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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遁形。 蘭因打量夠了,抬手便是一道定身符跟真話符:“你的奶奶是術(shù)士?之前奪舍玉心身體的捆魂鎖是你奶奶的?” 苗麗麗是知道術(shù)士的,畢竟她的奶奶在她們那一代很有名氣。她眼神驚恐的看著蘭因,嘴巴完全有了自己的意識般,巴巴的開始說了起來:“我奶奶是我們那一帶有名的神婆,她很厲害,之前的捆魂鎖也是我奶奶給我的,她算出成明俊富貴一生,將來能掌控玉氏集團,所以才會幫我。” 蘭因眼神暗了暗,接著問道:“你可知道你奶奶的捆魂鎖是哪里來的?” 苗麗麗僵著腦袋不想回話,但是她的嘴巴顯然脫離了大腦的控制:“我不知道,奶奶只說是一位大人給的?!?/br> 蘭因知道她沒有說謊,又問出苗麗麗家的地址,才在她的眼前打了個響指。 苗麗麗立馬昏倒在地,蘭因也不管她,直接開門走了出去,當(dāng)然,依然是隱身的狀態(tài)。 至于苗麗麗,等她醒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會記得蘭因來過。 蘭因下樓時還在想著,最近要抽空去一趟苗麗麗老家了,只是這事兒要緩緩,她想起這次請假時,班主任那嚴肅到如同便秘的臉色,蘭因一貫淡然的臉皮也抽了抽,算了,還是等月考過后再說吧,高三狗太難了…… = 日光荏苒、歲月如梭。 金秋十月,秋風(fēng)紅葉。 蘭因迎來了高三的第一次月考,而云魁村的事情也過去了一個月。 高三七班的教室里,蘭因臨窗而坐,她早早的將試卷做完,單手拖著下巴,眼簾下垂,長而濃密的睫毛遮擋住了她的眼睛,從老師的角度看來,只以為她是在復(fù)習(xí)試卷,畢竟她時不時的還翻動兩下試卷呢。 老師們哪里知道,好好學(xué)生內(nèi)里早就換了芯子,而才來現(xiàn)代幾個月的國師大人,早就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怎么避著老師開小差了。 就比如現(xiàn)在,看著像是檢查試卷,其實她的心神早就神游天外了。 這一個月以來,云魁村事事件基本占據(jù)了各大新聞的頭條,這起延續(xù)千年的案件實在聳人聽聞,也太過惡劣,網(wǎng)民們紛紛發(fā)聲,要求對涉事人嚴懲,甚至大部分的人請愿,將那幫村民們判死刑才能平民憤! 蘭因?qū)τ诂F(xiàn)在的律法不是很懂,但是她知道那些人孽債太深,本身也活不過一年,所以怎么樣判刑,她并不關(guān)心。 只是想到那個蕓姨,蘭因眼睛彎了彎,很歡喜她能從逆境中走出來,蕓姨本名唐蕓,大約是半個月前,她帶著自己的父母與未婚夫來到滿庭芳拜訪了她… = 時間回到半個月前的禮拜天,下午。 滿庭芳的槐樹底下多了一個能容納兩三個人的藤制搖椅,這還是戚景宸知道蘭因喜歡在院子里打坐,特地叫人送來的。 藤椅上鋪著軟綿且彈力十足的墊子,至從這個藤椅送過來后,蘭因便暴露了喜新厭舊的本能,不再喜歡連廊了,每天都在藤椅上,或趴、或坐、或躺的在上面晃悠著。 這天也不例外,蘭因愜意的躺在搖椅上,腦袋上縮小到20厘米左右的槐媚,槐樹伸出一根枝條幫她搖著搖籃,手上擼著給她做靠枕的黑妹,簡直快活似神仙。 話說為什么槐媚淪落為一個裝飾品呢,這話說起來都是淚。 千年樹妖槐媚,跟著戚景宸家的南宮管家還沒學(xué)習(xí)兩天,蘭因就帶回來兩個幾百年的老鬼,一個御廚,一個從二品女官,這女官還是伺候過皇帝的。 那是一般人嗎?皇帝的管家都做過,還有什么做不了的。 這樣下去,哪里還需要她槐媚去學(xué)怎么做一個完美管家。 她本就小孩子心性,蘭因現(xiàn)在有了管家,也就隨便槐媚學(xué)不學(xué)了。 所以,槐媚現(xiàn)在只要一年四季保持著槐樹開花,多產(chǎn)些千年槐花蜜就可以了。 完全過上了吃了喝,喝了睡,睡了玩的米蟲生活,也是快樂的不行。 就在一個一妖一大喵都瞇著眼享受的不行的時候,唐蕓帶著家人登門拜訪了。 楚珍今天并不在家,她最近忙著開花店,白天基本見不到人。 蘭因接待了幾人。 秋瑾為四人上了茶水,便退到不起眼的角落候著。 唐蕓今天是穿著一身警服來的,她雖然失蹤了這么多年,但當(dāng)時她是去做臥底的,即使沒有成功,但是的確是因公失蹤的,所以警局決定讓她繼續(xù)做警察,只是她到底脫離了社會15年,所以前幾個月,她都要跟著警局里的人學(xué)習(xí),考核結(jié)束才能正式上崗。 唐蕓如同獲得新生般的,對著蘭因說出了她的近況,雖然看著還是比實際年紀大了不少,但是她的眼神熠熠生輝,帶著對新生活的盼望。 唐蕓的父母對蘭因也是感激,兩位老人如今已經(jīng)七十多歲,這么些年,一直尋找著女兒,從來沒有放棄過。 得知是蘭因的幫忙,不顧女兒的勸阻,坐著飛機,特地從B市飛了過來。 唐蕓母親滿頭的銀發(fā),她感謝過蘭因后,抹了抹眼淚為難道:“大師,實不相瞞,今天登門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您幫忙看看?!?/br> 老太太這話一出,就連唐蕓也訝異的看向了母親,顯然事先他們并沒有商量過。 蘭因看了看老太太,點頭道:“您說?!?/br> 唐老太太握著女兒的手,又握著坐在一旁,從進屋后就沒有開口說話的中年男人的手,懇切道:“這兩個孩子,15年前是要結(jié)婚的,可是我家蕓蕓失蹤了,這一失蹤就是15年,小方是個好孩子,15年也沒有再找,一直陪我們等著蕓蕓,現(xiàn)在蕓蕓這孩子回來了,他們也不小了,都快四十歲了,我想著,兩個孩子能夠走在一起該有多好呀,只是……只是……蕓蕓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覺得自己配不上小方,怎么也不肯結(jié)婚,小方這孩子又是個死心眼的,我這心里頭……嗚嗚……我這心里頭……疼啊,為什么我的蕓蕓要遭遇這些……嗚嗚……” 說道最后,老太太泣不成聲,握住兩個人的手拽的死緊,她心疼啊,想到寶貝女兒遭遇了15年的非人折磨,她這心如同被人挖了般的疼。 老太太的話讓唐蕓幾人也忍不住落下淚來,唐蕓一直瞞著爸爸mama,她為什么不嫁給方文嘉的原因。 她根本沒想到,母親會說這樣的事情,她以為父母已經(jīng)放棄勸說她了。 思及此,她閉了閉眼,任由淚水從滿是皺紋的眼角滑落,再次睜開眼時,她的眼神中帶著堅毅,她哽著嗓子說道:“媽……媽……我不能嫁給方文嘉的,當(dāng)年我被困在那個地方,我……我不想生孩子,我們警校上課時候,有些醫(yī)療知識,我比較感興趣,就經(jīng)常旁聽外科的課程,我知道怎么結(jié)扎,我在那邊已經(jīng)給自己結(jié)扎了,我不可能再有孩子,我不能害了方文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