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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武推著車站在一旁,自兩位女生走到他旁邊,一邊挑選商品一邊閑話開始,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看來一個月前那場比某某門還要大尺度的錄像和艷照引起的風波顯然一時半會是散不去的,韓武聽著兩位女生對這次事件的評價和定義,不由暗暗感慨,這個韓穎,還真是種惡因食惡果的典型代表了。還真是被這兩個女生說中了,不知道到了非洲哪個國家去“進學”了。她的今天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即使是一分的后悔和最后一刻的收手,她也不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這件事在網(wǎng)上流傳開了以后,她父母在一眾親戚朋友的詢問下老臉丟光,立馬發(fā)了和她斷絕父女母女關系的聲明,學校也緊跟著毫不猶豫的開除了她的學籍。就是后期,兩位老人看在血脈親情的份上愿意出錢送她出國,但為了能盡快讓她離開這里,但“很不幸”,凡是好一點國家的簽證審核上花費時間都是他們耗不起的,所以只能挑選那個最快速發(fā)出鑒證的國家送走了她。現(xiàn)在的韓穎,還真沒有人說得好她在什么地方正刻苦的“進修”著。即使一個月了,韓武也依舊記得那天在陽臺上,左維棠迎著陽光笑得有那么幾分陰寒的對電話那頭所說的話語:“隨便你,嫁給當?shù)氐睦项^兒也好,喂野獸也好,只一點,我希望她永遠都不要再涉足這片土地,不論以什么方式或者形態(tài)!”只是那時他還不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誰,三五天后,才從一個據(jù)說是“知情人”的帖子里看到韓穎遠走他鄉(xiāng)去“游學”的消息,那時候,韓武才恍然了悟左維棠那天的笑意和話語中的“她”指的是誰。……“白蘿卜、胡蘿卜,拿哪個?”左維棠一手舉著一樣蘿卜問韓武。韓武回神,掃了一眼他手里的蘿卜,“胡蘿卜吧,看著新鮮些,回去燒牛腩吃。”左維棠扔掉手里的白蘿卜,將保鮮膜包裝好的胡蘿卜放進了推車里,走上前,和韓武并列推著車子,“剛剛在想什么?”韓武輕笑著搖頭,“沒什么,就是想世事無常??!有些事情不到最后,還真不知道會有這么精彩的結局?!?/br>左維棠聽了,也勾著嘴角低頭去看他,看到韓武眼睛清澈一臉明媚的樣子,心里動了動,趁著兩人走到一個貨架的轉角處時,迅速到韓武嘴角上輕啄了一下,“你是說我們嗎?”韓武被左維棠的舉動嚇了一跳,待左維棠移開腦袋后,第一件事就是四處打量,他們剛剛的行為有沒有被人捕捉到,四下掃了一眼,確信沒人看到后,才狠狠的對著左維棠的腰上給了一肘子。“收斂點!”韓武低聲呵斥,這個男人,自從自己這邊也被公開后,他就越來越不知道收斂了,現(xiàn)在去醫(yī)院接他回家,都直接堵在大門前的停車位上了。左維棠揉了揉腰,不痛不癢的看了韓武一眼,懶散的說到,“我最近還不收斂?要不是體貼你白天實習累,以為你每晚為什么能睡整夜覺?”韓武語窒,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推著車子往前走,左維棠漫步跟上。兩人踢踢踏踏又逛了一圈后,才推著車子到柜臺前結賬走人,結果等到兩人上了車后,左維棠就按住了韓武,笑吟吟的看他。韓武被他弄得無奈又發(fā)不出脾氣,只好眼對眼的和左維棠對視,“又怎么了?”“你明天請假?!弊缶S棠看著他說道。“好好的,我為什么請假?”韓武撇嘴不答應。左維棠看了他一會,認真的說,“晚上過后,就不好了?!?/br>韓武:“……”“我忍了一個多月了!”左維棠繼續(xù)抱怨。“你中間明明有做!”韓武氣氛的指控。“不盡興!”左維棠腦袋一仰,瞇著眼看他。“你……”韓武語塞,任何語言在無賴和強權面前都十分慘白無力,“我得好好實習,以后當個好醫(yī)生,才不會害人性命?!?/br>韓武換個方式,想好言解釋自己必須認真實習的理由。“你明明都準備去考經(jīng)緯國的研究生了?!弊缶S棠低著頭迫近韓武,“還是說,你想在這里就……反正這輛車我都換成了特殊玻璃了,外面看不到?!?/br>韓武一驚,立刻叫了起來,“左維棠!”“那回家?”左維棠得寸進尺的問。韓武無奈的瞥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認真勁兒,知道這男人今天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了,于是只得蔫蔫地點頭。左維棠終于滿意的笑了,支起身子,給韓武扣了安全帶后,坐回了自己的駕駛座上,發(fā)動車子。韓武本以為回到家后,等著自己的就是驚濤駭浪,誰知道,一進門,這男人就把他壓到門板上,低頭溫柔細吻起來。韓武愣了愣神,反應過來時,才驚覺這男人居然玩起了溫柔一刀,可即使腦子里明白這男人現(xiàn)在做的只是為了蠶食了自己,但依舊拒絕不了這其中的誘惑,手里拎著的食材蔬果,終究是撒了一地。左維棠的唇下移到韓武頸脖之間,眼中全是計謀得逞的明亮,他用牙齒和舌頭輪流在韓武的動脈處輕輕啃噬和吮吸,手也開始探如襯衫的衣擺里,輕柔的撫觸韓武的肌膚,同時一點點的順著腰線和肋骨上的線條,往上攀沿,最后停留在他胸前的兩點上,來回揉動。韓武被他這種柔情的吸咬舔舐迷得神魂顛倒,待得他神識里最后一絲理智抽離前,心里感慨的也是這男人越來越了解自己了,知道自己最受不了什么誘惑,也知道自己最難拒絕這樣的對待。更是知道自己現(xiàn)在雖然妥協(xié)了,但是如果真的被他折騰得狠了,待得一切平緩,他肯定要反過來折騰他,但是如果是以這樣的溫緩帶著自己共奔欲望的海洋,自己醒來絕對沒有其他話說。因為他已經(jīng)不是被害者,而是共犯了。第二天韓武終究還是沒請假,挺著自己酸疼的小腰下了車。雖然確實如左維棠所說,他還并不打算工作,而在實習的三個月里,他也認識到自己并不是適合做一個醫(yī)生,如果有可能,他更愿意去鼓搗自己的藥膳店,或者繼續(xù)跟在經(jīng)緯國身邊屁顛屁顛學無止境下去。但是,對他現(xiàn)在要面對的實習工作,他依舊是放了十萬分心力在里面,自他的性向被暴露后,他這個小小的實習生已然成了醫(yī)院里當下的“紅人”一枚。更有好事者通過打聽到他被學校由國防生轉為原本的正常學生后,立刻間接坐實了他的性取向問題。之后的醫(yī)院里,大眾的眼光就不再是先前好奇的指點和八卦了,已然都掛上了一層有色的紗布,只是依舊如先前一樣,背地里指點的多,當面嗆聲的少,暗自給予幫助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