論說完,心里立刻舒爽了起來。越說,他自己也越通明,論身體的年紀(jì),他比左維棠小了十歲,說句不客氣的,年輕就是資本。魏國手聽著韓武的論調(diào),心里雖然依舊不大樂意,但看著韓武的表情和言語,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徒弟有時候乖是乖,沒什么野性,但也不全然是個傻的。這么一想,他不由嗤了一聲,想想自己先前和沙發(fā)上坐著的左維棠說好的事情,現(xiàn)在雖然七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