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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來到院子里的涼亭下,盤膝坐在墊子上,開始打坐。 院子里已經(jīng)被她用玉石布好了聚靈陣法,如今她調動體內(nèi)靈力,引動靈氣進入她的xue位與經(jīng)脈,雖然現(xiàn)今國泰民安,民族富強,但是她還是想盡快恢復修為,總覺得這樣才有依仗。 這一坐便是三個小時。 等她再次真開眼,不意外的看到身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污垢,味道實在不好聞,蘭因愛潔,委實受不住這股味兒,難得活潑些,捏著鼻子就往洗漱間跑去。 等從洗漱間出來后,對著鏡子打量了一番,雖然外表變化很細微。幾乎看不出來,但是她能明顯感覺到身體沒有之前那么沉重了,估計兩三個月下來,她應該就能慢慢恢復前世的樣貌與修為。 想到這里,她抬手摸了摸眉心處的血紅朱砂痣,眼神復雜,……到底,她還是對著這個朱砂痣有些疙瘩。 “因因怎么起這么早?好不容易放暑假也不睡睡懶覺?”就在蘭因對著自己的朱砂痣怔怔出神時,楚珍來到了浴室,有些嗔怪地看著女兒,這會兒才7點左右。 蘭因眼睫輕顫,瞬間收斂所有的情緒,放下手,淡笑道:“習慣早起了,反正也睡不著,就起來晨練?!?/br> 說完又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楚珍的氣色,笑道:“您今天的氣色看起來不錯。” 說到自己的身體,楚珍蠟黃的臉上漾起溫柔又歡喜的笑意,她掏出藏在衣服里面的玉佩,愛不釋手道:“我家因因就是本事,自從你叫我?guī)线@個玉佩,我感覺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暖和,也一天比一天有力氣,想來再過不久,mama就能出去打工了?!?/br> 蘭因感覺到mama的歡喜,眉眼也彎了彎:“哪有那么快就好了,還需要配合藥膳調理,我跟呂叔叔約好了,下午咱們?nèi)ダ现嗅t(yī)那邊看看,上班的事兒不急,等您身體再養(yǎng)養(yǎng)的,咱們手上有百來萬,暫時不急著打工,我也將兼職辭了,趁著暑假我們一起養(yǎng)養(yǎng)身子。” 蘭因沒說的是,她是打算將這別墅買下來的。畢竟她花了不少心力布置的陣法,陣法可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布置成功的。 楚珍本來還想努力說服女兒,讓她出去打工賺錢的,一聽女兒也打算停下來休息,立馬點頭同意了,她愧疚的看著女兒干瘦的笑臉,眼眶不知覺的又濕潤了起來:“是mama沒用,苦了我的因因了…” 蘭因眉頭微緊,有些不悅,她抿了抿唇:“媽,以后不要說什么拖累不拖累的,這話我不愛聽?!?/br> 無論是楚蘭因還是穿越而來的蘭因,都不曾對楚珍有過這樣的想法。 楚珍眼看女兒就要有小情緒了,立馬順毛哄:“好好好,mama不說了,等mama梳洗好,就給我們因因寶貝做一頓豐盛的大餐,有你最喜歡的蝦仁湯包?!?/br> 楚珍哄起人來也是得心應手,顯然已經(jīng)摸順了女兒的脾氣。 蘭因抿著唇,板著一張小臉,耳根子卻越來越紅,寶貝…什么的,太羞恥了,清心寡欲一輩子的國師大人表示這么親昵的稱呼實在扛不住,眼看那羞意就要蔓延至臉頰,蘭因難得無措道:“我……我去梳洗了?!?/br> 說完,頂著mama壞笑的眼神,埋著頭一言不發(fā)的往浴室沖去,徒留下笑彎了腰的楚珍。 = 午飯剛過。 呂立軍便等在了門外,一路貼心的將兩人送到老中醫(yī)家。 老中醫(yī)是呂立軍本家的六爺爺,今年已經(jīng)88歲,早就退休頤養(yǎng)天年,只因為盛名在外,找上門的人依然絡繹不絕。 不過呂立軍提前打過招呼,所以老中醫(yī)今天特地挪出一下午的時間,專門接待她們。 一行人到的時候,老爺子正躺在院子里的搖椅上,手上扇著芭蕉扇,愜意的哼著小調兒,逍遙自在的不行! 蘭因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老爺子的面向,是個福祿壽齊全的好命格。 呂立軍拎著一袋子的禮物,進來后便不把自己當外人:“六爺爺,我爸讓我給您帶的東西,我先給您放進屋里,您給我朋友看看!” 呂老爺子沖著呂立軍擺擺手,一臉不待見。 呂立軍也不介意,朝著幾人招呼后,便趁著這個機會避開了去。 呂老爺子看了看兩人的臉色,眉心皺了皺,似乎不滿意兩人的氣色,從搖椅上起身,對著蘭因母女招招手:“跟我來吧?!?/br> 說完就背著手往屋里走,一直將兩人帶到他單獨開辟出來的坐診室里,才對著蘭因道:“小丫頭先來?!?/br> 蘭因一愣:“老爺子,不是我看病,您給我mama看看就好?!彼纳眢w她自己知道,不是大毛病,她自己就能調理好。 其實楚珍的身體她也能治好,只是原身畢竟沒有學過醫(yī)術,年紀也小,醫(yī)術這一塊也沒有好的說詞,所以才找人給她調養(yǎng)身體的。 呂老爺子眼睛一瞪:“叫你先來肯定有原因的。” 還不待蘭因再說什么,楚珍先急了,這幾年閨女一直很辛苦,都快瘦成猴干了,既然人家老中醫(yī)叫閨女去,肯定是看出閨女哪里不妥了,她又慌又心疼,直接不容拒絕的將女兒推坐到老中醫(yī)桌子對面。 面上也帶上些局促不安道:“醫(yī)生,麻煩您給看看,我這閨女這兩年因為我的拖累,除了上課照顧家庭外,還要兼職兩份工,身體定是吃了大虧了,拜托醫(yī)生您給看看?!?/br> 說道最后,楚珍的語氣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哽咽,是她沒用…… 呂老爺子聞言,臉色到?jīng)]用那么難看了,作為醫(yī)者,對于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人,自然是滿心的不歡喜,但是眼前這孩子卻是逼不得已,也是不容易,他眼神慈愛了些,指了指桌子上的脈枕,示意蘭因將手放在上面,嘴上也安慰楚珍道:“應該沒什么大毛病,你先別急,我給看看就知道了。” 蘭因無法,來都來了,只能在母親殷切的眼神中,將手翻過來,放在脈枕上。 老爺子伸手搭在蘭因的脈搏上,仔細探查了一番,又敲了敲桌子,讓小姑娘換一只手,大約過了幾分鐘,才捋了捋稀薄的胡須,在楚珍焦急的眼神中,緩緩道:“小丫頭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吧,也不能再這么忽視下去了?!?/br> 蘭因沒有說話,她很清楚這具身體的狀態(tài)。 老爺子打斷想要詢問的楚珍,接著道:“總的說來,就是營養(yǎng)不良,虧損的厲害,現(xiàn)下看來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是到底虧了底子,再這樣下去,怕是有礙壽命,要好好調養(yǎng)才是?!?/br> 楚珍聞言,連連點頭,眼中不知覺的又帶上了愧疚,怪她這破身子。 “行啦,你來試試,你才是大問題?!眳卫蠣斪記]有問呂立軍這對母女的具體情況,現(xiàn)在看來,肯定也是可憐人,所以,態(tài)度也很平和,沖著又開始抹眼淚的楚珍道。 蘭因聞言,立馬讓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