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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立軍……腦門滲汗。 才兩三天不見的小可愛閨女,咋突然嫌棄他了?呂立軍莫名,不過孩子平安回來,比什么都重要。他一顆老父親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趕緊讓幾人進來,嘴上道:“你這一走就是好幾天,你mama身體又不好,我不放心?!?/br> 蘭因依舊斜眼看他,撇嘴:“所以幾天你都住在這里?” 呂立軍點頭,笑著看向蘭因,這才看到蘭因懷里抱著個黝黑瘦弱的小男孩,驚了:“哪來的孩子?” 這時楚珍也迎了出來,開心的不行:“這么快就回來了?玩的開心嗎?回來怎么不跟mama說一聲,吃了嘛?快!快!快!進屋!” 說完似乎也不用蘭因回話,又溫和的看向戚景宸他們幾人,噓寒問暖一番才招呼幾人進屋。 院子里只有一盞不算很亮的燈,在這靜謐的黑夜,只稍稍提了些亮,不是面對面,看的并不真切。 直到幾人進屋后,亮如白晝的室內(nèi),楚珍才看清楚女兒,不待她熱若幾句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楚珍驚訝的看著蹲在女兒身邊的一米多的龐然大物,再看看閨女頭上,也趴著一只小號的,最叫她吃驚的是,女兒懷里居然還抱著一個小孩子。 她一時竟不知道先問哪一句了。 還是呂老太太打破了平靜,她推了推老花鏡,往山貓的跟前湊了湊,驚奇道:“這是猞猁吧?” 蘭因看到呂老太太也在,臉色好了些,解釋道:“這是貓!” 老太太笑呵呵:“說是貓也沒錯?!?/br> 這時候呂立軍完全進入了孩子爸爸的主人模式,已經(jīng)從廚房里端了些點心與茶飲,招呼幾人道:“先坐過來,吃點東西,再慢慢說?!?/br> “對對對,先坐下來,你們肯定累壞了?!背湟差櫜簧蠁杽e的,先讓幾人坐下來。 她客氣的對著呂立軍笑了笑才看著閨女開始絮絮叨叨:“你不知道,你離開這幾天,你呂叔叔擔(dān)心我一個人不安全,跟你呂爺爺還有你呂奶奶一直陪著我,他們都是大好人,我都不好意思,太麻煩人家了,你要好好謝謝人家,還有啊,旅游累不累啊,好玩嗎?” 她雖然沒有旅游過,但是聽以前一起在后廚洗盤子的大姐說,旅游就是花錢買罪受,累的很。 蘭因眼中劃過幸災(zāi)樂禍,跟呂老太太一起嘲笑的看著被發(fā)好人卡,臉色僵硬的呂立軍,心中郁氣頓消,看樣子某些人完全沒敢表白啊。 等幾人都坐在客廳了,楚珍接過小男孩,在他哼唧時,熟練的哄了幾句,又給小男孩喂吃的,她才問:“這孩子誰家的?怎么這么瘦?” 蘭因舒服的喝著熱茶,瞇眼有些昏昏欲睡,聞言一禿嚕嘴:“原始森林撿的?!?/br> “……” “呵呵~”戚景宸輕笑出聲。 “你說什么?你去了原始森林?。俊毕騺碚f話都是溫聲細語,內(nèi)向靦軟好脾氣的楚珍頭一次炸了。左顧右盼開始找東西,就要打孩子的節(jié)奏。 她是真生氣了,這孩子簡直無法無天了,什么地方都敢去,就算她沒文化也知道原始森林那樣的地方不是人能進去的。 呂立軍等人也是頭一次知道蘭因這孩子居然去了原始森林,怪不得一個個都穿著迷彩服,還能帶回來幾只猞猁呢。 這會兒眼看好脾氣的楚珍拿起雞毛撣子就要動手,雖然他也覺得孩子去原始森林的事情過于魯莽了,但是也不能打孩子不是。 他趕緊上前將楚珍手里的雞毛撣子奪了下來,扶著她的肩膀,將人推到沙發(fā)上坐下,將雞毛撣子偷偷塞給呂老爺子,安撫道:“因因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去那邊肯定有原因的,你有話好好說,打孩子不好,因因多懂事的孩子啊,這中間肯定有誤會,咱們先問問她什么原因好不好,不氣??!~” 呂老太太也勸:“就是啊,珍珍啊,咱們不興打孩子啊,有話咱慢慢說?!?/br> 蘭因抱著杯子是真的懵了,在她看來,去原始森林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過也知道m(xù)ama是不會同意的,所以才先斬后奏,沒想到剛剛到家,一放松,就說漏嘴了,感覺之前瞞了個寂寞。 堂堂國師大人,差點被mama打了,想想還有點耳根發(fā)紅。 就在她不知所措時,戚景宸捏了捏蘭因的小手,起身告辭,他長的格外好看,眉目含笑時,顯得極有教養(yǎng),是老一輩最喜歡的乖孩子,他笑道:“已經(jīng)很晚了,今天就先告辭了?!?/br> 果然,楚珍立馬熱情挽留:“都快11點了,要不今天就住在這邊吧?” 呂老太太也瘋狂點頭:“對呀!對呀!住一晚再回去嗎?!倍嗪每吹男』镒訂?,比她老頭子年輕那會兒好看多了,她老太太還想再多看幾眼呢。 雖然這個提議叫人心動,但是戚景宸還是拒絕了,他們四個男人,住在這里肯定不方便,改天他一個人來的時候,他倒是可以留下來,想到這里,戚景宸心里蕩漾了下。 戚景宸挽留了眾人的相送,只有呂立軍跟著出去了。 門外,呂立軍眼神有些復(fù)雜的看著比他還要高一些的少年,想到他托了幾層關(guān)系才查到的一些邊邊角角,心下更是復(fù)雜難言。 戚家,在國內(nèi)并不怎么顯名聲,只因這個家族幾百年前就遷到了歐洲,在白種人才是主流的大環(huán)境下,戚家祖輩硬是靠過人的手段,打下了一方天地。 幾百年下來,戚家沒有因為時間的長河被湮滅,反而越發(fā)展越好,直到上個世紀(jì)70年代,戚家的家主娶了Y國的女公爵后,一舉成為歐洲上流頂層。 而戚家的當(dāng)家人是個極有魄力與遠見的人,利用了這層關(guān)系,大刀闊斧的擴展生意,各個行業(yè)都有涉略,可謂是遍地開花。短短幾十年,戚家已經(jīng)成為了歐洲頂級豪門。 而如今,戚景宸,一個才十八歲的少年人,回到Z國,開始他的商業(yè)戰(zhàn)場。 呂家也是不錯的家庭,但是相對于戚家的龐然大物來說,就相差太多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根本完全沒有可比性。 都是男人,他自然能看出戚景宸看蘭因時的眼神代表著什么。 雖然因因在他眼中哪里都好,但是戚家的家族不是一般的家族,他不希望那么好的孩子受傷害。 或許是呂立軍的表情太過糾結(jié),戚景宸站在自己的車旁邊,仿似知道他要說什么,他率先開口道:“不必擔(dān)心,呂叔叔,您糾結(jié)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呂立軍并不意外自己想要表達的話被人看透,戚家的孩子,這點能力都沒有,怎么可能放他一個人來Z國單打獨斗。 他什么也沒說,客氣的將人送上車,想著與其杞人憂天,擔(dān)心這些有的沒的,他還是多賺點錢給因因存嫁妝才行啊。 不管因因這孩子將來跟誰在一起,娘家底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