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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過去!于此同時。一連串細微的銀色光盾已經(jīng)在他面前浮現(xiàn),只是倉促之間的調(diào)用來不及仔細塑造,那神力構造的結構纖薄脆弱,熾天神侍的手指劃過,便發(fā)出如水晶碎裂一般的摩擦聲,炸裂成為無數(shù)光影! 然而多重的盾牌全部都是向著一個角度傾斜的,這神力的阻撓,畢竟讓那只手的指尖也稍微向上掠過,加上心靈術士向后倒下的動作,最終終于讓他的喉嚨躲過了一劫,那道金光仍舊掠過了他的下巴,但只是在那里擦出一道烏黑的焦痕! 碰地一聲,愛德華的身體砸在地面,他雙腳一蹬,如溜滑梯一樣滑了出去,將小屋的板壁撞出了一個大洞,逃到了外面。但這紛飛的木屑里,一連串金色的光能也隨即閃動,掠過轟擊著他滑出的軌道,在地上留下一連串細微的吱吱聲。 聲音不大,然而那聲音里,地面上的沙礫巖石已經(jīng)融化,從一個個拳頭大小的洞xue中向外流淌,暗紅的顏色頗為刺目! “等等!等等!” 愛德華的額角沁出了冷汗,他幾乎是完全依靠多次戰(zhàn)斗之中養(yǎng)成的身體本能才躲開了這連環(huán)的攻擊。與艾瑞埃爾交手已經(jīng)不是次,但是弄到他如此狼狽的這還是頭一回——或者說,這還是熾天神侍次對于他起了如此強烈的殺心! “你……那是潘鐸瑞恩的氣息!你終于……還是變成了他……” 熾天神侍的聲音顫抖著,她手掌上的神能光輝已經(jīng)暗淡,但隨手一揮之間,龐然的力量就已經(jīng)在身周迸發(fā),簡陋的小屋剎那間就已經(jīng)完全被那神能的光輝摧毀,點燃,化作了一天席卷火光!熊熊的光焰映照著她的面容,那里已經(jīng)是一片蒼白,纖薄的嘴唇抿起,彷如石雕。 唯有眼角,有淚光閃動。 那剎那間的凄婉,讓愛德華不由得又怔了怔。 “我沒有!” 幸運的是,艾瑞埃爾沒有再一劍刺過來——誓言束縛住了她的行動,源自于那個人類的所有命令,她都必須要遵從,事實上,如果不是心中的某些誤解,她剛才甚至無法攻擊。 “我還是我,準確點說,我是把他給,嗯,吃掉了一些!” 愛德華伸手一揮,那籠罩周圍,翻卷的火光暴風龍卷便就此散去,但是剛剛一下防御強行調(diào)用了神力,對精神力也造成了一定的傷害,此刻愛德華只覺得疲憊之極,口鼻之間一片火辣,差一點就七孔溢血……定了定神,他不得不住地揉搓自己的額角,讓自己可以清醒一點兒,解釋清楚面前的局面:“是的,我打敗了他一次,稍微,嗯,贏了一些好處,所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不過這沒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夸張,我還是我?!?/br> 說實話,這解釋聽起來不僅匪夷所思,而且愚蠢……所以艾瑞埃爾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動,她看著那個手忙腳亂的家伙,纖細的眉頭微微皺起,但總算打消了繼續(xù)進攻的打算,只是單手虛握,讓那十字斬劍出現(xiàn)在掌中,劍尖斜指地面。 “證明給我看。”她說。 這怎么證明? “如果是潘鐸瑞恩侵占了我的精神呢,那么你覺得他能留下什么破綻?”愛德華狠狠地揉著額角:“他的話,應該也不會這樣跑來見你的吧?另外就是如果是他,這個空間肯定早就被他變成了占據(jù)世界的前線,你知道他根本不會突然跑到這里來……你有在聽我說嗎?” 艾瑞埃爾手中的長劍垂下,看著那個人的神情,眼神中的凌厲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失落?!捌鋵嵏揪筒荒茏C明,也不需要證明……”她輕嘆一聲,仿佛自語:“不管你是不是變成了那怪物,我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資格去管,我只是你的仆從而已,只能遵從你的命令?!?/br> “這要什么資格……” “好了,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光芒在艾瑞埃爾手中的十字劍上凝成華麗的劍鞘,她轉過頭,仿佛不在意地去查看被自己破壞了的小屋:“如果只是為了向我炫耀,那么你成功了,能夠吸收那怪物的力量,確實很好,值得祝賀。” 真的,值得祝賀……如果這個人真的能夠戰(zhàn)勝上古邪物潘鐸瑞恩,那他所做出的一切真的可以用奇跡來形容。 只是他真的能嗎?萬年以降,諸神耗費了無數(shù)的力量與計算卻沒有能夠做成的事情,僅僅憑借一個人類的力量,就能夠成功了?那么神明們之前做出的努力,難道都是錯誤的嗎?艾瑞埃爾并不準備對此多做評述,因為從結果來看,這很可能是真的。 到現(xiàn)在這一刻為止,諸神對于潘鐸瑞恩的應對,仍舊只是凌亂的戰(zhàn)斗,試圖用力量來抹消對手,除了恐懼他們就沒有任何的相處日久,對于那個人類也了解漸深,所以艾瑞埃爾并不懷疑他現(xiàn)在所說的話,但她卻仍舊忍不住憂慮,這究竟是一個成功的開始,還是不過又一個上古邪物的陷阱?一兩次小規(guī)模的勝利或者確實令人鼓舞,可是他能夠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嗎? 如果他失敗了…… 結局無疑是可怕的。而最可怕的好像是,如今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只能由這個人來維系。 現(xiàn)在的我,只是個仆人而已,只能聽從他的命令,無論什么都做不到,無論做什么,都已經(jīng)無關緊要。