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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夠享受美食的機會。“是。”桃杏正迫切的渴望證明自己,聞言什么也沒說,只是匆匆忙忙地向外跑去。“水有些冷了,記得喚人給我添點熱水?!鄙砗笥謧鱽斫锏穆曇?。桃杏手里捧著給靳囡擦身的毛巾,眼尖的看到門口徐徐走來的宮裝身影,便直接把毛巾推給她,“蕓貴人說水冷了,你去給她添些水?!?/br>說完,不等那宮女回應(yīng)就火急火燎地走了。舒亦瀾頓了頓,很快恢復(fù)冷靜。她將毛巾掛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提起門側(cè)熱氣騰騰的水,緩緩的向里間走去。她步伐穩(wěn)健,手中沉重的木桶似乎對她沒有任何影響。霧氣繚繞中,女人半伏在桶沿邊,晶瑩雪白的肌膚被熱氣熏染上幾分粉嫩,墨色的青絲半貼著背,透出幾分妖冶,她半側(cè)著臉,慵懶姿態(tài)盡顯,抬眸是秋水盈盈,垂眸是閉月羞花,儼然是那畫本里勾魂奪魄的妖孽。舒亦瀾提著木桶的手緊了緊,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興許是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靳囡撩了撩身后的青絲,將身體浸在水中更深了,“愣著干嘛?還不過來給本宮添水!”她頤指氣使的模樣過于理所當(dāng)然,帶著驕縱與少許不滿。似乎是這霧氣滋潤了她的嗓子,使她的語氣柔和了幾分。舒亦瀾沒有說話,走上前為她一勺一勺地添水。靳囡自始至終連頭都沒有回,自然也就沒有看到舒亦瀾的模樣。熱水澆灌在肌膚上,讓她情不自禁地低吟了出來,“唔。”她瞇著眼,張開半張小口。舒亦瀾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微小的毛孔,更別說靳囡胸前那波濤洶涌的雪白正隨著她的呼吸而細微起伏著。舒亦瀾一時有些愣神,手上動作便停了下來。久久沒等到再次傾撒上身體的熱水的靳囡疑惑的回過頭,映入眼簾的卻是舒亦瀾有些發(fā)紅的臉,“你做什么!”她慌忙將身前的水拍起,濺出大片水花,伸手拿過不遠處的褒衣掩在胸前。褒衣是白色的,浸了水后反而更加清楚的將她胸前的春光勾勒了出來。溫?zé)岬乃R了舒亦瀾一身,她不慌不忙地擦下臉上的水珠,“我當(dāng)然是來看你的?!?/br>“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靳囡直起的上半身哆嗦了一下,她實在不愿意委屈自己,于是又重新鉆進了水中,身后的青絲在水中化作一張妖異的網(wǎng)。舒亦瀾步步逼近,站到了靳囡的身前,她彎下腰,與靳囡的臉貼的極近,“你根本就沒有和他同房吧?!?/br>靳囡的眼神閃躲了一下,剛想開口卻被舒亦瀾用一根手指抵住了唇,“我什么都知道?!彼氖謮鹤〗锏募绨?,在她耳邊低語,“別擔(dān)心,我不會做什么的?!?/br>“因為,我也想殺他?!?/br>靳囡驚訝地瞪大了雙眼。舒亦瀾撫摸著手下如綢緞般的肌膚,“要和我合作嗎?”“你有什么要求?你的目的是什么?”靳囡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她還真不相信天上會有白掉的餡餅。“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是了。這對你來說百利而無害不是嗎?”舒亦瀾循循誘導(dǎo),“機會只有一次?!?/br>靳囡沉默了半晌,最后咬了咬牙,道,“成交?!?/br>章節(jié)目錄長公主第八章“蕓貴人,你說怎么就這么巧?偏生你一從我身邊過,我的手串便落到了湖中呢?”身著湖藍色宮裝的婦人端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身后跟著一群健悍的婆子。靳囡咬了咬唇,臉色有些發(fā)白,“臣妾惶恐,愿下湖尋撈?!?/br>這幾日是她有些放縱了,舒亦瀾答應(yīng)同她聯(lián)手的事她還尚未和元澄言明,不知為什么她不太愿意去告訴他,于是心煩意亂的糾結(jié)著,準(zhǔn)備在御花園散散心。只是在沒想到會遇到容太妃。元澄有告訴過她。容太妃是宮中少有的老人,因由容家?guī)缀跽莆樟司┏撬猩堂},故而就連老皇帝也不敢太忤逆她。也不知容太妃是誰搬來的靠山。當(dāng)前的權(quán)宜之計,只能一昧的順從。“哦?你一個人嗎?”論宮斗,靳囡絕不是容太妃的對手。一個空降后宮又毫無靠山的嬌艷美人怎么斗得過在深宮熬過了大半青春年華的吃人老虎。靳囡看了看被容太妃的婆子緊緊縛住的相卉與桃杏,低下了頭,“是。臣妾一人足以?!?/br>“不……”相卉還想說些什么,卻直接被那粗使婆子一把捂住了嘴,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如此甚好。還等什么?快去吧。哀家就在這等著你?!?/br>身后的婆子不知何時為容太妃尋來了一把坐凳。此日天氣尚為陰冷,是由前日剛下過雨,還未回溫。靳囡褪去鞋襪,撐著湖邊的石岸便縱身跳了下去。湖底冰冷刺骨,足足浸沒到她的胸前。靳囡一次次地鉆入水中,指尖早已泡的發(fā)白皺縮,精心打扮的鬢發(fā)也散落,披在她的臉頰上,顯得十分狼狽。容太妃看夠了熱鬧,才慢悠悠地踱步到池案邊,“為人做事還是要知道些分寸?!?/br>靳囡此刻哆嗦得厲害,只能依稀看見容太妃高高在上的身影,“找不到的話就別上來了?!?/br>她晃了晃,用手輕輕地抵住頭,“臣妾明白了?!?/br>頭發(fā)上的水滴順著靳囡的下巴劃過,靳囡低著頭,掩蓋住眼睛里的不甘,又重新扎入水中尋起了那串珠子。相卉和桃杏一被放開,也連忙下了水,幫忙找了起來。容太妃弄得聲勢浩大,為的就是要讓靳囡丟盡臉面,形形色色經(jīng)過的宮人不敢當(dāng)面對她說什么,只是總能聽到些許悉悉索索的嘈雜議論。等舒亦瀾得到消息的時候,靳囡已經(jīng)在湖里泡了將近一個多時辰了。靳囡半靠著池案,臉色蒼白得嚇人,平日愜意的暖風(fēng)在此刻變成了折磨。她的意識已經(jīng)恍惚得不行了,相卉和桃杏一個勁的想要將她扯上岸,靳囡卻犯倔似的摳住池案邊的石頭不肯上來。“為什么不上來?”舒亦瀾的語氣帶了些怒氣。“還沒…沒找到,太妃的手串?!苯镞B講話都費勁,一句話得掰成兩半才能說得出來。舒亦瀾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同樣濕漉漉的桃杏和相卉。桃杏反應(yīng)比較迅速,“太妃娘娘她分明就是自個兒將手串扔下去的,然后硬說是我們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