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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你發(fā)現(xiàn)我不見,所以自己偷偷去偷了件衣服……”茶玖主動挑起話題,希望能夠?qū)w雁的注意力轉(zhuǎn)移。歸雁沉默了半晌,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您先去換身衣服……該有的東西,我會為您準(zhǔn)備的?!?/br>茶玖的借口實在是過于拙劣。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她還是得盡快匯報王爺為妙。就在茶玖以為偷溜這件事情就這么糊弄過去的時候,早晨,戚瀟來宮殿與她共用早膳。“聽說你夜里來了?”茶玖的紅棗粥咽在嘴里,她含糊不清的“唔”了一聲,心里卻在埋怨歸雁為什么這樣的事情都和戚瀟匯報了。真是太丟臉了。“最近忌食辛辣油膩。注意防寒保暖。”“嗯?!?/br>“會痛嗎?”“沒事。我身子底好。只要不被刺激,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茶玖拍了拍胸脯。戚瀟的視線在茶玖扁平的胸部停留了一秒,又不著痕跡地移開。沉默。……“一直留在皇宮,悶嗎?”戚瀟突然拋出的問題猶如當(dāng)頭一棒,將茶玖放松的神經(jīng)悉數(shù)挑起。茶玖嚼了又嚼嘴里的稀粥,說什么也咽不下去了。直到嘴巴里甜糯的紅棗粥幾乎被嚼得失去了味道,戚瀟也看夠了她的膽戰(zhàn)心驚,才又慢吞吞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我會讓阿柔來陪你?!?/br>“好?!?/br>提到嗓子眼的心臟終于落下,深深的體驗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后,茶玖已經(jīng)吃不下面前的這碗紅棗粥了。她剛想放下勺子,旁邊這人還善意的提醒自己,“紅棗補(bǔ)血。多吃點(diǎn)?!?/br>于是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再往嘴巴里又塞了一勺粥。戚瀟絕對是腹黑。而且是超黑的那種。在戚瀟的安排,老太后的眼線下,戚柔開始時不時的出現(xiàn)在茶玖的身邊。原本戚柔是想讓茶玖兌現(xiàn)諾言教她做菜的,但是被戚瀟攔住了。老太后不會想看到尋回的國主步入庖廚。再者,戚瀟這根本不放心meimei與茶玖相處,只要戚柔與茶玖獨(dú)處,她便總能以各式各樣的由頭冒出來。儼然是一個實打?qū)嵉淖o(hù)妹狂魔。戚柔與自己的親密,像是被什么刻意的推動著。但隱隱約約總有什么說不上來。有了戚柔當(dāng)借口后,茶玖間或溜出與諸符幾人見面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在相似的年紀(jì)里,有些東西是遠(yuǎn)超過所謂的身份的。就在茶玖慢慢的開始習(xí)慣這樣的生活,從天而降的大婚當(dāng)場砸暈了她。“成親?我和她?”茶玖不可置信指了指戚柔,不情愿三個字明晃晃的現(xiàn)在臉上。戚柔放空自己的大腦,權(quán)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jiejie的心思她一向猜不透,但總歸不至于害了自己。至于茶玖的身份,戚瀟早就找了機(jī)會告訴她了。估計是怕她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嗯?!?/br>“我和她?你確定?”戚瀟是瘋了嗎?她居然會讓戚柔和自己成親?這些時日好不容易在戚瀟臉上出現(xiàn)的溫存消失,她再次恢復(fù)了之前陰郁寡言的模樣。這些年的苦苦煎熬,終是沒能幫助戚柔躲過命運(yùn)的安排。縱使她再怎么不甘,也仍然抵不過老太后的施壓。戚柔擔(dān)憂的將手搭在了戚瀟的手背上,“哥。我沒事。不勉強(qiáng)的。”粗神經(jīng)如戚柔,也能感受到宮中風(fēng)起云涌。老太后對戚瀟的針對過于明顯,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到。老太后對她的好,是帶著某種意味的好。就像是為了讓貨物更有價值而進(jìn)行各種雕刻與擺飾,只能浮在表面,而無法深入其中。至親與百般寵愛,戚柔選擇的是前者。戚瀟的聲音透著疲憊,頹喪在她的眉間起伏,她扣住手指,“阿柔。是我對不起你?!?/br>過度的壓抑情緒,高強(qiáng)度緊繃的大腦已經(jīng)瀕臨崩潰。但……只要再熬過這么一段時日,一切就都會好的……茶玖被凝重的氣氛嚇到,直覺告訴她,這個時候只要做個裝傻充愣的傻子就好。“沒事的。哥……”“……話說,我那個毒的解藥……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盡管不想打破這份溫情時刻,茶玖還是弱弱的開了口。“大婚當(dāng)日。”戚瀟的脆弱像是只有一瞬,茶玖的心思也完全不在這上面。她覺得她是沒必要去太多同情這個人的,至少是現(xiàn)在而言。這個人可是用了毒來特意威脅她的。哪怕是威脅著她享福,就是這份初衷,她也接受無能。所以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之道就好了。大不了關(guān)鍵劇情再跳出來刷刷存在感。迄今為止,戚瀟對她的所作所為也完全抵不上她要去對這樣一個人同情。茶玖的腦子里把界限分的很清。反正系統(tǒng)也沒說任務(wù)時間,她只要把握著度就好了。她的示弱并不代表她沒有原則?!俺?,那你記得給我就行?!?/br>茶玖找了個借口龜遁了。————茶玖沒有想過會在大婚上碰著諸符。從大臣獻(xiàn)禮開始,茶玖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捂著半張臉。誰能告訴她,為什么諸符會在朝臣親系的隊伍里?老太后半偏著頭,關(guān)切的詢問她是否身體不適。茶玖將手拿下,正巧驃騎大將軍領(lǐng)著諸符獻(xiàn)禮。“微臣攜犬子諸符獻(xiàn)禮于陛下,愿陛下與皇后娘娘千秋萬代,早生貴子?!?/br>諸侯捧著禮盒看著茶玖一動不動,然后被諸由扯著跪了下來,“孽子,還不對陛下行禮?”他用的是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諸符從鼻子里“嗤”出一口氣,跟著他爹再次把賀詞念了一遍。“愿陛下與皇后娘娘千秋萬代,早生貴子?!?/br>“免禮?!辈杈廖杖涂攘艘宦?。諸符的眼神就像在說,‘你個瓜皮【傻逼】,又扯到老子【又耍我】?’茶玖無辜的別開視線。‘老子哪個兒豁你?【我哪里騙你了】我說過我叫國主邁?!?/br>諸符扯了一下嘴角,皮笑rou不笑的。‘你給我等著。’所以當(dāng)茶玖被諸符堵在茅廁門口的時候她沒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